二龍戲珠切脈法和五龍刺心理療法!!
古法瑰寶,絕對的中醫瑰寶啊!!
在漫漫歷史的長河中,在中醫文化傳承的漫長接力賽中,某些真正精髓的古法因爲種種原因失傳斷了傳承,只在典籍上留下了驚鴻一瞥。
王守一也好,張興良也罷,都只是在昔日師長的談資中、在一些塵封的古籍中瞭解到上述古法之一二,可謂是聞名久矣,但真正作爲現實的中醫治療手段落入兩人眼簾,生平首次,這近乎夢幻一般的場景啊!!!
前往醫院的路上,王守一神色變幻,眸光中越來越火熱。
他雖然是一個剛愎自大的老者,又重虛名和門第出身,但對於真正的中醫古法瑰寶,他內心深處的渴望是可想而知的。
他落不下這個面子來去向駱志遠求教,但可以讓孫女出面。
王守一暗暗拿定了主意。
而在張家,張興良在客廳裡當着家人的面轉悠了很久,這才緩緩擡頭來長吁短嘆,而不多時,竟然又激動得老淚橫流情緒無比的激動。
非中醫世家,無法理解和體會這種心情的。
孫女張雪蓉苦笑着勸道:“爺爺,您平復一下心情,太激動對您的身體不好!您的心臟不好,不要這麼激動!”
張興良猛然扭頭望着張雪蓉聲音激昂:“雪蓉,你不懂,你不懂這意味着什麼!早已失傳的古法啊,竟然出現在駱志遠的手上,真是讓我不敢相信!!這是何等珍貴的中醫瑰寶啊,你們難以估量它的巨大價值!”
張雪蓉無奈地笑,心說再珍貴也是人家所學,既然是早已失傳的古法,想必駱志遠祖傳的秘術,人家不會外傳的。
張興良顯然也心中有數。他撫掌嘆息,看他那坐立難安的架勢,這個時候如果駱志遠提出用張家的全部家產來作爲交換,只要能窺得古法玄妙一二,張興良也絕對是在所不惜毫不猶豫啊!
“可惜這小子已經結婚,否則的話,把雪蓉嫁給他,這古法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哎,真是可惜啊!”張興良突然仰天長嘆。
張雪蓉沒想到爺爺竟然滋生起這種荒誕的念頭來而且還情不自禁地表現出來,忍不住臉色漲紅,羞惱地跺了跺腳,也知道此刻的爺爺近乎癲狂很難理論,躲去了自己的房間。
王守一親自帶孫女王琳娜去醫院進行體檢。一番檢查之後,結果讓王守一慚愧難耐。
王琳娜的心臟竟然真的有問題。當然了,西醫用來詮釋病症的專業術語與中醫大有不同,但“內涵”是一致的。
“娜娜,爺爺這一次失算了,爺爺誤診,差點害了你,爺爺慚愧啊!”王守一老臉發燒,長吁短嘆。
王琳娜幽幽嘆息着:“爺爺,看您說的,誰也不是神仙,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這是很正常的。我這不是沒事嗎?哎,也怪我那天沒把駱志遠的建議你當回事,我可是做夢也想不到,我竟然有心臟功能問題。”
王琳娜面容落寞。
王守一再次看慨嘆一聲,不再多言,拉着孫女就出了醫院上了車離開。
從醫院返回家裡,王守一在車上如同在家的張興良一樣長吁短嘆,難以自持。
作爲大名鼎鼎的中醫名宿,要讓王守一去向一個青年中醫低頭,不恥下問,去請教二龍戲珠或者五龍刺心的古法玄機,他很難張開口。當然了,即便是他張了口,駱志遠也未必就會外傳。
事實上,駱志遠從外公穆景山那裡傳承來的中醫是一個體系,其中有核心層面的東西,他曾經當着祖父面、在穆家列祖列宗的靈位面前發過誓不外傳。
王琳娜打量着爺爺的神色,輕輕道:“爺爺,您是不是想……”
王守一慨然嘆息一聲:“娜娜,爺爺沒想到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古籍中記載的古法鍼灸……如果能一窺玄機,爺爺也就死而無憾了!”
王琳娜遲疑了一下:“爺爺,要不然,我去跟駱志遠接觸接觸,看看他願不願意……他是我們學校的兼職教授,我是學生,學生去向老師請教,他總不能一口回絕吧?”
“難,很難。”王守一神色凝重地搖搖頭:“這種珍貴的古法,他必然不會外傳。假若是我,我也不會輕易傳於外人。”
王琳娜抿緊了猶自有些蒼白的嘴脣:“爺爺,如果我們付出一定的代價,他說不準會……”
王守一無語苦笑。
駱志遠是康橋集團大老闆,顯然不缺錢。而駱志遠又是京城兩大世家的第三代掌門人,這又是何等滔天的權勢背景。
面對這麼一個擁有無上背景和權勢財力的天潢貴胄,王家能用什麼代價打動他呢?想都不要想,不可能喲。
王守一有些疲倦地揮了揮手,拍了拍孫女的肩膀:“算了,娜娜,這事到此爲止。明天,爺爺帶你登門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如果有機會,爺爺就順便跟他交流一下。”
王琳娜哦了一聲,再也不說什麼,但她的眸光中卻流動着無言的光彩。
駱志遠回到公司剛進辦公室,薛萍就來了。她笑着問:“志遠,你從張家回來了?我感覺張興良還是挺好說話的,他既然同意做我們的技術顧問,那應該就沒有問題。以他在國內中醫學界的威望,足以讓我們借用到影響力。就算是有王守一那些人在喋喋不休,我們也不怕什麼了。”
薛萍說的是中醫藥研究所和日後中醫藥產品上市的話題。
套用張興良等知名中醫學者的名頭,可以消除很多無謂的質疑。當然了,在真正的中醫藥產品研發中,張興良等人也會貢獻一定的力量。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必然的。否則,康橋集團一年幾十萬的高薪,豈不是都打了水漂了?
駱志遠笑着點點頭:“張興良這邊沒有問題。我在張家遇到點事,王守一的孫女王琳娜突然發病,我忙活了一場,有點累,想睡一會。”
薛萍一怔,見駱志遠神色疲倦,也顧不上問具體的情況,趕緊去駱志遠辦公室裡間的休息室,幫駱志遠整理好牀鋪,柔聲道:“你來睡一會吧,我打好招呼,不讓人打擾你。”
說着,薛萍就離開駱志遠的辦公室,吩咐總裁辦的人,駱志遠正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擾,無論是外部還是內部人。哪怕是集團高管,都不成。
薛萍在康橋集團是響噹噹的第三號人物,大權在握。駱志遠不管具體經營,唐曉嵐人在美國,也就是薛萍這個執行總裁說了算了。
總裁辦的人不敢怠慢,立即安排人守在了駱志遠辦公室外的走廊上,有走向那邊的人統統攔住。
駱志遠一覺睡到了傍晚時分。等他醒過來,洗了把臉,出門來看,總部大廈上除了保衛部門之外,其他各部門早已下班走人了,整個大廈裡空蕩蕩得,寂靜無聲。
駱志遠下了樓,上了自己的車。他正要開車,卻見自己堂妹——小叔叔駱成飛的女兒駱鶯兒嬌笑着從停車場的那一頭奔跑過來。
“大哥!”駱鶯兒親熱地叫。
此時非同往日了,當年剛進駱家門的駱志遠,並不被駱家的第三代待見,也根本瞧不起他這個在“鄉下小地方”長大的“野種”和“土包子”。但是現在,不說駱老和謝老的看重,就是駱志遠掌控財勢雄厚的康橋集團,駱鶯兒這些弟弟妹妹們也肯定不敢小覷了。
換言之,駱志遠在駱家第三代至高無上的威信已經樹立起來了。
“鶯兒!你怎麼來了?”駱志遠笑着跳下車來,親暱得捏了捏駱鶯兒晶瑩剔透的小鼻頭。
在駱家衆多弟弟妹妹中,駱志遠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相對單純一些的小堂妹。
駱鶯兒臉一紅,跺了跺腳嗔道:“大哥,我都是大姑娘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別總捏我鼻子好不好?”
駱志遠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大哥,我想求你點事,你能幫幫我嗎?”駱鶯兒挽起駱志遠的胳膊來,撒嬌央求着。
駱志遠笑:“你有事就直說唄,我能幫肯定幫你,這沒問題。”
駱鶯兒遲疑了一下,小聲道:“大哥,我想出國留學,可是家裡不同意,你能幫我勸勸爸媽嗎?”
駱志遠愣了一下:“你不是剛讀大二,在國內學的好好的,出國幹什麼?”
“我想換個環境……我……我……”駱鶯兒開始支支吾吾起來,目光閃爍,俏臉扉紅。
駱志遠掃了女孩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我懂了,鶯兒,你是不是想要跟什麼人一起出去啊?談戀愛了?”
駱鶯兒扭扭捏捏地紅着臉垂下頭,不敢正視駱志遠玩味的眼神。
駱志遠笑了笑,沉吟了片刻。
他是何等心智之人,稍加思量,就舉一反三弄清楚了大概經過。
駱鶯兒此來未必是小叔叔一家的授意,但駱成飛夫妻肯定是知情和默許的。單純的駱鶯兒或許沒有考慮太多,只是想讓在家裡地位很高的大哥駱志遠幫着說說話,讓父母網開一面放自己出國,但對於駱志遠來說,這卻意味着一些別的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