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陣北風吹過,吹動地面落葉華犁直響,不知何時,天空竟然飄起了雪花。
關允伸手幫溫琳脫掉秋衣,溫琳的處子之身就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儘管不是第一次欣賞,但在白熾燈昏黃的光線下,溫琳嬌羞如花嬌美如玉。
燈下看美人,果然賞心悅目。
人生若只如初見,恍惚間,關允似乎真的回到了童年時光,依稀記得在院內的石榴樹下,他手持一朵石榴花,以稚嫩的聲音向驕傲的溫琳說道:“琳妹妹,長大了當我的媳婦,好不好?”
而溫琳驕傲的小臉仰起,一臉幸福,卻還故作矜持:“當你的媳婦,有什麼好處?有沒有糖吃,有沒有汽水喝?”
“有,都有,只要你當了我的媳婦,我把好吃的全給你。”
“好吧,我先答應你了。”
或許只是一問一答之間,因緣便已經結下,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小小心中的嚮往,在十幾年後,終於夢想成真,怎不讓人jī動萬分?
是的,關允確實是jī動,對於溫琳,是他一直想摘卻幾次沒有摘到的愛情花。一個人的一生總有最重要的一兩次值得紀念並且永遠銘記,愛情可以重現,而青春的花,只開一次!
是的,只一次。
幫溫琳脫了胸罩,粉嫩而潔白的山峰就在關允面前展現了最原始最誘人的真實,散發迷離的光澤和飽滿的成熟。關允並不停手,又幫溫琳脫了身上的每一片衣服,他脫得很慢,就如剝雞蛋一樣,輕柔而溫存。一個男人就應該愛惜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更要珍惜如玉。
終於,當溫琳完全未着寸縷裸露在關允面前時,關允輕嘆一聲:“溫琳你真好看,你就是最傑作的藝術品。”
從雙肩到腰間的盈盈一收,再向下延伸到臀部的擴展,是女人身材之中最玲瓏最曼妙也是最誘人的部分,溫琳的身材極好,不但膚色健康而無斑,而且有着城市女孩少有的健美,就如溫室花朵永遠不會有天然花朵的自然和芬芳一樣她的身體,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
陽光、健康、完美並且飽滿,微豐滿但絕對沒有贅肉,這樣的女人身體展現在關允面前,對未經人事的關允來說,絕對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
關允在脫溫琳衣服的時候如紳士一般,輕柔而溫存,在脫自己衣服時就和溫琳所說的一樣猴急了他三下兩下就扔掉了衣服翻身將溫琳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分開溫琳的雙腿:“你怕不怕?”
“有點兒。”溫琳閉上了眼睛任由關允的雙手亂摸,她的身上被關允摸到之處,都如觸電一般麻酥,“你輕點好不好啊”,…”
一聲疼呼,保持了出年的處女之身就此破瓜,溫琳一口咬在關允的左肩膀上,眼中涌出大顆的淚珠:“好疼,我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麼折磨我。”
關允感受到了溫琳渾身一緊,就停了下來:“要不先不要了?”
溫琳頓時感動了,能在此時此刻爲自己女人停下來的男人,是知道真正心疼女人的男人,她一咬牙,又在關允的右肩膀上咬了一口:“隨你好了我不怕。”
兩個年輕人在笨拙和生澀中,完成了各自生命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永遠只盛開一次。
一次就是永遠。
外面雪花不知何時又停了,只下了薄薄一層,柴木燒盡,寒氣漸襲,關允見溫琳沉沉睡去,神態安祥而美好,心生無限愛憐,深深在她額頭一吻,披衣下炕,到外面添柴。
添了幾把柴,又燒旺了火,看了看夜空又露出了星星,地上只有一層薄雪,不由感嘆天地變化莫測,人生也是如此。
回到房間,見溫琳一側的被子外面放着一方潔白的手絹,上面殷紅點點,觸目驚心,如一朵盛開的梅花,他伸手想去拿來看一看,溫琳卻醒了,一翻身藏在了身後。
“不許看。”她紅潤喜人的臉龐,多了三分嬌羞五分嫵媚。
“爲什麼不讓看?”關允想去搶。
“不許看就是不許看。”溫琳說什麼也不給關允,“我自己留下當成一輩子的念想,等有一天你離我而去,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刻。”
關允將溫琳攬在了懷中:“傻丫頭,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溫琳喃喃說道:“哪誰知道你?先保存下來,以免你忘記。”
“永遠不會忘記。一個男人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就和一個女人一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一樣,永遠刻在心中,至死不忘。”
說着說着,關允又意動了,伸手入懷。
“不要了。”
“良辰美景,不能錯過。”
“我怕疼。”
“不疼,我會很輕很輕的。”
“壞蛋。”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梅開二度時。”
“是一日看盡長安花好不好?”溫琳被關允亂改古詩逗樂了,纔要取笑他幾句,忽然感覺渾身一緊,“啊,你……”
話未說完,嘴被堵住了。
一室春光無人知,漫天星月共此時。
天還未亮,關允就和溫琳早早起牀,還好,關允還是憐香惜玉的好男人,溫琳走路還算正常,不會讓有經驗的人一眼看出昨夜發生了什麼。儘管如此,溫琳還是不敢和關允一起去見金一佳,讓關允送她回家。
二人正要離開老宅子的時候,關允忽然發現正屋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幅字,來的時候沒注意,走的時候正好在視線之內,拿起一開,不由驚住了。
是老容頭的字——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關允心中一陣汗顏,卻原來老容頭早就猜到他和溫琳之間會有巫山**之事,還特意留詩來點醒他。
老容頭多智而近妖,關允心想,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和老容頭一般慧眼如炬看透世事,他在官場之上會不會步步生蓮,平步青雲?
送了溫琳之後,關允開車悄悄溜回家中,其實他也知道瞞不過精明的老媽,只是抱着僥倖心理,畢竟天剛矇矇亮,應該都還在睡夢之中。
停好車,躡手躡腳推開房門,一下愣住了,老媽端坐正中,顯然正在等他歸來。他先是一愣,隨即嘿嘿一笑:“媽?……”
老媽顯然猜到了什麼,嘆息一聲,用手一指門外:“早晨空氣正好,陪我出去走走。”
陪老媽散步正合關允之意,他也想借機問問老容頭的事情,此時老容頭應該還在酣睡之中,老爸和小妹或許也是未醒,正是和老媽談心的最佳時機。
清晨的職中,無比寧靜,關允陪老媽在河邊散步,踩過枯草,呼吸清涼的空氣,頭腦格外清醒。他忽然間感覺左肩膀無端重了許多,再一想就明白了什麼,從此他的肩膀之上多了責任。
沉甸甸的男人對女人的承諾。
薄霧從河邊瀰漫,冬天的原野,一片衰敗的景象,老媽目光遠望,忽然就說了一句:“萬事萬物盛極而衰,世家和家族也是一樣。”
關允心中一動,老媽提到世家和家族,是要說她的身世還是老容頭的身世?正要開口問個明白,老媽卻突然臉色一寒:“關允,你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
關允紅了臉,在老媽面前有點不太自在,嘿嘿一笑:“這個,這個,是個人隱私。”
“溫琳是個好姑娘,你以後不要辜負了她。”老媽豈能看不破關允的伎倆,關允是她的兒子,她搖頭說道,“我也知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防也防不住,不過我還是不贊成你身邊女人太多。女人多,煩惱就多,你又走了仕途,以後要謹防在女人的問題上犯錯誤…,少“我知道,媽,我會注意的。”老媽目光如炬,居然看了出來他是和溫琳在一起,不簡單,怎麼就沒猜到他和金一佳在一起?
“一佳是個好姑娘,她家教很嚴,如果你不能娶她,不要壞了她的清白!”老媽又語重心長地說道,“一佳也喜歡上了你,兒子,你怎麼總是欠一堆情債?人這一輩子,最難還的不是人情債,是情債。你有沒有想過,夏萊怎麼辦?”
關允低頭不語,不說話不是逃避,而是他知道老媽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知道媽媽爲什麼喜歡夏萊嗎?”
“不知道。”
“因爲夏萊和當年的媽媽很像。”老媽的目光深遠了許多,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只不過媽媽還是沒有夏萊命好,等媽媽衝破家庭的阻力想和那個人一起遠走高飛時,那個人卻不見了,他不如你這麼有耐心,也不如你有擔當,他放手了,不但放手了,還躲了起來…”
“啊?”關允才知道老媽的傷心往事,心中一條線一下清晰了,“老媽,你是不是撲了一個空,家也回不去了,就流落到了孔縣,遇到了老爸?”
“大柵就是這樣了。”老媽又無謂地笑了,“你爸是個好人,嫁給他,我不後悔。嫁給他之後,我就完全忘了那個人。”
“那個人到底是誰?”關允現在迫切地想知道當年是誰讓老媽和夏萊一樣,勇於衝破家庭的阻力也要和他在一起,他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他現在在京城當了大官。”老媽滄桑地一笑,“你肯定聽過他的名字,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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