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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9章左邊第一間
“這又是何必呢?你別忘了,熱水房有段露天路,去就得淋雨呀,你不怕嗎?”時無爭嘴上這麼說,心裡偷着樂。見她仍然堅持着,裝作一臉的不情願,“走吧,女人真是煩。煩煩煩。”
程豔秋被他的表情給逗樂了,給他一下,“你幹嘛呀。讓人看見,還以爲我在欺負你呢。”見他沒回話,又給他一下,“咋不說話了,啞巴了?”
其實時無爭在考慮該不該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爲這句話極具挑逗性,他得先在心裡評估一下她能不能承受?評估的結果,她應該是能承受的。於是開口說道:“不是我啞巴了,而是我覺得有被女孩強暴的滋味。”
程豔秋露出一臉的憤怒跳起來很勁地給他頭頂一下,“你找死呀,有你這麼說話的呀,”向其揮起拳頭,“我真讓你給氣死了。”然後嘻嘻笑道:“若不是看在你帥氣的份上,我真的該弄死你。”
時無爭故作驚訝狀,“太強悍了吧。”
程豔秋再次露出兇相,“你還說。”突然從其身後跳起來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我得罰你。”
女孩的大方程度超乎時無爭的想象,他伸出雙手環扣在她的臀部下,“罰我什麼?”
“罰你揹我。”
“憑什麼?”
“就因爲你說錯了話。”
時無爭把她摟得越發地緊,嘴裡卻說:“快下來,叫人看見不好。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呀。難道你不懂吧?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是男孩,由他們說去吧。這樣的事,吃虧的總是女孩。你懂得的。下來呀。”
程豔秋索性以雙腿把他抱緊,“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派胡言。誰會說啥了?學生嗎?他們正好趁機飽眼福呢。老師嗎?只管放心好了,現在要麼在牌桌上,要麼在歌舞廳,要麼夢見周公去了。”再把雙腿緊了緊,“聽好了,我說罰你就得罰你。你再說什麼都是白費勁。不把我背到熱水房,我是不會下來的。再說這麼大的雨,就衝我陪着你去的這份情意,你也是應該背的呀。”
“你還真賴上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我背,我背。真恨不得把你丟到樓下去。”時無爭嘴上這麼說,心裡則是極其樂意背的。以至於這種情調一直籠罩着他,並且把這種情緒帶進了美夢裡……
而且這種夢境是反覆地出現在時無爭的睡眠中,興奮得他一夜沒有睡好覺。倒是天亮了,他睡沉了。是手機的警報聲把時無爭叫醒的。時無爭罵聲掃興,拿出手機一看,是曾猴子打來的。說有一重要事向他報告。由於是在省城讀書,時無爭原來在省城的那幫子兄弟都回到了他的身邊來了。
時無爭知道曾猴子喜歡一驚一乍,特別提醒他說:“你小子不會又是見風就是雨吧?我說你最好是打聽好了再來向我彙報。我已讓你的雞毛蒜皮的事給弄得有些頭暈了。”
曾猴子保證道:“老大,你別老是記住我的不是吧,我曾猴子還是爲你辦過好幾件大事的。你就忘了吧?這次絕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才叫你的。好了,啥也別說了。你快些來吧。我在聚幽谷等你。”
聽曾猴子說得這麼急,時無爭顧不得外面正下着的大雨,趕緊向女生宿舍走去。他得向程豔秋借雨傘。這樣有兩個好處,既可以避免淋成落湯雞,又可以趁機再次接近這位美人兒。
儘管程豔秋寢室的門開的着,時無爭仍然禮貌地敲了敲門。聽見裡面一聲請進的聲音,時無爭走了進去。
程豔秋住的是大學生宿舍,自然沒有時無爭的研究生宿舍條件好。奇怪四張高低牀,八個人的寢室居然沒有一人。剛纔又是誰在說話呢。時無爭猶豫一下張嘴叫道:“程豔秋你在嗎?”
隔壁衛生間裡傳來程豔秋的聲音:“在呢,有事請稍候,我很快就好。對了,左邊第一間牀的下輔是我的牀位,你可以坐下等一等我。”時無爭答應一聲:“好的。”側身一看,不禁皺皺眉,這麼鮮豔的女孩,牀位咋就這麼沒得收拾呢?再看看對面的那一間,收拾得多整潔呀。時無爭本想在凳子上坐下來的。然而又想,此時正好是表現一下自己的時候。不如趁機幫她收拾一下,也好討她喜歡。於是動起手來。
這一收拾,時無爭從其枕頭下面拿出一條小褲衩來。小到什麼程度呢?時無爭判定恐怕連菊花也只能是勉強包裹着。對於這樣的東西,時無爭是有分寸的,他不能隨便動的。於是重新把它塞回到枕頭下面去。這一塞,發現新大陸了。
這條超級比基尼,似乎有粘粘的手感。這激發起了時無爭的好奇。他情不自禁地把拿過褲衩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居然有一種濃烈腥味。而且這腥味是那樣的熟習。
時無爭的頭腦立即就慒了。看來自己是再怎麼努力也不會得到她的初夜了。時無爭有些憤憤然了,沒來頭地把怨氣全撒在褲衩上。他拉出褲衩欲將其撕碎。
時無爭剛把褲衩拿到手裡,就聽到了程豔秋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腳步聲。時無爭一緊張,蒙了,不僅不敢撕,就是放回去。恐怕也是來不及的。時無爭一着急,索性把褲衩裝進自己的褲包裡。然後就壞壞地想,以後也好拿來作爲要挾她的證據。然後時無爭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整理牀位。
“你幹什麼呀?”程豔秋一隻腳剛跨進房間就衝時無爭叫起來,“你變態呀?”
時無爭心裡哼一聲裝B,嘴上則實話實說:“我見你的牀位太亂,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隨便幫你整理一下。”
程豔秋大笑不已。笑得讓時無爭有些發悚。與此同時程豔秋的話也就來了,“錯了,”她指着對面那張整潔的牀位,“那纔是我的牀位。你坐的是吳文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