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滿地鮮血的場面,子浩陷入了沉思,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呢,子浩想到,就不知道手下留情,留個人替自己打掃一下這個地方。
現在好了,全殺了自己還得給自己擦屁股。
“反正監控已經被他們銷燬,外面的人肯定還在看着,只要把他們殺了就沒人知道自己的臉了。”子浩摸着下巴說道,這很符合他的作風,斬草除根嘛。
“不行不行,要是被白月洛知道了我在華夏亂殺人,她絕對會討厭我,而且還會大義滅親。”子浩苦着臉思索着
“怎麼辦呢?”
“舉起手來!”一衆警察闖了進來,爲首的好幾個特警全副武裝的拿着微型***指着子浩,子浩微微愣神,是之前的那個局長帶來的。
想必是外面人報的警吧,子浩想到,完全不顧指着自己的槍口,反正以自己的速度他們是不可能能打到自己的。
子浩看見那局長,臉上簡直是笑開了花,剛口渴了就有人送水,子浩用握着沾滿了血的匕首的手揮舞道“嘿!嘿!那個局長。”那局長見是對面是子浩,大驚失色,連忙吩咐道
“都把槍放下!”
然後趕忙跑了過去,一臉幽怨的看着子浩說道“葉先生,怎麼是你啊,你就不能給我們點空閒時間嘛。”
“沒事,該帶我走就帶我走,不用磨磨唧唧的,打掃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啊!”子浩嘴角都笑裂了,自己就鑽進了警車裡。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世界上還能有把警車當做自己家車的人?
“你們幾個保存一下現場順便打掃一下,我帶着葉先生就先去警局了。”
兩個特警坐在了子浩的兩側,掏出手銬就想要給子浩戴上。那局長揮了揮手說道“不必了,手銬對他沒用的。”
子浩贊同的點了點頭,倆特警見局長都這麼說了,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那局長在副駕駛位轉過頭來問道“葉先生,你怎麼又殺人啊。”
開車的警察也豎起耳朵偷偷聽,聽到又字心裡都震驚了。子浩悠悠的說道“那酒吧和那個器官工廠有關係。”
車內氣氛突然嚴肅了起來
“您是怎麼知道的?”
“問他們的唄,我都錄音下來了。”子浩繼續說道隨後掏出了自己的諾基亞。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子浩手中的諾基亞,沒想到還有人用這玩意兒呢。只聽見手機裡響起
“那你們上來試試吧。”
然後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他們進攻子浩時候的腳步聲,因爲諾基亞年代久遠的緣故導致聲音有點模糊。
“還挺有條不紊的嘛,這種事情暗地裡沒少做吧,之前那個器官工廠和你們有關係?”
“嗯?你知道我們的那個工廠?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有事一直陣窸窸窣窣聲還有着噴血的聲音,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經歷一場可怕的屠殺。然後又響起一出對話。
“小子,你是哪個地方的,敢來插手二爺的生意!”
“哪個二爺?”
“廢話,當然是燕京楊家二少爺楊二爺。”
“燕京有楊家這個家族?”
......
“噥,就是這樣。”子浩說道,所有人就像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子浩,原來他是葉家的二少爺,那位老爺子的孫子。
就連那個局長也萬萬沒想到子浩居然是葉家二少,他一直以爲子浩只是白家的女婿,不過想想也是,白家葉家世代聯姻,這倒也正常。
“葉先生,就算您有錄音也無法免除你殺人的事實,而且他們都已經死無對證了。”那局長說道
“小事,我把這個錄音交給白月洛,就是之前龍魂的那個女人,我老婆你知道的,她會處理好的。在此之前該把我關監獄就關監獄。”
他們都沒想到子浩居然會這麼的好說話。
......
“你怎麼又殺人了?”
“。。。我有那麼讓人不省心嗎。”子浩嘟囔着吐槽道。
白月洛很無語的看着坐在警局裡的子浩,子浩咂了咂嘴指着那局長說道“他會和你說清楚的,我先去監獄裡了,長那麼大我還沒見過監獄是什麼樣的呢。”
白月洛:。。。。。。
“你給我好好的待在那裡等着葉爺爺給你撈出來,別又給我惹事。”白月洛惡狠狠的對着子浩翻了個白眼道。
“知道啦老婆。”子浩大聲的朝着遠去的白月洛喊到,白月洛聞言不由地腳下一顫,差點摔倒。也唯有白月洛纔會讓子浩如此的臉皮厚了。
子浩被送往了燕京關押重犯死刑犯的監獄,號稱着死亡監獄。
正方體的監獄,圍牆有着幾十樓那麼高,這出監獄每一個地方都是由鋼混凝土蓋起來的,沒有一處是沙子做成的,爲了防止越獄每層圍牆上都有360度無死角的監控。
子浩被換上了一副淡黃色囚服,他擡起頭,環視着這個地方,子浩摸了摸嘴脣,好嘛,一個廣場就裝上了將近五十個監控。
“喲!又來了個新人!”許多囚犯圍了上來,“看那細皮嫩肉的,我都想好好品嚐他了,哈哈哈哈哈...”有一個似乎被關的太久的變態說道。
監獄就是這樣,變態叢生,更何況是這種關押窮兇極惡的罪犯的監獄。
這個監獄的監獄長親自來接子浩,旁邊的獄警上來便想給子浩上鎖鏈。監獄長揮了揮手,看着那局長,兩個人走到了一處,說起了悄悄話來
那監獄長對着局長說道“你怎麼把這種煞星帶到我這種地方來。”
那局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放心吧,只要沒人敢去惹他就不會有人死,他可是葉老爺子的孫子,不會亂殺人的,叫其他獄警對他尊敬點,其他囚犯想死就別去管他們了。”
子浩被帶到了最高層的房間之一,這是所有囚犯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爲這裡的單間是在監獄中地位的象徵。
“那小子怎麼被帶到那裡去?”
“葉先生,您好好休息?”那監獄長心中十分敬畏,子浩躺在了牀上,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揮了揮手說道“我這幾天會在這裡玩玩,不用管我,不要讓那些獄警來煩我就行。”
監獄長惡寒,玩玩這個詞也就子浩敢在這裡使用了,連忙走出單間,和子浩待在一起就像是隨時會死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喂,小兄弟,你這麼年輕是怎麼進來的。”隔壁單間的主人問道,聲音很是蒼老,聽監獄長解釋道住在最高層的基本是窮兇極惡要麼就是最早的一批囚犯。
看來應該是最早的一批囚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