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是誰?爲什麼要殺我?”楚楚聽得出來這個聲音似曾相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到底是誰。
夏姬眯起媚眼,滿臉狐疑地盯着楚楚,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一樣:“你不知道我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你的聲音,可是,我真的記不起來你是誰,你能告訴我,你是誰?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非要置我於死地?”
“你失去了記憶?”夏姬半信半疑,還以爲楚楚在玩什麼花招。
“是!我因爲一場意外而失去了記憶,我只記得,自己叫楚楚,然後,其它的什麼事都不記得了,聽得出來,你一定很認識,我想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爲什麼非要殺了我?”
“你真的不記得了?”夏姬還是不太相信,楚楚一向聰明,花花腸子也不少,她可不想着了楚楚的道。
楚楚點了點頭:“我摔傷了頭,醫生說我裡面有個血塊壓迫了神經,所以,暫時失去記憶和失明。”
如果她有記憶,那麼她絕對不會跟夏姬那麼多的廢話,甚至還坦白怕傷勢。
夏姬一聽,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秦楚楚,你也有今天!我告訴你,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就算是貓有九條命,你也死定了!”
楚楚聽到夏姬口口聲聲說要她死,像是非要她死不可了,不由得微微氣惱:“你到底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置我於死地呢?”
夏姬冷哼一聲:“我跟你之間的仇那比天高,比海深!你搶了我心愛的男人,你可知,我等了他千年,愛了他千年,本來,我跟他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就因爲你的出現,他纔對我視而不見,將我的一片真心棄如草芥,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只有你不在了,他才能夠看到我的存在!”
她歇斯底里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可憐。
楚楚吃了一驚:“你說的是阿風?”她以爲,她跟阿風纔是戀人。
“阿風?”夏姬卻被她這麼一問,而些有懵了:“誰是阿風?阿風又是誰?”什麼阿風?她愛的可是最帥的天邪哥。
“你說的不是阿風嗎?阿風是我的男朋友!”楚楚一直活在阿風的故事裡,只當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阿風是你的男朋友?”這回換夏姬驚訝了,腦子迅速在運轉着,暗忖:秦楚楚的腦袋是不是燒壞了,秀逗了,居然說什麼阿風是她的男朋友?
“難道你愛的人不是阿風嗎?”楚楚也奇怪了:“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既然愛的人不是阿風,又何來我搶你愛人之說?”
夏姬把楚楚盯着看了半天,仍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了?”如果說楚楚真的不記得了,那麼,她是不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她?
楚楚搖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醒來之後,就是阿風一直在照顧我,他告訴我,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很相愛,是被,被人逼迫纔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夏姬抿了抿脣,看來那個叫阿風的男人騙了楚楚,否則,楚楚也不會當那什麼鬼阿風是男朋友。
要知道,那要在以前,楚楚說她最愛的人一定是邢天邪無疑。
“小姐?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楚楚見夏姬半天都不說話,以爲她怎麼了。
“秦楚楚,你說的那個阿風是什麼人?”夏姬試探着問道。
一提到阿風,楚楚便笑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受傷的這段日子,全是他一個人在照顧我。”
夏姬總算有些明白了,敢情楚楚失蹤這麼久,是被那個什麼阿風的人帶走了?而且還編了什麼故事騙了她。
忽然有點興災樂禍起來,當然,更多的是歡喜,楚楚不記得邢天邪了,那正好,她再添油加醋一把,讓楚楚徹底的離開邢天邪。
一想到這裡,她馬上就換了個人似的,滿臉堆笑地朝楚楚伸出了手:“楚楚,的錯是我弄錯了,真的不好意思,能說說你和阿風的事情嗎?”
楚楚絲毫不知是計,把阿風告訴她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夏姬聽得心裡那個喜啊,看來,還有人比她更懂得利用,居然編了這麼一個故事,可笑的是,秦楚楚信以爲真了。
夏姬跟着點點頭,說這一切,她也知道一些,結果,正是失憶的楚楚,抓着她就一直追問,自然,夏姬說出來的,再又是阿風告訴她的,她真的信以爲真。
本來是抱着要殺楚楚之心的夏姬,這會忽然改變主意,因爲,她知道,一旦楚楚死了,那邢天邪一定會恨死她了,哪還會愛上她?
但如果楚楚又活着,卻是移情別戀愛上別的男人,那麼,邢天邪肯定心灰意冷,到時候,她再趁虛而入,何愁事情不成?
“楚楚,阿風現在一定等你等焦急了,要不,你走吧。去找他吧。”夏姬巴不得楚楚馬上離開這裡。
“可是,我……”楚楚有些爲難,她剛纔已經答應了邢天邪,等他回來,如果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要失信於他?
“楚楚,機會難得,你難道忍心讓阿風一個人傷心難過嗎?你若是再不走,邢天邪回來了,你還能走嗎?”夏姬恨不得楚楚快點消失在眼前,所以,一個勁的攛掇楚楚離開。
“不……我答應過他,我不能……”楚楚總覺得就這麼走了,待會邢天邪回來,一定會很生氣,甚至會很難過。
他已經傷得那麼重了,倘若她再失信於他,那他豈不是更傷心?
夏姬見楚楚不肯離開,任由她怎麼說,都好像在猶豫着,眼看邢天邪就快要回來了,她想了想,只有用強的了。
當下一把將楚楚抓了起來,惡狠狠的說:“秦楚楚,你不走也得走!”
楚楚雖然失去記憶,可是,本能的反應還在,下意識地盪開夏姬的手:“你爲什麼一定要我離開?我留在這裡,只是因爲,我對一個人有承諾,做人不能言而無信,等他回來,我會說服他,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