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啊楚楚,你可知,我們早已相識千年,你何時才能想起來,我們曾那麼的相愛過……”
Wωω.тт kΛn.¢ Ο 不知道阿修羅王摩月在楚楚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以至於楚楚對前世的記憶蕩然無存,邢天邪不知道,何時,楚楚才能記起他們曾經的一切,這多等一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經過這一夜,他真的沒有一點把握,楚楚是否還能繼續跟他一起,當然,他絕不會允許她離開,卻又那麼的不自信。
是不是前世的愛太深刻,太痛苦,所以,他連最基本的自信和安全感都沒有了?
他應該相信天帝,應該相信阿修羅王,應該相信月老,會再一次給他們相愛的緣份。
“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我怕我媽會擔心。”冷靜下來的楚楚覺得該離開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她的心還是很亂,她需要時間來消化剛纔發生的一切。
她的心裡也很矛盾,邢天邪的話每一句都深深的觸動了她的心絃,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他征服了。
失去了身子,她不想連心也要失去,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只是個花花公子,他身邊的女子何其多,她不過就是其中一個而已,可越是這樣想,她的心就越難受,她需要出去透透氣,讓自己冷靜一下。
“你現在這樣回去,阿姨會更擔心。”
楚楚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玉面不由得飛紅,迅速地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她的衣物已經髒了,這是這裡面的衣物,剛纔這一番又親又摟又抱的,她幾乎都是半果的樣子了,不臉紅纔怪。
邢天邪看到她臉紅的可愛模樣,不由得笑了,拿出電話,到陽臺那裡撥通某個號碼。
不大一會兒,他便出去了,待他回來之時,手上已經多了兩套新衣服。
楚楚換好衣服之後,還是決定要離開,堅持不讓邢天邪送,她覺得心裡很亂,她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如果按照她以前的脾氣,邢天邪今晚這樣強了她,她不殺了他,也會廢了他,可是,她現在居然連恨他的心都沒了。
“楚楚啊楚楚,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花花公子?不是說好的演戲嗎?你怎麼可以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她懊惱不已。
夜深人靜,她家住的地方,算偏一點,不光人少,就連車也很少,當然,這裡的治安算是可以吧,要不然,她一個女孩子,深夜走在路上,不被賊給盯上纔怪。
“救命啊!救命啊!”就在楚楚正在這一帶的治安而感到欣慰的時候,突然從一旁傳來一個女子大叫的救命聲。
汗!還真是誇不得!一誇就出事!
楚楚雖然覺得身子不適,可是,一聽到女孩子的救命聲,哪裡顧得上那麼多,迅速朝那邊跑去。
剛剛拐過彎,就只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慌亂中抓着她的手:“救我!救我!”
楚楚還未來得及說話,就只見紅衣女子的身後追來三四個黑衣壯漢,個個都是勁裝,眼戴黑超,看上去有種黑幫打手的味道。
“夏姬?”當楚楚看清楚緊抓着自己的人居然是失蹤已久的夏姬時,不由得怔了怔。
“楚楚?”夏姬也沒有想到,這麼晚了,自己抓住的救命稻草,居然是楚楚。
朋友相見,來不得寒喧,因爲,眼前的情式不容許她們‘互道離別之苦’,四名壯漢已經一字排開,看樣子,免不了一戰了。
“小姐,這事跟你無關,讓開!”其中一名看上去像是頭頭的壯漢手指着楚楚,示意她離開。
別說夏姬是楚楚的朋友,就算不是,這種情況,楚楚也絕不會走開,將夏姬拉到身邊,柳眉一豎,怒道:“我不知道你們四個大男人跟她一個姑娘家有什麼恩怨,但是,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她!”
“小姐,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請你離開!”那名壯漢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想傷害無辜的人,但是,如果楚楚一味的阻撓,那可就怪不得他們了。
“如果我說不呢?”楚楚也是一個倔強之人,別說夏姬是她的朋友,就算不是,這男人欺負女人,而且還是四個,讓她袖手旁觀,她做不到。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爲首的那壯漢手一揚,示意身邊的手下上前。
可是,這時,他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他掛下電話,然後衝一旁的手下喝了一聲:“走!”
沒有過多的猶豫,那些手下跟着迅速離開了那裡,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讓楚楚她們很是納悶。
“咦?他們怎麼走了?”楚楚很是不解,朝他們消失的方向蹙起了眉頭,那些人也太奇怪了吧,難不成真的怕了她?不像啊。
“可是他們是怕了你吧。”夏姬也是這麼以爲,要不然,剛纔還死命追她的人,這會居然會自己走了,真是奇了怪了。
“不太像……”楚楚卻仍是搖搖頭,憑直覺,不太像。
“楚楚,我記得你家好像就在附近,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先回你家再說吧。”夏姬生怕那些人再回來,拉着楚楚就趕緊走。
“哦,好吧。”楚楚點點頭,挽着夏姬朝家的方向走去,她也正好有一堆的疑問要向夏姬問清楚。
在她們離開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們剛纔的地方,赫然是邢天邪,只見他緩緩地將手機放入口袋裡,確定楚楚她們安全的離開之後,這才朝一旁走去。
這一夜註定靜不下來,整個城市都顯得很騷動,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顯得異常的動盪不安。
原本計劃第二天就動身去紅灣度假,可是,卻因爲楚楚臨時地改變主意而不得不停下所有的行程計劃。
邢天邪給楚楚打了N個電話,可是,楚楚卻一個都沒有接,說實話,她現在心裡很亂,亂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她心裡怨着邢天邪,可是,想想,整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怪只怪那個給他下藥的人,可是,就這麼原諒他,她也做不到,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總歸是個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