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就有這麼能幹!你看,該怎麼安慰安慰我吧。”說話間,趁楚楚轉過身之際,邢天邪已經欺身到了她的身後。
待楚楚發覺時,爲時已晚,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摟住了她,另一隻討厭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間……
“不要,我不想了……”楚楚倒抽了一口涼氣,想要拉出那隻伸進她衣間的大手,可是,拉得了這隻,卻又又被那隻給趁虛而入。
他對她是上下其手,她就是上下失守,嬌喘連連。
“邢天邪,你個混蛋,唔……”楚楚想要破口大罵,卻反被他堵住了嘴,當然是用他的嘴,剩下的話,就全被他給吞到了肚子裡。
沒有最狂野,只有更狂野的,邢天邪直接就將她按在了沙發上面,大手一揮,楚楚身上那可憐的睡衣,又孤零零地飄到了地上。
她現在覺得,她剛纔穿上它都是多餘的,反正又鬥不過他,跟他待在這裡,那就是待在狼窩裡一樣,分分鐘都要被他吃幹抹盡。
所以,認命吧!
或許是知道楚楚現在能接受自己了,邢天邪也就少了很多的顧慮,全心全意投入到愛她的境界裡,所以,動作呢也是溫柔中不失粗暴,享受着這人世間最身心愉悅的時刻。
這裡是他們二人的世界,他是VIP客戶,沒有他的允許,酒店裡無人敢來打擾,房子的隔音效果那麼好,就算他們在裡面打架,也沒有人來打擾。
邢天邪就像是個貪吃的孩子,永遠都吃不飽不一樣,他想要把自己這禁了欲的二十幾年都要補回來。
旁人無法想像,一個像他那麼高大帥氣的男人,居然在那方面不行,就算是那些身材火辣的女模特脫光光了躺在他面前,他的兄弟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那種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吃的痛苦,誰人能懂。
那些美女說他是高冷型,是柳下惠,其實,他很想說,他不是,真的不是!
不過,現在,他很慶幸,在自己沒有恢復千年前的記憶時,沒有做出對不起楚楚的事情出來,要不然,他恢復記憶後,會恨死自己。
現在多好,雖然他們倆的開頭有點小意外,可是,現在楚楚已經原諒他了,冰釋前嫌,他又可以好好的愛她了。
說實話,這是他這二十幾年來,覺得最幸福的時刻,小寶在他的身邊,楚楚在他的身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只是,他知道,事情遠遠不止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他和楚楚如果沒有掃清一切障礙,那麼,不可以順利在一起,他知道,一定有人會在暗中阻止。
而這一次,去紅灣度假,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他要一點一滴地清除所有的障礙,一定要讓楚楚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那些想要拆散他們的人,他要一個個的清掉。
“邢天邪,你太壞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被你教壞……”楚楚嬌喘連連,面色緋紅,無力吊在他的身上,若不是他抱着她,估計,她早就跟地面親吻去了。
“我喜歡你變壞,當然,只能是對我一個人使壞!”邢天邪抱着她,又回到了牀上,當然,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我覺得呢,在哪裡做都不如在牀上做得舒服!”他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溫柔萬千地對她。
楚楚嬌羞不已,默認他的說法,她忽然覺得夏姬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以前,她不以爲然,現在才親身體會到。
男人愛不愛你,其實,做一下就知道了。
就像是現在,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邢天邪是愛她的,雖然,這份愛來得有點快,有點意外,但是,她覺得跟他在一起很自然,對他的那一份熟悉感,尤其是這種時候,她對他身子的熟悉,就好像是在很久以前就熟悉了一樣。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愈加強烈,她覺得她一定在某個時候認識過他,要不然,身體不會這麼快就記住他的一切。
也不知道怎麼的,雖然跟他一晚上,可是,也沒怎麼敢去看他的身子,總覺得不好意思,可是,這會楚楚忽然擡眸,卻不經意地看到他胸口那一道長長的口子,心不知道怎麼的,就痛了一下。
“等一下。”她在這個時候叫停了。
邢天邪正在興頭上,被她這麼一叫停,撐起身子,滿臉痛苦,汗珠直滴:“寶貝,怎麼了?不能在這個時候停啊。”
這聲寶貝叫得楚楚心頭突突直跳,她雙輕輕劃過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爲何,這道傷痕,她好像很熟悉,就像在某個時候曾經見過,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一道傷痕,卻令邢天邪柔腸百轉,雖然在今生,這道傷痕對他而言只是個胎記,但恢復記憶之後,那些過往,都讓他記憶猶新,想着都痛。
“這是胎記,我一出生就有了。”邢天邪望着楚楚的眼神有些異樣,她或許一時半會還讀不懂他的痛。
“胎記?怎麼會有這樣的胎記呢?就好像是被什麼很利的刀劍之類的東西劃過一樣。”楚楚喃喃自語,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她的這一句,我知道了,讓邢天邪的心瞬間激動起來:“你,你知道什麼了?”他以爲……只可惜……
“我知道這肯定是你前世受過的傷,所以,這道傷痕纔會帶到今生來。”這種時候,楚楚居然還有閒心去猜測這些事情,也真是沒誰了:“你前世一定是個大俠,或是大魔頭什麼的,要不然,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邢天邪知道,這個時候跟她說以前的事情,她也根本就不記得,說了也等於白說,那個老道人說過,一定要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楚楚或許才能恢復前世的記憶,若是強加給她,那隻能是適得其反。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是不是覺得我太無能了?”邢天邪邊說邊懲罰似的用了力。
“呃!”楚楚嬌呼一聲,羞瞪於他:“不是了,我只是覺得你這道傷痕太……”忽然就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太可怕嗎?有點,可是,那不就等於是嫌棄他嗎?其實,她沒有嫌棄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