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張張西路軍戰士被馬步芳、馬步青匪徒折磨、慘死的照片,儘管照片有些模糊,但真相依然清晰;雖然西路軍將士的鮮血隨着歲月的流失而風乾,但依然鮮紅。
一座座後人爲他們建造的紀念碑,訴說着當年的苦難!
有人說這是毛澤東在陷害四方面軍,其實不是,而是當年的中共黨中央相信了蘇聯的援助,爲了要那個援助,所以想打通從寧夏往當年的蒙古國的通道,好取得蘇聯的支持,但是,日本挑釁蒙古國,引發了蘇聯對日的戰爭,蘇聯的朱可夫帶兵跟日本在蒙古國的邊界,其實是在中國國土上,打了一仗。而當時的蒙古和綏遠的傅作義也藉機發動了跟日本的戰爭。這仗一開打,就破壞了寧夏到蒙古的通道,所以蘇聯要求又從新疆往這邊發送支援的物質,所以寧夏的那場戰爭就沒有了意義,而且就把西路軍推到了孤立作戰的險境了。
苦難的西路軍被人家馬步芳馬鴻逵三兄弟全部消滅了。回來的寥寥無幾!
……
……
就在劉光武跟着西路軍撤退到康隆寺附近的一個山粱時,敵人騎兵又追上來了,劉光武和他的戰友們與敵人騎兵混戰一場。
混戰中敵人的手榴彈彈片擊中了劉光武的左腿,劉光武頭部也被敵人砍了一刀。他當即昏迷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時,發現敵人仍在追剿我軍,劉光武爲了不當俘虜,他就連滾帶爬地從負傷地點滾進了戰場傍邊一條山溝,也就是名字叫大漫草的溝裡。
這時爲了擺脫敵人,追趕戰友和部隊,劉光武沿着東南方向,在這條大山溝(黃草溝)的雪地上爬了兩天兩夜,爬不動就隱蔽起來,一直到甩掉了敵人。
這時,劉光武已經找不到隊伍的戰友了,也不知自己的部隊的去向。
當爬行到一個三條山溝的匯合處,名字叫大野口時,劉光武向東北方向的一個山溝,也就是有名
的紅石峽爬去,最後來到一條僻靜山溝裡的一條羊腸小道,道上有騾驢足印,小道旁有一個三尺高四五尺寬的土洞,這是馱碳(煤)人往來躲雨的地方,劉光武便在這棲身了。
劉光武經向過路人打聽,這是一條馱運炭煤的人經常過的小路,路旁土洞是臨時避風雨的。
在這裡,往南二十餘里是煤窯,往北四十餘里山溝是花寨子,有六七十戶人家這一帶回民居多,但是花寨子這個村子都是漢族。
西路軍失敗後,馬家軍到處在搜查西路軍的失散人員,到處張榜告示,說打死一個紅軍獎賞大洋三個,抓住一個紅軍獎賞大洋五個,抓住一個當官的紅軍獎賞大洋七個,若抓住徐向前或陳昌浩等紅軍高級將領獎賞大洋百個。
當時一個大洋的價值相當現在的幾百元。爲了這些賞錢,許多村裡的地主老財組織民防團把流落到村子裡的西路軍失散人員和毫無抵抗能力的傷病員抓起來交給馬家軍處置,許多紅軍就這樣被馬家軍殺害。
當年有一些紅軍傷病員流落到花寨村養傷,由於全村都是漢人同情紅軍,有時還接濟糧食給養傷的紅軍,全村沒有一個人爲了馬家軍的賞錢而出賣紅軍。
直到解放後,花寨還有三位失散留鄉的西路軍人員,現在這三位失散西路軍人員都已經過世了。
當年失散的西路軍人員都躲藏在村附近的山溝土洞和舊廟裡養傷。
花寨村附近有三座寺廟,一座叫青龍寺,在村西南方向距離花寨村五公里。另一座叫龍王廟,在村正南方向距離花寨村四公里。還有一座叫三關廟,位於花寨村距離花寨鄉現在的政府幾百米。
村裡老人們習慣把三關廟和龍王廟稱爲“共產溜”,就因爲這兩座廟裡住過紅軍的傷病員。
另外西邊有一座煤窯距離花寨二十五公路里,南面也有叫大野口煤窯距離花寨十五公里。三四十年代,這裡的許多人就在大野
口煤窯挖煤,再用騾馬或毛驢沿着這條羊腸小道把煤馱運到花寨。
那會兒,只因爲紅軍的一個騎兵團到該村經過了一次,也就是一九三七年二月在倪家營子重新組建的西路軍騎兵師。
師長杜義德、政委劉慶南、參謀長李彩雲,下轄兩個團。一九三七年二月底至三月初,從倪家營子東下,調動敵人,曾路過花寨子。因爲紅軍紀律較良好,給該村村民們留下很好的印象。
漢民他們受馬回子的隊伍,指馬家軍,壓迫剝削很深,他們知道紅軍紀律好,愛窮人,所以同情紅軍。
他們對劉光武說:“如果馬回子的隊伍(指馬家軍)打敗了的話,他們要一個個地捉住他們送給紅軍來報仇。”
由於他們過去看見過紅軍,因此對國民黨反動派造謠說紅軍怎樣壞他們是不相信的,大多數羣衆對紅軍是同情的。
因此他們對劉光武說:“紅軍你們打敗了,有我們在這裡不怕,我們都是漢人……”。
因此劉光武在洞裡住了四個多月,吃的是馱碳煤的人們帶給劉光武的糧食,也就是青稞、炒麪,燒的是他們搭在馱子上的木柴,劉光武冷的不行了,他們把死羊子的皮剝下來給劉光武禦寒,沒有水喝給劉光武一個土罐子盛水。
四個多月後劉光武腿上的膿也流得差不多了,指花寨村村民們把劉光武背在該村,也就是花寨村中一個廟,也就是三官廟裡養傷,給劉光武吃的大部分是他們敬神的饅頭,有時他們給我一碗稀飯或一把炒麪。
這樣慢慢的過了幾個月,到了一九三八年的春天,劉光武的腿才慢慢好起來,不再灌膿了。
劉光武找了兩根棍子來幫助劉光武慢慢地行動,離開了救活了我的花寨子的老百姓,和無窗無門的土洞子和廟子(三官廟)。
劉光武他要幹嘛?找部隊!找組織!
劉光武拄上兩條木棍一路乞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