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之後,於舒豔忍住寒冷,將自己穿着的衣裳脫了幾件,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內裳,從外頭能看到裡頭繡滿了花朵的肚兜兒,以及肩邊細細的帶子,她又將自己領口扯鬆了一些,又取出香水瓶子,倒了些香水,細細的抹在自己耳根腰側以及手腕處,自個兒聞了聞之後,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只乖巧的坐在牀邊,等着自己那未曾謀面的夫君過來。
夜幕漸漸降臨了,於舒豔等了約摸一刻鐘時間,就覺得渾身冷得受不了,屋裡她怕有人進來看到自己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因此沒讓外頭侍候的奴婢們進來點燭火,自個兒咬牙又幹坐了一陣,透過窗口,她已經能看到屋檐下頭點亮了一排排的紅燈籠,那位袁總督大人卻是依舊未出現,再耐着性子等了半個時辰,依舊是沒見着人的影子,於舒豔再也忍耐不住,站起已經快凍僵的身子,哆嗦着起身摸了兩下,欲哭無淚,一路跌跌撞撞摸到了桌子邊,她記得那兒放着一臺蠟燭,只是撞了好幾下,摸到蠟燭,她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火摺子,此時屋裡又冷又黑,於舒豔抱了抱自己肩膀,冷得嘴脣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可是這冷還比不上肚子裡的餓,她忍耐不住,走到門口邊,一把拉開大門,準備叫守在外頭的奴婢進來給自己送些吃食
。
只是她之前存心想打扮收拾一番,又怕被人看見自己做下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早就將奴婢揮到了這門外守着,但是此時元宵佳節。正是一年一度好不容易熱鬧的時候,再加上外頭天寒地凍。天空飄起一片片的雪花,下人們守在外頭又沒個遮風擋雪的地方,站在走廊下頭,風吹着雪直往身上灌,都將於舒豔罵了個狗血淋頭,等到傍晚時分,沒聽她召喚,早就已經一鬨而散了,因此這時屋外根本沒人守着。於舒豔欲哭無淚,一下子站到了房門外來。等到外頭寒風一吹,纔想起自己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冷得鼻涕險些也流了出來,當下環住自己肩膀,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裡詛咒連連,望着空無一人黑漆漆的院子,聽着外頭傳來歡喜的喝酒行酒令的聲音。只覺得越發又餓又冷。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一聲低沉輕挑的聲音,傳進了於舒豔耳朵裡頭,伴隨着這陣低沉的男聲。跌跌撞撞的腳步踩在雪上之後,一陣濃郁的酒氣隨即傳進於舒豔鼻孔裡頭,她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下意識的轉過頭想去看是誰,卻是被一個高出自己兩個頭的男人黑影,一把抱在了懷裡頭,藉着走廊下頭微弱的燈光,只能看出眼前這人的身材大概,樣貌有些模糊不清,反倒是那男人將她的容貌清楚的看在了眼睛裡頭,看她惹人憐愛的抱緊了自己雙肩,胸前的一對綿軟呼之欲出,那頭烏黑的秀髮直直的如瀑布般泄下來,直垂到臀部下頭,身上帶着若有似無的勾人清香,更爲重要的是,她只穿了薄薄一層單衣,裡頭的水紅色肚兜清晰可見。
本來就已經是喝過酒,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這個身材強壯如熊般的男人眼裡露出熊熊的慾望之光,盯着於舒豔看了半晌,此時酒意上涌,也不管於舒豔是誰,反正看她穿着打扮如此勾人,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將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隨即兩手如鐵鉗子一般,輕鬆就將她提了起來,自己的嘴脣則是堵到了那張嬌嫩嫵媚早就讓他想吻的小嘴兒上頭。
於舒豔此時苦不堪言,心裡又羞又怕,對於這種事情,如果你情我願還好,可是眼前這男人身材明顯跟個熊一樣,本來就不是於舒豔自己喜歡的類型,而且之前雖然被葉世煥每次強迫,可那葉世煥自個兒長得也是不差,眼前這人她連面貌都沒瞧清楚過,此時就被人按在懷裡,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說什麼也算是她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雖然早就做了準備,可事到臨頭依舊是覺得渾身緊張
。
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過於舒豔也沒見過袁林道,只是她在古代生活這麼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會有外男在,因此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作爲男主人的袁林道,雖然心裡猜測,不過她聲音被於光左毒啞,早已說不出話來,因此就算心裡有疑問,也只是沉默。更何況今日本來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袁林道要過來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豔這麼一想,不由慶幸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恍惚間,雙臂就給他死死鉗住,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偏偏喊不出疼,接着就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給吻上了,那陣濃郁的酒氣將於舒豔薰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脣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兒不放,那舌頭還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幾次讓她呼吸不過來,偏偏掙扎又掙扎不過,正因缺氧而有些頭腦發昏時,那男人卻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一邊自言自語的擡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
“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兒你太勾人了,房間在哪兒?”正說話間,他就看到對面於舒豔出來時沒關上的大門,心裡一喜,連忙就扛着不停掙扎的於舒豔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還乾脆伸手在她俏臀上擰了兩把,他這把力氣,對於舒豔來說可有得夠受,雖然在他看來是輕擰,不過於舒豔卻是疼得直吸冷氣,那男人以爲於舒豔是不敢大聲嚷嚷,因此不敢開口任由自己輕薄,這麼一來更是見獵心喜,不願意放過她,一把扛着她衝進屋子裡頭,順手就將門杙給拴上了,屋裡頓時漆黑一片。因之前於舒豔自個兒要做那等事的原因,將窗子也關得緊緊的。只有外頭一絲燈籠的火光從窗戶縫隙處傳了進來。
於舒豔聽着男子的污言穢語,心裡怕得直髮抖,她雖然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可是一個女孩兒家天性骨子裡的屈辱感還在,葉世煥也就罷了,至少那勉強算是她的追求者與男朋友,可是眼前這還算是陌生人的袁林道算怎麼回事?此時天色昏黑,她連這人的容貌都沒瞧得清,心裡自然有些抗拒。因此身子微微僵硬。
那男人一系列的親密舉動,更讓於舒豔心裡鬆了一口氣。袁林道作爲總督,也算是一方諸侯,皇帝之前下聖旨,於家人沒有認出她不是於舒豔之前,和她說過袁林道的一些情況,她也知道在這江浙地方,袁林道就算是一方的土皇帝了,他的後院。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他本人,誰敢來亂碰?雖然知道這是袁林道,於舒豔有心想迎合。但是身體卻隨着他的動作而不自覺的僵硬害怕。
外頭的人都在前院裡喝酒歡暢,這兒根本沒人守着,他之前一路走來半個人影也沒瞧見,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外頭也沒人守,因此他也不害怕被人聽了去,一邊自個兒脫了個乾淨,才一下子撲到牀上,想到之前於舒豔勾人的身段,以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一股想狠狠撕裂她佔有她的心思在胸間徘徊,越想越是覺得不能自已慾火焚身,感覺到於舒豔不停的往牀後退去想要逃,他更是興奮得難以自已,狠狠撲了上去:
“美人兒,哥哥來了!”
隨着他的說話,於舒豔嬌小柔軟的身形一下子猶如孫悟空被五指山給壓住了般,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她只覺得胸口間因缺少空氣而火辣辣的疼,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那陌生男人一雙大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一隻手輕鬆的撕開了她外頭薄薄的衣裳,一副毫不憐香惜玉的樣子,雖然早已經有兩人遲早會坦誠相待的情形,不過事情真的發生時,於舒豔心裡依舊是有些不自在。
那男人緊緊抓着她身子,怕自己的孟浪行爲讓她忍受不住,因此捏了她下巴,舌頭狠狠在她小嘴裡攪着,手下也沒空着,一雙早已經脫得乾淨的大腿壓在於舒豔腿間,輕鬆就將她夾緊的腿分了開來,早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身子已經抵在於舒豔小腹間。
“美人兒,你可真香啊……”那陌生男人一邊在她耳朵旁輕嗅着,一邊嘿嘿笑了兩聲,一隻大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綿軟抓在手裡,照着自己的心意狠狠揉捏着,疼得於舒豔不住吸冷氣流淚,偏偏一絲掙扎的力道也沒有,而另一隻大手也沒閒着,已經伸手到了於舒豔下腹處,一把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想了想有些不過癮般,藉着酒勁兒,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露出光潔溜溜的兩條細長腿來,就算是在這昏暗的屋子裡,這雙長腿也是潔白得醒目,見了這情景,男人更是忍不住,摩挲了自己兩下,一把狠狠的抓着於舒豔的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粗魯的在她腿心間狠狠捏了兩下,沒聽到於舒豔喊疼,更是覺得心火上升難以忍受。
手掌又依依不捨的揉了胸口兩下,嘴終於放過於舒豔已經微腫的小嘴兒,狠狠吸在到了她胸前尖挺的最嬌嫩處,疼得於舒豔心裡尖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繃得筆直,而那男人不停的喘氣,似是再也忍不住般,喉嚨裡發出野獸似的低吼聲,也不管她腿心因害怕緊張而乾燥,伸出兩根手指進去狠狠摸索了兩下,感覺到於舒豔疼得身子僵直時,滿意的咧了咧嘴,自己也再也忍耐不住,兇狠的挺了進去。
於舒豔這下子可吃夠了苦頭,只是此時再痛苦卻是喊叫不出來,這一場情事就如同一場惡夢的折磨般,那男人橫衝直撞,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和葉世煥比起來,他簡直就是一個不懂風情的混蛋,於舒豔不知道被人折騰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意識都已經痛得開始模糊,渾身冷汗早已出過幾遭了,這人才停歇了下來,沒多久之後,他摸索了幾下自己扔在地上的衣裳,又狠狠吻了於舒豔一口,明顯是有些捨不得的樣子
。這才自個兒穿戴好了,走了出去。
只聽到一陣關門的聲音。如破布娃娃般躺在牀上已經只剩出的氣,少了快半條命的於舒豔,眼淚一下子就滋落了出來,她此時嘴脣疼痛,渾身上下更是疼痛不已,尤其疼痛的是她雙腿中間,簡直如同被人用鈍刀子割過肉般,疼得她身體不住的打着擺着子,感覺到身下溫熱不停的流出來。於舒豔歇了半晌才能顫抖着勉強半爬起身子,望着漆黑一片又空落落的房間。這時終於忍不住悲從心來,趴在牀上狠狠哭了一場。
情事之後沒人安慰她,那人發泄一通之後,直接就扔了她一個人在屋子裡頭,此時的於舒豔身子又疼又冷,肚子裡還餓得厲害,這兒人生地不熟,才終於體會出。和以前相比。自己在於家過着的日子是多麼的舒服,此時她心裡終於有了一絲後悔,那時不該因想嫁給周臨淵而惹出那麼多風波。老實當着自己的古代大家小姐,到時嫁個高官貴爵的子弟作媳婦兒,就算這一輩子不如太子妃皇后風光,可也總比像眼前這樣的生活要好。
在牀上哭了半晌,於舒豔這才擡起臉想要下牀將蠟燭點上,等下有人過來時叫些吃的,而且她身子極不舒服,疼得厲害不說,而且還粘粘膩膩的難受,想到那男人之前脣舌在自己身上游走時候的樣子,忍不住一陣陣的噁心,連忙撐着身子,只是經過之前一番摧殘,她渾身又軟又痛,下牀時連着被子一起滾倒在腳踏板上頭。
有被子擋着,並沒有受傷,可是卻讓於舒豔心裡更增火氣,但此時卻沒人能由着她撒火,坐在地上沮喪半晌之後才巍巍顫顫的站起身來,將地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許多,才終於在一個椅子旁邊的小几抽屜裡找到了一個火折了,將屋子裡點亮了。
看着境子中滿臉狼狽的自己,臉色又紅又腫,眼睛已經哭得微腫了起來,嘴脣更是被人折騰得不止腫,還能看出那人力道大之後紅脣嘴脣上的依稀青烏之色,讓人不敢伸手去摸,尤其嚴重的是身上,至脖子鎖骨下頭,全是一連串的青紅印子,胸前疼得不敢碰一下,腿心間還在不停流出的並不是那人之前留下的痕跡,而是一絲鮮血,這絲鮮血顯然不是於舒豔自己準備的,因此看見時不由有些着慌了,知道自己之前是被他傷到了,連忙拿了布巾細細擦拭了半天,體力一陣陣的抽疼,半晌這絲鮮血才止住
。
到了此時,於舒豔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打開門看過一次,外頭依舊是沒人,只是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心裡又氣又急,渾身的不適,只能回屋就着冷水忍着刺骨的冰冷,將就着擦了下身子,這才飢腸轆轆的躺到了牀上,想到之前的一番折磨,以及雙腿間的疼痛,如果不是明繡當初不幫自己的忙讓自己光走,自己又怎麼會受到這番折磨?一想到這些,於舒豔就恨從心裡起,在腦海中想了一連串折磨明繡的方式之後,臉上帶着恨意與疲憊漸漸睡了過去。
這個元宵節,是於舒豔來到古代之後的第四個元宵節,也是過得最慘的一個元宵佳節,聽着外頭熱鬧不已的聲音,而自己這兒則是冷冷清清,等到早晨時,外頭才終於有奴婢漸漸過來,給於舒豔送過熱水和飯菜,因她新來乍到,沒人得知這位夫人的喜好的原因,昨日她洗沐時又將給揮了出去,因此早上時也沒人侍候她洗沐,於舒豔自個兒拖着自個兒那如同被車撞過的身子困難的洗了個澡,這才顧不得頭髮的溼氣,看到飯菜時,餓了一整晚之後胃口大開,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總督府的丫頭婆子們略有些鄙夷的看着於舒豔的吃相,暗地裡交換了一個眼色,看着於舒豔一道來的兩個奴婢時,也跟着帶了輕視之色,那兩人原本也是個膽小的,原本因於舒豔不會說話再加離了於家,而漸漸膽子大了些,可此時看到袁府的下人,自然就懦弱了下來,一句話也不敢說,身子又縮了縮。
一連好幾天,袁林道也沒再到這邊院子裡來,於舒豔在提心吊膽了許久,深怕他再次過來折騰自己時,鬆了很大的一口氣,而袁府的總督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對於這些女人介意的原因,也沒要她們過去請安問好,只是看在她們是皇上御賜的份兒上,送了不少的東西過來,這些日子,倒是於舒豔自從隆盛帝下旨以來,過得最爲舒適的時候,除了整天有些擔心袁林道會過來之外,其餘的一切都是比之前在於家被關禁閉時好了許多。
只是開始的逍遙日子過久了,連着半個月袁總督沒過來之後,於舒豔在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覺得這種日子煩燥了起來,原因在於幾個侍候在她院子的丫頭婆子,加上她之前帶來的兩個小丫頭爲了巴結討好別人,大力宣傳她不好的地方,引得這院子裡的其餘丫環們都不將她放在心上,雖然礙於總督府的規矩,不像之前她後來買的兩個小丫頭般登鼻子上臉,可也夠於舒豔心裡煩悶的了。
“這位於夫人一來就不得老爺的寵,聽說其它幾位院子裡皇上賜下來的幾位夫人連着好幾日老爺都過去了,唯有我們這邊冷冷清清的
。”
“是啊,這麼長時間了,老爺連過來見於夫人一面都沒有,看來是真不喜歡這位了。”
“於夫人以前就是啞吧嗎?難怪不得老爺歡心……”
“……”
……
諸如此類的議論,於舒豔偶爾都能聽到一兩句,可見這些院子裡的人將她說成了什麼樣子,只是她心裡窩火,嘴上卻說不出來,原本袁林道不過來時她鬆了一口氣,可是此時他真的不過來了,卻是讓她心裡又氣又恨,這兩天裡頭,送到她這邊的熱水也少了,吃食也不如以前精緻,讓人去問話時,回來答的就是其它院子裡新夫人要熱水,完全不將她看在眼裡了,幾個丫頭婆子說起她時滿臉不屑的神色,讓她心裡又氣又恨,心裡只道你們這些人哪裡知道,袁總督早在第一天晚上就已經過來過了。
只是這話她說不出來,就算是能講話,這樣不要臉不要皮的話也不是一個女孩兒家輕易能說得出口的,院子裡的奴婢們漸漸更怠慢了些,有時於舒豔在屋子裡坐着發呆時,也能聽到外頭有人偶爾說幾句閒話,衆人仗着她說不出話來,因此漸漸膽子就大了些,這總督府也沒什麼別的消遣,她也不像以前在於府般那麼自由,每日時間除了坐在窗前看雪發呆,或者拿着紙墨胡亂畫寫一通之外,剩餘的時間就是睡覺吃飯了,一段時間下來,於舒豔眼睛都變得死氣沉沉了一些,一開始對袁林道的恐懼過後,又巴不得他再過來了。除此之外,每日聽丫頭們說些總督府裡面的事兒,也能讓她聽得津津有味兒,當然除了她自個兒的閒話之外,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天。
“聽說老爺明日要邀請葉大人過府裡來喝酒呢。”
“葉大人在這江浙又沒個親戚,也沒親近的人,老爺幾次都邀他過府,這位葉大人都拒絕了,想必如今年關剛過,他孤伶伶一個人,此次應該會答應的吧?”
“阿鈴,你看葉大人孤單一人,不如咱們去替你求了老爺,讓老爺將你送給葉大人,從此你陪在葉大人身邊,他不就不會孤伶伶一個人了?”幾個女孩兒從一開始的說笑,變成後來的調笑不止,那位名叫阿鈴的不依的嬌嗔過後,追打了那說話的小姑娘幾下,接着纔有些夢幻似的道:“葉大人長得可真俊哪,不過咱們這樣的身份,哪裡配得上他這樣京裡來的貴人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