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哥兒端起青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準備解解渴,一飲而盡,如牛嚼牡丹。
他喝完了一杯茶水覺得味道好像不太對勁,不像自己往常喝的毫尖,也不像小妹常喝的韶青,更不像爹孃喝的那種苦餅茶。
沒想到是什麼茶,他又倒了一杯慢慢細品,這一品,頓覺這茶水更不對勁了,這茶水也太好了點。
端哥兒狐疑的看向小妹,小妹這不會是把剩下珍藏不多的茶葉混在一塊一起泡了吧!
他很確定小妹絕對會幹出這種事,把剩下不夠的茶葉和別的混在一塊泡茶這不是基本操作麼,他自己本身也會這種操作。
可是這家裡的茶他都喝過,好像沒哪個茶葉能泡出這種味道的茶水,難道是茶葉和用量的不同泡出的茶水也天差地別。
“小妹,這茶水未免也太好了點,你用的什麼茶葉,兄長我以前怎麼沒喝過?”
“噢!這個啊…用的原來的茶葉,但水不一樣,是用了初雪雪水,怎麼樣,好喝麼?”
“好喝,可那雪水就缺就那一小壇,你說還要用來做玉露丸,怎麼終於放棄不想沒飯。”
小妹一聽兄長提起玉露丸立變得咬牙切齒的。
“怎麼可能,我是不會放棄的,玉露丸我一定要做出來給你看看,這可以用的水又不止這一罈,總有一罈水合適把玉露丸給做出來。”
“以後小妹我給你的東西,讓你用就用,別問那麼多,你小妹我現在可是發達了,區區玉露丸算什麼,就算那駐顏之藥我也要給找出來。”
“之前不是說要我幫你作文章嘛!小妹來幫你一起做。”
說完也不等兄長有什麼反應,一個眼神過去就堵住了兄長所有的話,端哥兒見狀,得,這是什麼也不讓說,什麼也不讓問。
晚間大家都聚在一起商量好了紡紗織布的人手,僱傭的長工有兩個,一男一女夫妻兩個,六個短工裡只有一位男性,其他都是女性。
聽說要不是兩個男的一個生體不好乾不了重活,一個又是有殘疾幹不了農活,他們也不會來這做工幹些適合女子的活。
晚間回來時,柳父還帶回來一隻小奶貓,是一隻橘黃色的狸花貓,下巴到肚腹和四隻爪子都是雪白的,可愛的緊。
小妹記得這種品相一般好像也被稱爲金被銀牀,小妹當時見了就喜歡的不得了,把它給抱懷裡隨口問給了多少東西才聘到的小狸貓,這品相可不差,黃狸兒也比較少見。
“一包糖果和百味齋的一盒點心,外加兩個大錢,少了不肯給。那一窩狸貓仔就這一隻小黃狸品相最好,要是到集市上去,說不定都有人肯花好幾兩銀子的東西聘下來。這小狸奴不好養,要給看緊了,當心養大了就給跑了。”
“不會的,爹你放心,我保證到時侯它跑都不想跑,狸貓這種動物天生都是一羣懶鬼,懶得很。只要給它吃飽喝足了,好好照顧着,它幹嘛要跑,就算跑了,在外面過幾天苦日子後保準它乖乖的回來了。”
“嘿嘿嘿!真可愛,現在肯定餓壞了,我這就給它衝羊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