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最有特色的巴黎早點,又去了一趟埃菲爾鐵塔,還坐了馬車,薛曼茹跟着賈子炎重新認識這個巴黎,發現她也沒有那麼抗拒了,甚至有了別樣的感情。
薛曼茹知道賈子炎就是在這片浪漫之都度過了最難熬的日子,然後經歷蟄伏期,最後名聲大噪,有了如今的一切,這讓她忍不住好奇,五年前的賈子炎究竟是什麼樣的?
“你很喜歡這裡?”坐在觀光車上,薛曼茹突然問一旁的男人。
賈子炎望着不遠處的塞納河,目色悠遠的彷彿在看向多年前的自己,最後才緩緩開口,“也沒有特別喜歡,只是習慣了。你知道習慣有時候很可怕,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我從很小就來巴黎,接觸各種名畫名家,也因爲天賦異稟爲人關注,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便將這裡當成了避風港,一呆五年,我在這裡頹廢,也在這裡成名,以後我無論走到哪裡都怕擺脫不了這個城市給予我的東西。”
聽着賈子炎的話,薛曼茹側頭去看男人,便見賈子炎神色肅穆,與往日的不羈截然不同,竟帶着一股莫名的憂鬱之感。
薛曼茹的心咯噔了下,雖然她不知道賈子炎究竟曾經經歷了什麼,可一個少年能從籍籍無名,熬到如今的名聲大噪,甚至帶上了些許傳奇色彩,那麼必然付出了旁人不可知的艱辛和苦痛。
這一刻薛曼茹竟生出一絲心疼賈子炎的感覺,想着如果他們早認識幾年,會不會他就不會那麼苦了,可又禁不住想,也許早認識了,他們大概也不會結婚,更不會生子,而他也只會將她當成所有帶着目的性的女人,遊戲一番,卻不動心只動腎。
“你想什麼呢?”見薛曼茹久久不說話,賈子炎側頭問道。
“沒什麼,聽說明天要參加主辦方的典禮,宣佈最後的比賽結果,你說我還要去嗎?”她既然已經被趙欣冒充,那麼再出現恐怕會有很多麻煩。
“去,爲什麼不去,本就是你的榮譽,爲何不去。”賈子炎的性格可不是退讓避閒的主。
“可是大家都以爲……”薛曼茹還是擔心事情不好說。
“放心,我會讓人處理。”以他賈子炎如今的能力,解決這點事情還是不難的。
聽到男人酌定的話,薛曼茹突然有些奇怪的看了賈子炎一眼,“你跟我講實話,我入圍前六是不是有你的作用?”
關於國內的帖子,薛曼茹早就看過了,之前她覺得賈子炎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可現在看來還真有,所以便不由自主的想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不是如趙欣散佈的那樣子。
“你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聽到薛曼茹這話,賈子炎好笑的扭頭看着薛曼茹,卻見女人神色拘謹,表情嚴肅,還夾雜着忐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曼茹的腦袋瓜,“真笨。”
“什麼意思你?難道真的是你……”聽到這話,薛曼茹的心咯噔一下,以爲男人最後那句真笨是承認了。
“說你笨你還真笨,雖然你對自己沒什麼信心,其實……我也對你沒什麼信心……”
“什麼意思?”薛曼茹的臉色更嚴肅了。
賈子炎卻有些尷尬,“我本以爲你會參加繪畫組,你知道我見過你的畫,雖然心思細膩,創意也不錯,但想要進入前十卻比較困難,但二十好像還蠻有機會……”
“所以你就設定了讓前二十都有機會進入幾大公司實習的規定?”薛曼茹總算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選擇參加設計組,而且還闖進了前六。”賈子炎說着,臉上竟是滿滿的驕傲之色。
薛曼茹一臉嫌棄,這男人也太小看自己了!
“生氣了?”賈子炎見薛曼男人不說話,有些心虛的問。
“值得跟你生氣嗎?你讓開,我要看風景。”推了推一旁的男人,薛曼茹湊過去看遠處的風景,同國內的整齊劃一的建築不同,巴黎處處都透着浪漫和異域風情,建築也比較多元化。
下了纜車,薛曼茹走在河畔,迎風感受着這個新鮮的城市,心情別樣暢快。賈子炎緊跟上來,順手牽住薛曼茹的手,而薛曼茹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拒絕,反而孩子氣的十指相扣,然後用力的搖晃,像賭氣的小孩子。
賈子炎由着薛曼茹這樣晃,嘴角一直帶着淺淺的微笑,偶爾和薛曼茹介紹一下他們路過的風景。路上有時聽到法國人說話,薛曼茹好奇,賈子炎也能立馬做出翻譯,這讓薛曼茹不由的崇拜起男人,她可是聽說法語是最難學的語言,“你說幾句法語讓我聽聽。”
“恩?”賈子炎挑眉。
薛曼茹難得拉住他的袖口,“說嘛,我好想聽你講。”
賈子炎愣住,這女人在跟自己撒嬌嗎?不可以死的看向薛曼茹,而薛曼茹也反應了過來,俏臉有些尷尬的看向別處,就聽到賈子炎嘰裡咕嚕的說了好長一句。
“你說的什麼意思?”薛曼茹瞬間被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吸引。
“不告訴你。”結果賈子炎還跟她玩起了神秘。
薛曼茹一陣無語,“你到底說了什麼?”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賈子炎趁機佔薛曼茹便宜。
“想得真美,我不想知道了還不行嗎?”薛曼茹傲嬌的說完這句,然後小跑着去河邊了。
賈子炎趕忙追上去,“要不我親你一下,告訴你?”
薛曼茹好笑,纔不理他,她之前雖然見過賈子炎不少賴皮的時候,還真沒見過這麼賴皮的樣子,哪有這樣佔她便宜的?
“喂,要不你說個條件?”見這樣女人還不搭理自己,賈子炎只能繼續妥協。
“好啊。”本來以爲薛曼茹是不屑於這樣的,可讓賈子炎萬萬沒想到的是曼茹居然同意了。
“啊?”這次換賈子炎措手不及了。
“啊什麼?你反悔了?”薛曼茹認真的看着男人問。
賈子炎怎麼可能反悔,“當然不會,你說。”
“晚上不許再碰我。”
“什麼?不可能,換一個。”聽到薛曼茹這話,賈子炎簡直要炸毛了?他好不容易大半年纔開了葷,哪有開了就戒的,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那你去告訴這片所有的人你愛我。”說完這句,薛曼茹自己先紅了臉,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裡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