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洗完澡出來就接到奶奶的電話,讓她有時間回來一趟,子炎和曼茹要舉辦婚禮,婚期定在了六月中旬,讓她到時候幫曼茹定製一件婚紗出來。
“奶奶,您說大哥和曼茹的婚禮?”直到老太太講完雲靜才反應過來,居然是子炎和曼茹的婚禮,他們和好了?這麼快?這巴黎還真是神奇的地方啊。
“哪還能有誰的,我倒是希望是你的,你行嗎?”老太太這話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
“呵呵,奶奶,我這邊還有點棘手,婚禮嘛,大概……還得等些日子,你們還是先幫大哥籌備吧,他們都領證這麼久了都沒辦婚禮,讓人知道了還以爲我們賈家欺負人呢,您說是不是?”聽到奶奶這話,賈雲靜趕忙搪塞。
老太太冷哼一聲,就知道這丫頭不靠譜,不過也很是心疼,這明明是親兒子,卻不認她,惹得老太太都心酸。這次打電話也不是真讓雲靜回去,而是試探試探口風,看看她這邊怎麼樣,現在看來還愁着呢。
又唸叨了幾句老太太才掛斷電話,賈雲靜陪着的笑臉瞬間垮了,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擦着頭髮在那兒發呆,想到燁看自己的眼神,就覺得心揪的很。
“唉!”深深的嘆了口氣,卻想不到任何的對策。
“洗好了?”龍景進來便看到賈雲靜發呆的樣子,隨意的問了下,並不等女人回答便上前接過賈雲靜手裡的毛巾,“我給你擦吧,你這擦法今晚要幾點才能睡?”
“時間不是還早嗎?”雲靜懶洋洋的回了句,然後仰頭看着龍景,很多人覺得龍燁和大哥、二哥像,可她卻覺得龍燁根本就是龍景的翻版,無論是模樣還是性格,都非常的像。
“那也要早點休息。”龍景向來霸道。
賈雲靜也懶得爭,就這麼靠在沙發上,讓一貫大爺的男人給自己擦頭髮,還是很享受的,彷彿回到了大學時代。那時候她纔出國不到半年,對英國也不算熟悉,能去的地方也寥寥無幾,唯一一次走夜路,竟然還遇到一個受傷求救的人。
當時年少,雖然嚇壞了,冷靜下來最先想到的不是跑,而是救人,並且賈雲靜真的那麼做了。沒想到的是這一救,讓她掉進了一個再也爬不出來的坑。
不過饒是如此,現在回想起來賈雲靜最懷念的也是那段日子,感覺還沒有那麼複雜的因子,她迷戀他,不顧一切的去追逐他,飛蛾撲火一般的往前衝,愛他戲弄他,卻又不敢確定心意,忐忑又心動,纔是最美好的時刻。
“在想什麼?”自己在給她擦頭髮,這女人還發呆,龍景不悅的問。
“想你。”賈雲靜幾乎是吐口而出。
龍景挑眉,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變大膽了,記得上一次還是多年前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
“我不久在你身邊。”龍景直接坐了下來,將接近一米七,可在他面前卻顯得極爲嬌小的人抱進懷裡,“你在想我什麼?”
“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的你。”賈雲靜看着眼前的龍景,彷彿穿過時光在看自己的過去,還要過去的男人,以及過去愛着對方的自己。
“嗯,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嗎?”龍景挑眉。
賈雲靜認真的看着,“那時候還講些道理,帶着些青澀,酷酷的,對我愛答不理。”
“嗯,那時候想這種臭丫頭,還想跟我睡。”龍景真是一點都不放過自戀的機會。
“臭美,那你還不是睡了!”
“是啊,還是被酒後睡了。”賈雲靜失口說道,龍景接的那叫一個順暢。
賈雲靜的唰的紅透了,咻的站了起來,“明明是你酒後強的我,推都推不開,而且還一夜三次,差點要了我命!”
“有嗎?我怎麼記得是你主動的。”龍景挑眉。
“禽獸,變態!”明明是自己強了她,居然現在還污衊自己,賈雲靜不服氣的說道。
龍景伸手將人重新按到懷裡,“你確定?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下?”
“誰要你幫我回憶了!”意識到龍景的意圖,賈雲靜趕忙去拒絕,可惜已經晚了,本來就只裹着浴巾,被男人輕輕一拽便扯了去,半個身體便暴露在了龍景碧色的眼睛裡,連忙去護,龍景卻已低頭吻上了她。
賈雲靜唔的一聲想要抗拒,卻發現男人早已經瞭解她身體裡每一個爽點,輕易便能讓她折服。而且龍景也一改往日的粗暴,就這麼從後面抱着賈雲靜輕輕的動彈,低低的耳語,“想起來了嗎?當時你和幾個女孩子賭氣喝多了酒,然後回到公寓強吻了我,接着就像這樣……”
說着龍景咬在了賈雲靜的耳朵上,接着往下舔舐。
“像這樣……”
“唔……龍景……”龍景的聲音本來就低沉性感,這會又一改往日的風格,這麼緩慢又情色的誘惑她,賈雲靜哪裡受得住,低唔一聲喊了一聲龍景。
龍景邪魅的笑笑,碧色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明明清澈,卻讓人看不到底,卻又勾魂攝魄。賈雲靜的心不受控的砰砰直跳,她當初就是爲這男人的美色所蠱惑,沒想到六年後的現在,居然還是逃不過。
只是當初究竟是她上了他,還是他上了她,賈雲靜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了,因爲她意識到當年的自己真的很有可能做出哪種事情……
人若是被某個人某件事誘惑到,那麼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就會變得很正常了,只是當時賈雲靜沒想到自己會承擔那麼重的後果。
“怎麼?想起什麼了?”見雲靜有些發呆,龍景愉快的問道。
賈雲靜趕忙搖頭,她纔不會向男人承認自己在想什麼。只是才搖完頭,龍景就懲罰般的進入,突如其來的猛烈,讓雲靜不受控的低吟,下意識的緊緊攀住龍景的脖頸,白皙的臉蛋已經粉嫩粉嫩,透着一股春色。
龍景看的衝動,恨不得將人生吞進自己的身體,狠狠的與融進他,成爲他身體永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啊……龍景你慢些,你這個禽獸……”賈雲靜低吼,她就不明白做了那麼多次了,這男人爲什麼每次還那麼心急,又粗暴,恨不得將她吃了一半,就那麼急色嗎?
只是賈雲靜不知道,龍景還真有將她吃掉的想法呢,可惜不能,所以每次都要讓身下的人兒,完完全全的屈服於她,而賈雲靜大概受虐慣了,竟然每次都能在這種的力道里達到巔峰。
咬咬牙,只能唾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