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陰宗的兇名遠播,殘暴不堪,女修者落在他們的手中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十個女修者被嚇得身形顫動,目光可憐兮兮,宛如受傷的小羊羔,掃向了團長後,又掃向了其他的仙兵。
“玄陰派,你們別欺人太甚了,十萬中品仙石我們拿不出來,十個女修者更不可能交給你們。”一些仙兵突然吼叫了起來,不過神情看起來都很緊張。
“是嗎?你們好大的膽子,是想整個團被我玄陰派全滅吧!剛纔說話的人都給我站住來,除了前面兩個條件之外,還要將他們性命留下來,不然你們等着被全滅吧,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哈哈!”那禿頭老者惡毒地笑了起來。
衆人的臉色變地更加難看了,這玄陰派是王者門派,在花洲勢力極大,別說是一個二品仙兵團了,就算是三品仙兵團也要全部滅掉。如果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以後恐怕所有人都凶多吉少。
剛纔替女修者抱不平的那羣修者臉色十分地難看,看向了其他仙兵。
“你們不會答應他的條件,對吧!難道我們要這樣一輩子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有修者說道。
“你少說幾句。”那中品仙兵團的團長,四十來歲的中年修者此時臉色鐵青,阻止了那修者繼續說話,他臉上露出笑意,道:“他們年輕不懂事,你們別見怪,十萬中品仙石我們給,人讓我全部帶走吧!”
“找死,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你沒聽清楚嗎?是不是想要整個團都被滅掉。”幾個玄陰派的修者貪婪地盯着那些女修者的胸部,像看一條狗一樣看着那團長。
那團長咬了咬牙,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的緊張,他很想跟這羣傢伙拼了,但是爲了整個仙兵團,這樣做很不理智,中品仙石是身外之物,修者的姓名纔是最重要的。
可現在眼前這羣傢伙卻得勢不饒人。
“你別跑,在我手掌心想跑到,沒那麼容易。”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觸的響了起來,就看到高空中有一頭長有四隻黑色翅膀的妖狼突然朝衆人飛了過來,神情看起來極其的慌張。
在這頭妖狼的後面,一個修者手持一把白玉長戟,一路窮追不捨,不將這頭妖狼逮到死不罷休。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忍不住被吸引了過去。
二品仙兵團的修者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紛紛爲他捏了一把冷汗,有人開始喊道:“小子,快離開這裡,危險。”
“太遲了,他闖進這裡,玄陰派的人不會放過他的。”不少仙兵口中不斷嘆氣。
這追殺妖狼的人,一身黑袍,全都是下品仙器,極其普通的貨色,不過手中散發白玉光澤的方天畫戟,則是真材實料,鐵打鐵地上品仙器。
“找死。”玄陰派的三十幾個修者目光都是一陣陰冷,那禿頭老者更是看都不看那人一眼,隨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嗚嗚!”那頭妖狼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有兩道身影從玄陰派中衝出,打出了一片片黑色的毒氣,那妖狼躲避不及,肉身快速腐爛開來,很快就一命嗚呼。
“你們幹什麼?那是我的獵物?現在被你們殺死了,快陪我?你可知道我是誰?”那黑衣修者怒氣衝衝,對那兩個殺死妖狼的修者喝道。
他手中拿出了二品仙兵團的證明書,朝那兩個修者逼了過去,彷彿要找他們評理。
“呆子,快逃啊!不然就沒命了,他們是玄陰派的人。”二品仙兵團的修者臉色大變,有幾個女修者甚至閉上了眼睛,不忍看那黑衣修者被殺死。
“哈哈哈!二品仙兵團,仙兵。狗一樣的東西,死吧!”其中一個玄陰派弟子看到蕭鴻朝他靠近,想要跟他索賠,忍不住大笑起來。最後他的目光一冷,臉色露出殘忍之色,一把黑色的毒劍突然從手中凝聚而出,朝蕭鴻的肚子狠狠捅了過去。
出手極其的毒辣,無情,普通化神初期修者被刺中的話,必死無疑。在這些玄陰派弟子的眼中,化神初期的仙兵,就好像狗一樣的東西,說殺就殺,說侮辱就侮辱,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啊!”那二品仙兵團很多修者都叫了起來。
“噗嗤!”一聲,就在衆人以爲蕭鴻必死無疑時,蕭鴻手中的白玉方天畫戟不知道何時動了起來,一下子將那玄陰派弟子握劍的手臂斬了下來。
“我呸!叫你賠我那頭妖獸,你居然拿劍刺我,當我這個二品仙兵團是浪得虛名的啊!”蕭鴻對哪玄陰派弟子吐了一口水,一腳將他拽出了很遠。
那條被斬斷的手臂還被握在手中。
“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那修者被踹飛後才反應過來,突然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什麼?”二品仙兵團的很多修者都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蕭鴻還真有兩下子。
“難道他真的是二品仙兵團的團長,可他明明只是一個化神初期修者。不過剛纔那一招真是痛快啊!”很多修者臉上一陣暢快,讓玄陰派的修者囂張。
“廢物一個。”玄陰派的其他修者臉色一沉,開始仔細地打量起蕭鴻,當他們的目光落在那方天畫戟上時,都綻放出了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