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意識到劉熙媛的窘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然後將身子側了過去,不讓她看到自己挺起的下半身。蕭鴻的心裡倒沒有什麼尷尬的,自己本來在這裡睡得好好的,是她自己無聲無息闖進來,散發出迷人的香氣,現在又是清晨慾望最旺盛的時候,沒有反應纔怪。
蕭鴻看着她妙曼的身姿,挺拔的雙峰時,不由變得口乾舌燥,他強行壓制自己沸騰的血液,詢問劉熙媛。
劉熙媛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臉上的紅暈也退出了很多,只剩下一點點,不過看起來卻更加的迷人,彷彿故意誘惑蕭鴻似的,令蕭鴻忍不住偷偷吞口水,他再次感受到美女的誘惑有多大,腦袋瓜子都變得渾濁起來,燥熱的十分難受。
“這是淨仙符,給你。”劉熙媛突然從袖口中掏出一打粉紅的神符遞給了蕭鴻,蕭鴻頓時從上面聞到了一股清香,冰涼的氣息涌進體內,燥熱頓時減弱了不少。
“這是?”蕭鴻腦袋也恢復了清明,驚奇的問道。
“這淨仙符是一種難得的靈器,當然是最爲下等普通的靈器,修法門煉器師最擅長祭練着東西,我們煉體者卻很少會。它是採集了八種純淨神花,三種聖水煉製而成的,可以清除毒氣,抵禦魅惑,讓腦袋恢復清明。”劉熙媛解釋完後,遲疑了片刻,捂着嘴偷笑道:“這東西最適合你不過了。”
蕭鴻倒是被劉熙媛的舉動吃了一驚,一件靈氣,雖然是最爲下品的,但是在世俗界也極其難得,在修煉家族也並不富裕,劉熙媛是張家的丫鬟,想得到它恐怕也並不容易,沒有想到居然肯送給自己。
“她一定有什麼事相求於我。”蕭鴻心中想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收呢?”蕭鴻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對這淨仙符卻很有興趣,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對於美女一向抵抗力很弱,這淨仙符或許還能夠救他的命,而且符的作用還能夠驅除百毒,消除幻象,功能萬千,十分難得。
“這也沒什麼,這東西我還有。而且它對你來說幫助很大,外面的世道複雜的很,如果有人要對付你,暗中用毒,使用魅惑之力,你恐怕難以提防的。”劉熙媛道。
蕭鴻卻是一陣奇怪,心中想道:“她送我這東西,估計是想拉攏我,也對,我現在能夠捕氣,前途無量,嘿嘿,這女孩不錯,眼光比那羣傢伙高太多了。”
劉熙媛見蕭鴻對這東西很感興趣,就把使用方法也交給了他,只要遇到危險,就用精神力催動神符裡面的小陣法,神符的效用自己能夠發揮出來。不過蕭鴻卻沒有亂試,這些神符只有一打,用一張少一張。
“熙媛,你來找我就是要送我神符嗎?”蕭鴻學完後,對劉熙媛笑道。
“當然不是,我是看你那樣……,才送你的。這次來這裡是想跟你說件事,後天我有空,可以到外城購買一些商品,你不是想要收購大量靈谷和藥材嗎,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不過我可以幫你買到。要不要去?”劉熙媛語氣親切地道。
“啊!是這事,我當然要去,謝謝熙媛,你真好。”蕭鴻忍不住笑道,恨不得在劉熙媛美麗的臉上親一口,不過他當然沒有。如果真的能夠置辦到靈谷和藥材,讓塔妖煉製出辟穀丹,到時候不僅自己能夠不用進食,光吃丹藥,而且還能夠用這多餘的辟穀丹做其他事情。
辟穀丹,對張家這樣的修煉家族來說很不容易得到,而且煉製出來的品質很一般。有時修煉家族都會花重金,用各種天材地寶跟修法大門派以及專門煉製丹藥的煉丹師換取辟穀丹,可以說,如果一個修者能夠煉製出辟穀丹,那他的身份地位在凡界中一定十分崇高。
“到時候如果能夠煉製出丹藥,首先要送劉熙媛,至於張伯,還是晚點看情況……。”蕭鴻在心中想着。
劉熙媛說完這件事後,還問了一下蕭鴻的修煉情況,蕭鴻只是神秘一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明天我去哪裡找你?”
“就在食月宮前。不見不散哦!”劉熙媛笑着說道,然後離開了蕭鴻的領地。
蕭鴻倒是吃了一驚,食月宮是人流最多的地方,他們在那裡相聚,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可劉熙媛卻彷彿一點都不在乎。
“她都不怕,我怕什麼。看吧,你們眼中的廢人卻跟張家地位不凡的丫鬟走在了一起。”蕭鴻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他在這裡受的憋屈夠多了,揚眉吐氣的計劃也該實行了。
“蕭鴻,你試着施展靈通九天功法,把土氣導入體內,淬鍊經脈,五臟,六腑,腹背……,如果能夠將靈氣融入血肉,你的戰力將增強數倍。”塔妖的聲音傳了出來。
蕭鴻微微一笑道:“那還用說,是時候開始反擊了。”
靈通九天功法,一共有九重,蕭鴻現在學的只是第一層入門而已。雖然只是第一層,但修煉有成就已經能夠捕捉到各種靈氣,而且還能夠將他們導進體內,淬鍊肉身。如果能夠修煉到更高層次,那一定更加的了得,按照塔妖的說法,修煉大成後,能夠捕捉到九天之中的靈氣,包括飄渺界中的仙氣,那個時候就了得了,仙氣的質量比之凡生界的靈氣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蕭鴻當然知道這門功法是多麼的逆天,也對這門功法十分期待,還有天道煉神塔中的其他功法,他們絕對不會比靈通九天功法弱上多少,當真是個無窮無盡的大寶藏。加上有塔妖這個神秘老師的教導,蕭鴻對修煉之路充滿了希望,充滿了信心。
如今蕭鴻已經能夠持續感應靈氣一個小時,他運轉功法,瞬間就感應到了四周大地,山石中的土地,在他的精神力引導下,這些黃濛濛的土氣不斷朝他匯聚而來,彷彿海納百川一樣,他就是那海,土氣就是那河川,他們以他爲中心,縈繞在他的身體四周,最後鑽進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