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灑水車播撒毒劑,這招顯然最適合那些小鬼子的歪脖子瘋子發動恐襲,特別是在東京這樣的人口超密集地區。
至於張楠提到的那個十字路口是在東京的涉谷街頭,據說單路口一天的人流量居然高達250萬!
不說特殊擁擠時段,單單日常高峰時,該十字路口單次紅綠燈就有4500人至5500人流動通過!
三、四千,還說小了。
上次視察自個在博茨瓦納的地下基地時,說起過小鬼子的沙林毒劑恐襲問題,也知道是麻原彰晃那個瘋子讓人乾的。
按照時差計算,今天襲擊發生時當地交通晚高峰還沒正式開始,而東京地鐵那種進站都得靠人推的擁擠一般出現在其早高峰時段。
擁擠程度,東京的晚高峰比不得早高峰。
因爲3000多萬人口的東京都市圈內,各企業、公司下班時間不等,有些社畜還要習慣性加班,忙起來沒完。
不少社畜下班後還會去聚個餐、喝酒小酒、K個歌啥的,高峰自然被分流了。
至於爲什麼“這次”沒選人更多、沙丁魚罐頭一般的早高峰,天曉得什麼原因,也可能是奧姆真理教那幫人擔心早高峰車廂里人太多,結果自己被擠在裡邊出不來、稀裡糊塗被毒死。
“我們在東京的人員有沒有傷亡?”張楠問安德烈。
沙林一放,可不管你是誰。
“暫時還沒接到報告,不過幾率不大。集團在東京的下屬機構在這個季節,一般是六點過才下班,襲擊發生時估計還都在工作狀態。”
妮可聽了上校先生的話,對其說道:“你指的是我們外派的機構,收購的那些公司和企業倒是可能會有極個別人員在地鐵系統裡。
不過會去擠地鐵的也就是普通僱員,對業務沒什麼影響。
安德烈,襲擊一共幾個點?”
妮可是全世界最大的私人資本集團管家婆,在她眼裡,集團核心人員是家人,骨幹階層作用大,至於數量多得難以計數的外圍普通僱員,消耗品而已。
資本家嘛,都這思維。
打工者,沒有誰是不可或缺,少了誰,換人就成,反正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尋求工作的打工人,特別是在東京那樣求職並不算容易的超級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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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闆娘的問題,安德烈道:“目前所知有5列車在不同線路遇襲,數量可能還會增加。”
“那個奧姆真理教是用什麼方法散的毒?”張楠問了句。
“暫時還不清楚,但不是爆炸式散播,有可能是容器自然揮發,不然傷亡會更大。
老闆,東京地鐵這次死不了幾個人,最多就是傷上幾千,東京這個點地鐵里人倒是不少。
參考之前的那次襲擊,奧姆真理教所有的沙林純度應該很低,技術手段原始。”
安德烈後半段說得很肯定,他非常瞭解沙林,如果是軍用級的,那上次的襲擊中,傷亡比會慘得多!
突然想到點事,張楠對關興權道:“關哥,靖子有沒有回美國?”
關老大有些無語...
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又給了張楠個大白眼的妮可說道:“上個星期就回了洛杉磯,你這個男人,不合格!”
自己的女人在哪都要問旁人,你說合不合格!
沒辦法,女人多了點,好多還是時常滿世界飛那種,也不能完全怪張楠在這問題上要問別人。
關興權拉了張椅子坐下,沒說澤口靖子,而是道:“你該問查莉有沒有問題,她這兩天就在東京。”
“她去東京幹嘛?”
張楠沒問查理茲-塞隆有沒有危險,因爲要是有,剛纔關興權同安德烈早就該說了,而且那丫頭已經很多年沒坐過地鐵。
“說是去東寶,具體不清楚。
已經聯繫過,事發時她和保鏢們在銀座購物,距離其中一輛遭受襲擊地鐵停靠的地鐵站出口就幾十米。
她已經回集團下屬酒店,那幫小鬼子警察和醫護人員沒經驗,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從地鐵站裡跑出來的上千號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是查莉身邊的一名保鏢路過,提醒他們這有可能是化學武器襲擊...”
關興權當然不知道查莉去東京具體幹啥,人家早已經是大姑娘,也不完全是花瓶名媛,沒事除了演藝事業,還整了點時尚副業。
查理茲-塞隆,也會爲家裡賺錢了。
……
東京沙林襲擊貌似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小插曲,但不少國家都注意到了其中的危險,特別是華府。
幾天後隨着恐襲細節的不斷披露,關注這事的人發現“土化工廠”裡生產的沙林純度低劣,還是使用揮發緩慢的自然泄露式散播。
但就算如此,都造成了18人死亡,5000多人中毒。
很多人想到個問題:如果是高純度軍用沙林,甚至是VX神經毒劑,在大城市人員密集區域使用爆破式散播,那會造成怎樣的傷亡?
一個小小的地鐵毒劑襲擊,加上引申、推算,令人不寒而慄!
誰有沙林,誰有VX?
別人有沒有華府不知道,但明白張楠百分百有,數量還不會少。
拉鍊總統在張楠4月中旬回美國後,還特意跑到長島以私人身份做了次客,閒聊起東京地鐵事件。
張楠大大咧咧:“要是有瘋子在曼哈頓炸兩個煤氣桶大小的VX鋼瓶,半個紐約就得成死城。
我說比爾,華府和那一堆情報機構可要防着這樣的瘋子。
別忘了前年這個時候我們幫着幹掉的那幫子德州瘋子,要是他們手裡有沙林,估計會比小鬼子那幫人還瘋...
那是幾號?
對了,4月19號,到明天正好兩年。”
對此,拉鍊總統表示完全贊同。
當晚總統夫婦就同總統保安團隊住在長島艾倫家的超級莊園內,而且計劃是一住兩晚,就當度假放鬆,這地方的安保比白宮都要嚴格!
住這,安全。
說好了第二天一早釣魚,上午九點兩家人匯合。
不出海,就在海邊棧橋上釣鯛魚。
幾個人剛開始上魚,在後邊不遠處,與當日的莊園值班衛隊長林明閒聊的總統衛隊安保主任,耳機裡聽到個消息。
與此同時,林明耳機裡也聽到點特別的。
兩人不約而同走向各自老闆,低聲一說...
好傢伙,張楠與拉鍊總統互相看了眼。
“看來...”
比爾剛開口,張楠就接話:“今天你這魚是釣不成了,俄克拉荷馬?
我的朋友,我看今天有點巧,想到點事,剛好韋科事件兩週年,我的判斷一貫比較靈。”
比爾從釣魚椅上起身,道:“昨天我們剛提到過,我也有這個感覺,就是看來只好下次再一起釣魚了...”
總統急着走。
就在剛纔,俄克拉荷馬州的聯邦大樓讓人給炸了!
炸彈威力巨大,兩邊通過不同渠道得到的消息內容其實都差不多:損失慘重,樓都塌了一半。
比爾再次見識了陽光星辰集團的可怕之處,對於國內的這類消息,他的老闆得到信息的時間居然與他這個總統一致!
其實...
比爾估計錯了,10分鐘前安德烈就知道了,通知了林明,讓他看着辦。
早於華府,不好。
不過這炸就炸吧,張楠認爲挺好的!
張楠也收了魚竿。
“後天去博茨瓦納,艦隊就快到爪哇海,到那我才安心。”
炸得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