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來的頭疼讓金闓勛一陣陣的迷糊,腦袋兩側的頭皮都是麻麻的,而且強烈的噁心的感覺讓金闓勛不知道到底是想吐出來還是忍住不吐出來。不過金闓勛知道宿醉之後最好的辦法就是早上弄一瓶啤酒透一透,但是記憶中冰箱裡已經沒有啤酒了。
想喝啤酒就必須要下樓去買,但是此時陣陣的頭疼卻又懶得起來,閉着眼睛的金闓勛就是想盡量的舒緩一下自己的感覺,而此時鼻端卻傳來陣陣的濃香。並且在與此同時,金闓勛不止是聞到了陣陣的濃香,還有一個明顯是女人的呼吸的聲音。明顯和自己呼吸的節奏不同的聲音……
和樸靚處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了的金闓勛還是明顯的知道眼前的這種情況的,昨晚上的宿醉之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直接的把女人帶回來過夜了。如果要是被牛強和傅劍知道的話,傅劍估計一定會埋怨這邊沒帶着他,而牛強的話……那就一定是加房租了……
不敢吭聲的金闓勛儘量的裝着自己還在宿醉之中,翻身就把身邊溫熱的身體摟在了懷裡,那鼻端傳來陣陣的香水的味道還是讓金闓勛一陣陣的意亂情迷的。昨晚喝的太多了,已經記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而此時大清早的男性的反應還是讓金闓勛不自禁的充血堅挺了起來。
手掌無意中的觸碰了那滑膩的身體的時候,金闓勛就有點忍不住了,再這樣忍下去的話,到底算不算是男人啊?橫豎如果要亂來的話,昨晚上應該已經亂的一塌糊塗了。而今天一大早也不介意再狠狠地亂一下了,所以正當金闓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隔壁卻傳來了孟祥龍的嘶吼:“你誰呀?怎麼睡在我的牀上?”
金闓勛心中暗罵一聲,這個孟祥龍啊!不就是昨晚上蟒老七用他的身體也同樣的帶回來了一個小妹嗎!至於大清早的就大呼小叫的嗎?萬一要是吵醒了自己身邊的這個尤物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而且昨晚上喝的那麼多,早就已經記不得發生過什麼了,而大清早的讓自己清醒的再留下一次美好的回憶能死是怎麼着?
正當金闓勛要揮散掉腦中奇怪的想法的時候,這邊卻又傳來了孟祥龍的大嗓門:“喂喂,你到底是誰啊?怎麼睡在我這裡啊?大清早的就在我身上亂摸的……”剩下的都是孟祥龍說的那些兒童不宜的話了,弄得金闓勛也是十分的鬱悶,這大清早的你至於嗎……
不過鬱悶歸鬱悶,正當金闓勛偷偷地眯起眼睛,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金闓勛卻一下子就沒有了興致。昨晚上昏暗的燈光下,女孩的美麗是震懾人心的,但是此時女孩卻完全的沒有了那種震懾人心的美麗。卸妝後的女孩沒有了長長的假睫毛,雙眼皮上面粘的透明膠帶也沒有了,只剩下了單眼皮了。而且那卸了妝之後的臉龐上只剩下坑坑窪窪的一張黃臉……
此時金闓勛的早晨的衝動也就漸漸的平息了,丫的,怎麼就跟《聊齋畫皮》似的呢?女人化妝了之後就變得和仙女似的,卸了妝之後怎麼就和女鬼沒什麼區別了呢?就現在懷裡摟着的這個女人,直接去拍《貞子》都不需要化妝了,就是個活生生的貞子了。
想到此時的金闓勛可以說是一把的眼淚了,自己怎麼就這麼的精、蟲上腦的一時衝動呢!竟然沒看明白,只是對眼前的女人的畫皮感興趣了,誰知道這個女人卸了妝以後竟然這麼的嚇人。不過事已至此了,金闓勛也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硬着頭皮起牀了。
結果事情又峰迴路轉了,隔壁房間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是你昨晚上非要我跟你喝酒,喝多了帶我回來又動手動腳的!你現在完事了不認賬也就算了,本來大家就是都很寂寞的友誼賽而已。但是你也犯不上大清早的大呼小叫的吧?你是處男還是怎麼着?要老孃負責嗎?”
隔壁然後就傳來了一陣的沉默,金闓勛也知道弄不好就撕破臉了所以這個時候必須有人起來打圓場了。而此時如果要是自己躲避了的話,弄不好這兩個小妞就跑去報案,說自己和老孟把她們灌醉了給忙活了什麼的,那麼自己就到哪也說不清了。
此時的金闓勛打定主意的睜開眼睛,卻看見眼前的女孩正瞪大眼睛的瞅着自己,金闓勛也知道此時不是自己惺惺作態的時候,挑動了一下入鬢的劍眉,笑着對眼前的女孩說了一句:“早!”然後就翻身起牀,開始尋找着自己的衣服,卻發現房間裡除了牀下扔着的自己的一條內褲以外,什麼也沒有剩下。
女孩也靠在牀頭的枕頭上,玩味的看着金闓勛笑道:“你的衣服都扔在洗衣機裡呢!昨晚上你也不知道吐了多少,咱們倆的衣服上面都是被你吐出來的東西給弄髒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都洗一洗……”
金闓勛不自禁的一陣的汗顏,誰想到昨晚上自己這麼沒有出息,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而且不止是把自己的衣服都弄髒了,並且把身邊的這個女孩的衣服也弄髒了。這也難怪爲什麼這個女孩會卸妝了,弄不好自己的嘔吐物都濺到了她的臉上了,所以不卸妝也不成了。
尷尬的笑了笑的金闓勛馬上的說道:“真是對不起了,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昨晚上能喝了那麼多!隔壁看起來是要打起來了,我去勸勸,等一會我去弄點吃的,讓我朋友順便把你的衣服送到洗衣店裡洗一洗什麼的!”說着就穿着小褲衩就跌跌撞撞的出去了,惹得女孩一陣的嬌笑。
不過站在孟祥龍的門外,金闓勛又猶豫了,到底推門進去還是不進去呢?最後咬咬牙的金闓勛大聲的說道:“孟哥你在房裡嗎?內個今兒你不去上班嗎?今兒可是週一了……”
金闓勛的話音未落就看見房門被打開了,孟祥龍光着膀子的出來了,神情憔悴的樣子就能看出來,昨晚上看樣子應該沒少折騰,甚至一開門就能聞到房間裡傳來的陣陣的男女的分泌物的氣味。但是孟祥龍卻壓低聲音的問道:“小子,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闓勛知道一時半會也是解釋不清了,馬上的說道:“先安撫住你房間裡的女人,別管蟒老七到底做了什麼,你現在和蟒老七是一體,蟒老七做了的也就是你做了的!你難道想這兩個小妞去派出所報案,說咱們故意把她們灌醉了給忙活了嗎?那樣的話咱們可就攤上官司了!我可不想沒啥事進去吃大眼窩頭什麼的……”
吃大眼窩頭是牛強沒事的時候講故事說的,說哈爾濱的看守所裡面都不吃別的,就是一水的大眼窩頭。話說這個世道的人有幾個還記得大眼窩頭到底是什麼滋味,不過牛強的話還是有點震懾力的,誰也不願意放着好好的自由不去享受,而是去身陷囹圄去。
而此時想起大眼窩頭的典故之後,不止是金闓勛,就連孟祥龍也陷入了沉默。金闓勛覺得必須要趁熱打鐵,然後說道:“孟哥,進屋給那個女的賠禮道歉一下,先安撫住她,然後買點早餐什麼的,你先去上班,順便把我的衣服送乾洗店去洗了!直接把家扔給這兩個女人不只是你,就連我也不放心……”
在金闓勛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下,反正孟祥龍算是妥協了,眼下不妥協也是不成了,橫豎蟒老七和自己共用一個身體,蟒老七作孽的話,那麼自己就要買單。乖乖的進屋給那個女人賠禮道歉了之後,哄住了這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女人之後,灰溜溜的夾着金闓勛和另一個高挑美女的衣服就下樓了。
還好金闓勛有換洗的衣服,穿上了大褲衩子和健美背心的金闓勛還是英武不凡的,尤其是那兩道劍眉還是對女性很有殺傷力的。高挑的美女也換上了金闓勛的一件襯衫,和那個嬌小玲瓏的美女就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裡的早間新聞。當然此時的金闓勛是無福消受的坐在靚女之間了,此時的金闓勛拿着抹布蹲在洗手間的地上,一點點的清理昨晚上自己的嘔吐物。
想來金闓勛也覺得夠不值了,高挑美女沒卸妝的滋味還沒體會到,自己就吐得一塌糊塗的,就醉的一塌糊塗的!可是醒過來的時候懷中卻摟着一個酷似女屍的女鬼一樣的女人。看來女人和酒只能二選一,選擇多了的話就只能面對更加迷茫的選擇了。
正好收拾完了地上和牆上,還有坐便器上面的嘔吐物的時候,孟祥龍也拎着一大堆的早餐回來了,進屋就叫道:“闓勛,眼瞅着快八點了,我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了,你們先吃!我快遲到了,我先去上班,而那兩個美女你先招呼好,我先走了,有啥事晚上回來再說……”
說着孟祥龍就一摔門的走了,自言自語道:“這沒收藏沒投票,人品就是不夠堅挺!結果就遭遇了這麼檔子事!大家一定要收藏啊!前車之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