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傑一愣,旋即說道:“不會,呵呵!再見!”
“等下!上次也是在兵營,就在我的手裡把兩個重要的證人給槍殺了,別讓我查出來這件事也跟你有關!”
桑子傑看着她,那張臉還是那樣的清純無邪,他多想再跟她接吻,再跟她親熱……他毅然轉身,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出去。
身後的嚴小青望着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裡有些發慌,這個脊背多麼的熟悉,曾幾何時,自己就曾經依靠過這樣一副堅實的脊背,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們勞燕分飛?她依舊非常困惑,那一年的上海灘,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故,讓自己陷入失憶的狀態之中?
留下嚴小青一個人呆呆地遐想,桑子傑快步離開了武警中隊的兵營。果然,就在兵營外的砂石路上,兩輛悍馬和一輛雷克薩斯赫然停在那裡。
看到桑子傑被兩個便衣送出來,喬威駕駛着雷克薩斯迎上來。車子停在他的身邊,喬威下車幫他拉開後車門,張峰坐在後座。
“四哥,沒事吧?”張峰關切地問道。
“沒事了,都告一段落了!哈哈,國際刑警奈何不了我!走,回公司,明天中秋節了,老總們拿出來節假日的慶祝方案沒有?”
“呵呵,四哥心可真大,還惦記這事兒!”
“你這叫什麼話?不管天塌地陷,日子還得照樣過不是?”桑子傑舒舒服服靠在後座上說道。
“四哥,藍寶國投來電,他們馬上派員來華,要求我們協助調查省城機場槍擊事件。”
“有具體時間嗎?”桑子傑問道。
“有,國慶節,也就是十一到北京,在北京滯留一天到兩天後來黑省,到時再通知我們,外面去省城接機,還像上次一樣!”張峰答道。
“你有什麼打算?”桑子傑問道。
“呵呵,我決定在北京動手!他們這次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埃塔的特工,強哥給我發來了調查結果,埃塔組織一共五個人已經在境內,目前在遼東半島調查人油去向,爲首的叫維克多,這傢伙很難對付,法國人,傭兵出身,參加過加勒比海盜和玻利維亞革命,後來加入了恐怖組織,活躍在埃塔的大西洋航線,這一次是受法國著名的化妝品尤耐公司的委託,專門調查一批價值連城的人油貨物去向,省城機場槍擊案發生後,拉斐爾的五人小組已經臨時受命,秘密潛入到了省城……”
桑子傑聽着張峰的介紹,不由得感覺到背後直冒冷汗!拉斐爾隊長,你真的來了!“立即通知戴小強,我這裡需要增援,叫快刀或者獵手、蜘蛛俠電子怪他們誰都可以,帶一個小組過來。”
“已經安排了,四哥,強哥從海外把快刀和電子怪調過來了,他們已經在省城了,正跟狙神小組回合。”張峰說道。
“好!一旦查到拉斐爾,立即報我,不要輕舉妄動!明白嗎?”
“明白!四哥,你看北京的行動是不是讓狙神小組過去……”兩個人在車裡商定了國慶節北京狙擊的計劃。
回到公司,剛進到辦公室坐下,大班臺上的電話就響了,桑子傑拿起電話。“桑總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人家想打你手機可是又不敢,嘻嘻,怎麼樣,今晚去我們家吧?我已經跟老爸老媽說好了,他們在家給你包餃子吶!兩瓶三寶酒我已經準備好了,下班我們一起走怎麼樣?”
是林潔,桑子傑還真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他馬上說:“好好,沒問題,下班你在後院等我!”
放下電話,桑子傑看看還有時間,就換了一身時下政府官員流行的深色夾克衫,裡面穿上雪白的襯衣,下面一條得體的藏藍色西褲,皮鞋擦得鋥亮,又梳理了頭髮,戴上一架秀郎架的眼鏡,照照鏡子,竟然斯文如大學講師。
“衣冠禽獸”他看着鏡子裡面自己的養子,腦子裡面竟然冒出來這樣的詞彙,他自己也笑了,自言自語道:“桑子傑啊,林潔是個好孩子,你真不是東西!”
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宋文雨通過內部手機打給他的。“四哥,晚上有空沒?我把藍平請出來了,我們跟他聊聊?”
“行,不過得晚點兒,點以後吧,我叫張峰準備好資料。”桑子傑掛斷了電話,馬上按下呼叫器說道:“曉陽,把張助理請到我辦公室來!”
張峰馬上過來了,桑子傑對他說:“市司法局的局長高鴻泰,你叫紅姐幫你調他的錄像資料,這傢伙在我們酒店有間長包房,他保養着一個南方水鄉同裡鎮的姑娘,呵呵,力哥在的時候錄了一些這位高局長的醜態,現在用上了,去刻錄一個光盤,晚上我有用。”
“好,我這就去拿!”張峰出去了,桑子傑笑笑,天倫酒店苦心經營的一套攝錄裝備看來需要的時候還是可以派上大用場的。
不一會兒,張峰就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張光盤。桑子傑點點頭說:“來,我們先欣賞下!”他稅收將光盤****了電腦的光驅——
畫面是一間高級套房,一個很有姿色的江南小女人穿着睡衣半倚在美人靠上。聽見房門的響動,就見她的野男人,那個有些年紀的市司法局局長高鴻泰回來了。
“回來了,老高,吃飯了嗎?沒吃,我打電話給你叫。”她走過去,接過他的包問道。
“吃了,你別忙了,我有點累,先躺會。”高鴻泰斜躺在大牀上說。
“怎麼了,不舒服,病了?”
“沒有,就是這幾天在工作太忙有些累。”
“那你先歇着,你先喝茶,我給你放水,一會兒你洗個澡。”小女人給他沏了杯茶水,轉身朝浴室走去。
“還行,音像、圖像都不錯!”桑子傑點了支菸,將煙盒遞給張峰說道。
畫面一轉,小女人在高鴻泰耳邊輕聲細語着,一絲絲的熱氣,撩撥着他的神經。高鴻泰扭頭看着自己的小情人,剛洗完澡的她,臉紅紅的,身上的香氣順着他的鼻子鑽進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