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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野人揹着他們的武器,手裡拿着藤條鞭子開始抽打他們。那個翻譯又說道:“走!走快點,走慢了就要被鞭打!”
桑子傑站在最後面,被一個短粗漢子重重抽了兩鞭,在太陽的映烤下,後背火辣辣地疼。一串人開始移動,被野人壓着穿行在密林裡走了很久。大家這才感覺到,這個島其實好大!
這種脖子被綁住、十幾個人拴在一條藤走路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桑子傑在暗中運氣,他很想掙脫開,可是看到前後左右總共有二十五名手持AK步槍的野蠻男子,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完全可以靠內力崩開藤蔓,但是,卻沒有把握在第一時間就制服二十幾個蠻人。
他跌跌撞撞走着,山路崎嶇,燥熱難耐。他更多地是看着走在他側前方的那個黑髮美女,魔鬼身材,挺翹的屁股,修長健美的雙腿,無不勾引着他脆弱的性神經。
把這樣的蠻族美女騎在胯下肆意蹂躪將會是怎樣的快慰!他靠幻覺支撐着,壓制着不斷涌上來想要反抗的念頭。
走在他前面的維克多小聲道:“桑子,要想辦法逃掉,我們這樣要被他們搞死了……”
桑子傑嘆口氣,低聲說:“沒那麼容易,我們都被綁着,他們人太多,等到了地方,見機行事!”
“啪!”桑子傑的後背捱了結結實實一鞭子!後面的蠻人大聲叫喊着,那個嚮導跑過來對桑子傑說道:“走路不許說話,一句話也不許說,再說話你就沒命了!”
“我口渴,要喝水!”桑子傑說道。
突然,那個海星公主喊了聲什麼,隊伍被前面的蠻人喝令停下來。海星公主走過來,站在桑子傑的面前看了一會兒,對嚮導說了句什麼,嚮導翻譯道:“公主問你,你是哪裡人?”
“我是巴西亞馬遜土著,求她給我點水喝……”桑子傑用巴西土話說道。
那個海星公主這下卻沒有用桑子傑聽不懂的話說了,而是也講了亞馬遜土語。“你說你是巴西土著?”
“是的,我家的祖祖輩輩都在亞馬遜,我們是地道的土著,可是白人來了,我們的土地就被白人搶奪了……”
“那你怎麼跟白人在一起?”
“海星公主,我是被迫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他們抓我來,愛爾蘭人抓我來當兵的!”桑子傑懇切地說道。
“是嗎?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公主回頭對站在身邊的一個漢子說了句什麼,那漢子伸手掏出腰間的一把牛角尖刀,走過來伸手抓住了藤條,將牛角尖刀****桑子傑脖子上的細藤裡面一挑,纏綁在桑子傑脖頸和粗藤相連的細藤被割斷了,他從籘蔓上被單個“摘”下來。
但是他的雙手還是在背後綁着,連着雙手手腕和脖頸的細藤還是勒得很緊。海星公主走過來,伸手抓在他的迷彩服衣襟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的眼睛是黑色的眼球,桑子傑恍惚間把她看成了東方女人,她的皮膚很細膩,熱帶雨林潮溼的氣候養育了她細膩而又健康結實的皮膚。
“我叫桑子……”
海星公主伸手接過身旁那個漢子手裡的尖刀,在桑子傑的臉上用刀尖輕輕劃過,她湊近了,身上散發着一股青草的味道,她的兩隻挺翹的蕾尖,似乎就要頂在他的胸膛上。
“小子,你長得真漂亮!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也許也不能救你的命,但是,如果你現在殺你白人,我或許就會相信你……”海星公主手裡的刀子從他的下巴滑下,滑到脖子上,她迅速一挑,纏在他脖子上勒緊他喉管的細藤終於被割斷了
“咳咳!”他劇烈咳嗽兩聲,海星公主又一下子割斷了他後面手腕上的細藤,現在他完全自由了,可是,馬上就有兩個傢伙用AK對着他。
“殺一個白人我就相信你!”海星公主將手裡的牛耳尖刀交到他的手上,一時間,桑子傑很想立即制住這個“公主”,挾持她讓他們放了這些人,可是,面對的四二十多個蠻族土人,他們的行爲大多數不可理喻,用在正常人身上有效的辦法在他們的身上就不一定有用。
萬一他們不顧一切開槍,那就全完了!他點點頭說:“好,公主,我殺了白人就回不去了,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
“行,我喜歡你長得漂亮,我多養一個男人沒什麼,去吧,寶貝兒!”
我靠,還他媽的寶貝兒!這裡是母系社會嗎?她多養一個男人?她養了幾個男人?他突然有種獵奇的心理,這個野人部落到底是個怎樣的結構,這位海星公主難道是他們酋長的女兒?
他看了拉斐爾一眼,拉斐爾懂得亞馬遜土語,他點點頭。桑子傑明白,拉斐爾同意他殺一個愛爾蘭人,這樣先保全下來,取得公主的信任,好有機會營救他們。
桑子傑走到拉斐爾身後的那個愛爾蘭人跟前,愛爾蘭人是聽不懂亞馬遜土語的,他看着他,桑子傑用英語說:“先生,我要把你放下來,你別動。”
“是要救我嗎?”愛爾蘭人驚恐地看着桑子傑手中的尖刀。
他沒有回答,伸手將他脖子和粗藤相連的細藤割開,將他從隊伍裡面拉出來,拽到海星公主的面前,說:“公主,你看好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兩個負責看着他的土著將手裡的AK對着他的頭,哪怕有一點兒不對勁,他們都會在瞬間將桑子傑的身體撕成碎片。
桑子傑對愛爾蘭人說:“不會太痛苦的,相信我!”他一刀就紮在那人的心臟上,將刀子攪動一下往外一拔,愛爾蘭人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胸前自來水一樣汩汩而出的黑血,隨即,眼中的光澤迅速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