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李,我是圭亞那傭兵!”桑子傑如實答道。
“安東李?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那個傢伙將刀尖伸進了他的傷口,桑子傑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我們迷路了,遭遇風暴……啊!”桑子傑的謊話剛一出口,傷口就被狠狠刺了一刀!
“混蛋!”那個傢伙突然被後面趕來的一個漢子揮拳擊倒,“我讓你們請人沒讓你們傷人,醫生快點!馬上搶救,你們幾個散開警戒!”
桑子傑掙扎着擡頭看,一個面相俊朗的歐羅巴漢子穿着一身草綠色的合體軍裝,頭上戴着一個同樣顏色的貝雷帽,上面赫然是蛇盤劍的法國傭兵軍團徽章!
“先生你好,我是埃塔劍魚行動組組長卓爾塔!”他伸出手來,桑子傑伸手跟他握了道:“安東李,法國傭兵軍團圭亞那支隊拉斐爾行動組。”
“安東李,別急,醫生到了,先給你療傷,我先跟你的戰友談談,把那位女士帶到木屋裡面去!”卓爾塔喊道。
“是!頭兒!”兩個蒙面男子架起來霍雅就往木屋裡面拉。
桑子傑喊道:“卓爾塔,你要是個男人就別難爲女人!”
“呵呵,我不難爲她,安東李,你老老實實療傷等下輪到你!”卓爾塔跟在霍雅的後面走進了木屋裡面,桑子傑還想說什麼,一個沒有蒙面的頭戴有着白色十字標誌貝雷帽的小子拿起注射器就給桑子傑紮上了。
他一陣眩暈,這麻藥太厲害,他在兩秒鐘之後就有了反應,但是,他卻因爲體內有抗體,麻藥已經很難麻暈他了。醫生卻不知道,還以爲已經麻倒了他,馬上就開始給他的傷口消毒,動刀子將子彈頭挑出來,再消毒,將創口縫合,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接着又將他的左臂和腰側的彈片取出來,縫合了,然後就是包紮。
醫生所不知道的是,這一切他認爲已經麻醉的外科手術卻是在桑子傑意思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完成的,桑子傑差點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手術做完了,醫生對旁邊的兩個小子說:“你們不用管他了,兩三個小時他醒不過來!”
“呵呵,醫生,你的麻藥還是那麼厲害,走吧今晚兒我們好好樂樂,等頭兒過完癮,那個法國娘們就會賞給我們了,哈哈哈哈……”幾個傢伙走開的聲音。
桑子傑心裡一驚,看上去那個卓爾塔很文明的樣子,可是難道他會難爲霍雅?那他爲什麼還要對自己進行醫治?
他悄悄微睜眼睛左右看看,屋前的遮雨棚下處了自己還躺在那個木桌上,已經沒有別人了,這時就聽見木屋裡面傳出來霍雅的嘶喊聲,聽上去是那種痛苦並快樂的聲音,桑子傑心裡冷笑,他知道霍雅是個熱望亢奮者,五六個男的都很難滿足她,輪暴對於一般的女人是痛苦,可是對於霍雅,那就是享受!
雨棚外面,風雨已經逐漸稀小了。桑子傑活動下自己的左腿,感覺到已經不疼了,他開始調養氣息,逐漸向受傷的部位傳輸能量,慢慢的,他的左臂和左肋都很快癒合了,現在只有他的左腿還需要調息。
霍雅的歡叫聲極具穿透力,桑子傑閉着眼睛極力不受到打擾,可是他的眼前卻怎麼也揮不去霍雅歡浪的表情,白花花的身子,鼓脹的胸脯,挺翹的香臀,還有那多水的桃花園口……
她一定是被三個強壯的漢子同時幹着,聽她的叫聲就能感覺到,她的嘴巴里面一頂插着一根粗壯的東西,桃花還有菊門,都不會閒着,還有她的一對兒嬌蕾,兩隻手,甚至兩隻腳。女人的全身都是姓器,她的身上一定塗滿了歡吟的汁液。
桑子傑的大腦亂了,他伸手輕撫他的左腿傷口,運氣在左手,源源不斷的能量通過他的手掌傳輸,他的大腿表皮慢慢的複合,隨着歡吟叫聲的越來越大,桑子傑的傷口很快止血癒合了。
他坐起來,將醫生纏在上面的紗布打開,重新纏繞了,畢竟受傷開刀過的傷口還很脆弱,但是已經不會影響到他的行動了。
桑子傑毅然決然地跳下了木桌,走到木屋虛掩的木門前,往裡面一看,哦買糕的,霍雅正全身被四五個同樣的男的夾在當中幹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吟浪!
滿眼望去都是肉啊!白花花的已經分不出誰是誰了。桑子傑閃身進去,一拳將霍雅身前正在衝撞着她的嘴巴的傢伙的頭打得西瓜一樣爆開了!反手一掌將她身上的另一個傢伙砍翻,兩邊的兩個剛看到桑子傑傢伙還沒鬧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他一拳一個砸碎了腦袋!
最後一個就是卓爾塔了,他被霍雅壓在身子底下,已經無法動彈了,他的寶貝正被霍雅死死抓住……
桑子傑從旁邊拿起一把AKM端在手裡,對霍雅說:“姐姐,好了,快點穿上衣服!”
霍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等我爽了再進來,人家正在臨界點,我要你賠!”
“行了,姑奶奶,這都什麼時候了!”桑子傑用槍頂在卓爾塔的頭上說道:“卓爾塔,說,你們把我們抓來到底要幹什麼?”
卓爾塔白了他一眼道:“不幹什麼,就是想取得傭兵軍團的情報!”
“不對吧?你們的人在海豚號上找什麼?”桑子傑將AKM卡榫裡面的三棱刺刀掰開了,半米長的三棱槍刺散發着瘮人的寒光。
他將槍刺頂在了卓爾塔的脖頸窩,稍一用力,槍刺的尖端已經扎進去了半公分!“說!”桑子傑吼道。
霍雅已經起來,迅速穿戴好衣褲,將一把M16抄起來,開始將武裝帶上掛滿彈匣、手槍和手雷。卓爾塔蹬着桑子傑,一言不發。
霍雅吃驚道:“安東李,你徒手就把人的腦袋打碎了?頭骨可是最堅硬的骨頭啊!”
桑子傑冷笑道:“你不相信是吧,你看着,我現在就用拳頭把卓爾塔的人頭骨砸碎!”
卓爾塔連忙擺手道:“不不!”
桑子傑將刺刀猛地扎進了卓爾塔的右側頸窩,他避開了大動脈,很疼但是卻不會致命。卓爾塔咬牙挺着,他全身都在顫抖。
霍雅說道:“有人來了!”她持槍躲在門後。
“咿?那個剛做完手術的傢伙吶?跑了?”一個大嗓門的傢伙叫道,接着房門就被推開了,來人一眼就看到手捂着不斷流血的脖子踉踉蹌蹌站起來的卓爾塔,還有橫七豎八一地的光溜溜的屍體,個個都是頭骨爆裂,腦漿血液流了一地……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桑子傑從門後閃出一個突刺,三棱刺刀穿透了他的心臟,一槍熱血從後背穿透的三棱刺刀的凹槽噴灑出去!
後面又一個傢伙衝進來,被霍雅一槍托砸翻在地!桑子傑驚喜地發現,後面的傢伙身後揹着一把98K狙擊步槍!
他伸手就將98K抓在手裡,這可是好東西!尤其是身處一個荒郊野島,狙擊槍的瞄準鏡就是極好的千里眼了。前面自己就是被這把槍擊中了大腿,他正蹲下去摘下那人的子彈帶,身後的卓爾塔突然躍起撞開了一扇木窗的窗櫺,翻出了木屋!
“跑了!”霍雅喊道,桑子傑回身就跟着竄了出去。可是,哪裡還有卓爾塔的影子?桑子傑剛起身瞭望,就遭到來自幾個方向的射擊,嚇得他縮身退回了木屋。
“桑子,我們走,這裡不利於隱蔽,我們去對面的樹林!”還有拎着M16一貓腰就跑了出去,桑子傑只好緊隨其後,將98K背好,手裡的AKM向剛纔朝他開槍的位置掃射着。
兩人冒着隨時被擊中的危險鑽進了喬木林,兩個人背靠背躲在一株粗大的樹根下,到處都是藤蔓枝杈,腳下是厚厚的樹葉。
“桑子,現在,我們被困在這裡了,這幫人是埃塔組織的,問題是,他們怎麼那批黃金的存在?”
“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找黃金?”桑子傑疑惑道。
“直接奔底艙,不是找黃金還能是什麼?”霍雅說道。
桑子傑端起98K,在瞄準鏡裡面四下看着,從木屋方向出現五六個槍手,交叉掩護着向這邊移動。
“知道那是黃金的只有我們五個人,小喬治下落不明,你我不可能吧?那就剩下拉斐爾和維克多!”桑子傑扣動扳機,狙擊槍只有在真正的狙擊手的手裡纔算是狙擊槍,一個黑頭罩兩眼間中彈倒地。
“他們兩個也不可能,我們都死出生入死的戰友!以前押運過鑽石,都沒有出事,這些黃金其實也不值多少錢的!幾千萬而已,我們押運的鑽石一顆就有上千萬的!”霍雅也開槍了。
“那不一樣!鑽石是貨主的,而這些黃金是你們自己的!”桑子傑沉穩地扣動扳機,他絕對不會去打敵人的腿,只要開槍,那就一定是敵人的頭,而且都是眉心的位置!
“這件事太蹊蹺了!”霍雅轉到另外一株樹後面。
桑子傑說道:“霍雅,我問你,海豚號是怎麼被戈裡他們控制的?”
霍雅喊道:“趴下!槍榴彈!”話音未落,桑子傑就覺得眼前電光一閃,這哪裡是普通的槍榴彈,這是炫目閃光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