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錢都在什麼地方?”
“我沒有錢,你們就饒了我吧……”
一個黑人掄起皮鞭抽了下去,桑子傑點了支菸,說道:“這人要錢不要命的,估計這辦法不行!”
“嘿嘿,他一個貪官,應該是最怕死的!”
兩個黑人抽一鞭子問他一句,可是張浩邦就是一個字不吐!桑子傑暗自驚歎這傢伙的定力,兩個黑鬼將張浩邦放下來,拎來一桶水。
“不說就淹死你!”兩個打手一邊一個架起張浩邦的胳膊,用手按着他的頭往水桶裡面沁,老傢伙就要頂不住了。
“啊啊!你們殺了我吧,我的錢,你們一分都別想得到!”張浩邦的頭被從水桶裡面拉起來,剛一透過氣來就高聲叫道。
“哈哈,還嘴硬!憋死你!”兩個人又把他的頭塞進了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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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桑子傑看到屏幕裡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蘭心醫生來了!桑子傑心裡一沉,這下子張浩邦有的受了!
果然,蘭心擡手說道:“別憋死他,來,把他拉倒那把椅子上去,把他的上衣給我扒掉,我要看看他的皮夠不夠厚,給他來個穿針引線!”
兩個黑人把被水嗆得臉都發紫了的張浩邦按坐在一張鐵椅子上,兩把就將他的上衣扒掉了,露出來一身的雪白肥肉,上面布了幾道被鞭子抽得發青的印痕。
桑子傑坐下來說道:“看着吧,不出十分鐘,這老傢伙準得大小便失禁!”
那邊的蘭心醫生拿出來一根縫合傷口的彎針,大號的,他從容地在張浩邦面前將一根絲線穿上,對張浩邦說:“現在我要在你身上割開幾個口子,然後我再一個一個給你縫上,我可是外科醫生噢!別怕,一點都不疼,我稍微蘸點鹽水,我們從哪裡開始吶?”
蘭心一伸手,一個黑人從後腰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遞到蘭心的手上。
他在張浩邦顫抖的身體上比劃着,在他的左胸劃了下去!“啊!”張浩邦誇張地大叫起來。
“很疼嗎?我割得很淺,這個位置深一點都不行,薄薄的皮層下面,就是你脆弱的心臟!噢,你當然很疼,我忘記給你注射麻藥了,等下啊!”
桑子傑笑了,他說道:“醫生這傢伙,不把人折磨得變成瘋子他不會罷休!這一針疼痛放大劑下去,張浩邦馬上就招了!”
唐娜端來一盤牛肉乾和一杯牛奶,“唐傑,你吃點東西,酒就別喝了,免得等下張浩邦聞到酒味懷疑。”
“懷疑個屁!他都招了我就無所謂了!”
“也不一定,看看吧!如果有變故,你第一時間還是要保護他……”唐娜的話還沒說完,醫聲巨大的爆炸轟然響起!
桑子傑看到蘭心手裡剛要把一個注射器扎進張浩邦的肌肉,就被氣浪推倒了!接着就是密集的槍聲和更多的爆炸聲,唐娜將一把M4交到他手上叫道:“快!快去救張浩邦,從後面跑!”
桑子傑看見電腦屏幕已經一片漆黑,自己閃身就衝出了木板房。一梭子子彈迎面打來,桑子傑就地一個翻滾,端槍就射!
“嗒嗒嗒嗒……”已經衝上來的幾個軟沿帽的特種兵被打倒了,桑子傑乘着一股濃煙的掩護鑽進了隔壁已經被炸爛的房子裡面。
蘭心醫生正跑出來,被桑子傑一槍托砸倒在地。兩個黑人和張浩邦都臥在地上,到處都是血。他一把拉起張浩邦,“醒醒,我來救你了!”
張浩邦睜開眼睛,他說:“我的腿,腿被炸斷了!”
“我靠,我揹你,你摟住我的脖子!”他蹲下,將張浩邦拉在自己的後背上,一挺身就起來了。這時,外面的槍聲更加的激烈了,他揹着張浩邦衝到後牆,擡腿就是一腳,“咔嚓!”木板被他踹斷了,一個大窟窿露出來,他一貓腰就鑽了出來。
後面是一片樹林,只不過隔着一道木柵牆,着難不住桑子傑,他一個騰躍高高竄起,嚇得張浩邦雙臂緊緊箍住了他的脖頸,閉上眼睛,一點也不敢看了。
桑子傑竄過了柵欄,狸貓般鑽進了樹林,終於安全了,他一個騰躍落在一塊林間平坦的草地,他蹲下來將張浩邦放下來。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他將疼得哼哼呀呀的張浩邦放平,看到他的胸前的刀傷已經在他的後背磨爛了,再看下面的右腿,小腿的腿骨都支了出來,血在淋漓地淌着。
“你傷得很重,別動我先給你止血!”桑子傑將自己的襯衣下襬撕下一根布條,在張浩邦的小腿斷裂的上部緊緊扎死了。
“我得去找夾板來,不然你的腿就廢了!”桑子傑四下看看,卻驚奇地發現樹後有人!
桑子傑手中的槍第一時間打響了,四下裡幾支槍同時射擊,桑子傑閃在一棵樹後,將正面的兩個槍手打倒,後面的幾個火力點射來的子彈被大樹擋住了。
可是,他看到草地當中的張浩邦已經身中數槍!他大吼一聲,扣動扳機,連續幾個幻影移形,瞬間的輾轉騰挪,剩下的幾個埋伏者被幹掉了。
他跑回到草地當中,張浩邦滿嘴流血,已經奄奄一息了!
“張會長!張會長!”他連叫兩聲,張浩邦艱難地掙開了眼睛。
“唐傑……你聽好了,賬戶是我的名字,密碼是我的名字的英文字母……在每個字母之間加數字一、二、三……花旗銀行……”張浩邦嘴巴里面涌出來一大股鮮血,他眼睛向上一翻,瞳孔一下子散開了。
桑子傑一屁股坐在地上,以至於有人接近他都沒有察覺。“老家人!”一個聲音在他身旁響起,他擡頭看看,幾個蒙面人用槍對着他的頭……
桑子傑被蒙上頭帶到了一輛麪包車上,車子在山路上飛速行駛,他感覺自己實在太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車子停下了,他醒過來,頭套被摘掉了。車門打開,他被拉下車,這個地方他認識,還是那個貧民窟當中的廢品收購站的院子裡面,兩個人帶他走進鐵皮房,坐在那裡。
“唐傑,張浩邦死了,在回來的路上就死了,是一夥僱傭兵殺了他,你打死的都是僱傭兵,他們來自北非。”
“現在怎麼辦?我可以走了嗎?”
“你不能走!除非你說出張浩邦最後時刻說給你的賬戶和密碼!”突然拔出手槍對準了桑子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