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傑站起來說:“喬伊大叔,帶我去看看,紅魔在哪裡?”
“他們來了!上帝啊,我的牛、我的羊!”喬伊太太驚恐萬分,不住地在胸前划着十字架。只見牧場的前方一片塵土飛揚,幾個牛仔打扮的傢伙騎着高頭大馬,單手舉着馬槍,向天空放着槍衝過了柵欄。
兩隻牧羊犬狂吠起來,被喬伊喝住。“邦德桑,你千萬別惹他們,他們來就是要牛羊的,只要給他們就沒事兒了,上帝保佑!”
一共五個牛仔騎馬跑到木屋前,爲首的是一個面相兇殘的獨眼龍,頭戴墨西哥寬沿兒草帽,身上是土黃色的布衣,揹着子彈帶,腰間掛着兩次多長的砍刀。
“喬伊!我們餓了,馬上給我們殺羊,我們要喝酒!”幾個傢伙跳下馬來,一個黑臉的傢伙走過來用槍指着桑子傑喝道:“你是誰?”
“我是邦德桑,喬伊家的客人!”桑子傑坐在木桌前,抓起酒瓶子大口對嘴兒灌着果酒,都不正眼兒瞅他們一眼。
“紅魔老大!我這就去殺羊,你們請坐下喝酒吧!”喬伊剛上前說話,就被爲首的獨眼一巴掌打翻在地。
“喬伊太太!你過來,把你的裙子脫掉,讓大爺們樂樂!哈哈哈哈!”
“伊曼回來了,哈哈,他們家的小伊曼可真水靈啊,我要幹她!喬伊,你趕快殺羊去,兄弟幾個先樂樂!”
桑子傑擡頭看到,從圍欄的方向幾匹快馬奔騰而來,喬伊喊道:“伊曼,別過來!孩子快跑!”
可是已經晚了,兩個紅魔悍匪舉起馬槍,“啪啪!”兩槍,少女伊曼的坐騎驚了,猛地將一個金髮小女孩從馬背上甩了下去!後面兩個牧場的牧民嚇得跳下馬來跪伏在草地上。
幾個悍匪撲上去將小伊曼拖了過來,桑子傑站起來大聲叫道:“都他媽的給我住手!你們是土匪強盜嗎?”
幾個正在剝伊曼衣裙的傢伙住手了,他們定定地看着,有些吃驚。獨眼已經將喬伊太太按在了一旁的馬廄木攔上,一聽到桑子傑的吼聲,也停下來。
他一把將腰間的砍刀拔出來,冷笑道:“小子!你是印第安人?我要把你的頭皮割下來,我紅魔的大旗上,正好還缺少一個印第安人的頭皮掛件!”
其他幾個漢子都舉起手中的馬槍對着桑子傑的頭,獨眼擺手道:“都把槍放下,對付這樣一個野娃娃,不用槍!讓我一個人好好玩玩他!”
“哈哈哈哈!”其餘四個悍匪放下馬槍哈哈大笑。
桑子傑手裡依舊拎着那個酒瓶子,他另一隻手握着一根羊骨頭,一頭放進嘴裡咬着,看着一步步走進的獨眼,又喝了一口酒,眼睛死死盯着獨眼。
獨眼叫道:“你,給我跪下!”
話音未落,桑子傑手中的羊腿骨突然飛了過來!獨眼手中的砍刀一搪,羊腿骨改變了方向掉在一旁的草地上。
桑子傑這一招只是投石問路,看看這個獨眼的反應速度,他只用了三成的力道,結果卻被獨眼輕鬆化解了,他立即將氣力提升到五成。
“來吧,小子!”獨眼跳起來就是一刀!
桑子傑頭一閃,反手就扣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右手的酒瓶子猛地貫在獨眼的下巴上!“啪!”酒瓶子破碎了,桑子傑的手並沒有停止向前,握着半截酒瓶子將獨眼的臉劃開了!
獨眼疼得大叫一聲,他的唯一一隻好眼睛也被玻璃茬子劃破了眼球。獨眼手裡的砍刀到了桑子傑的手裡,他一腳就將獨眼踢飛了開去。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之間獨眼滿臉是血,頭上的墨西哥寬沿帽也掉了,露出來一個大禿頭。桑子傑手中的砍刀和酒瓶子同時飛出去,兩個離他最近的正端起槍來的悍匪一個被砍刀刺穿了前胸,另一個被半截酒瓶子紮在脖子上。
“啪啪!”兩槍,誰也沒有看清桑子傑手中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格洛克17手槍,兩槍打倒了稍遠一點的兩個悍匪。
眨眼的功夫,五個紅魔匪徒都被撂倒了!驚得喬伊一家嘴巴大張着。桑子傑走過去,對着還在掙扎的兩個傢伙又補了兩槍,唯獨留下來滿臉是血的獨眼。
獨眼被他一腳踢出去老遠,此時他摸出來腰間的手槍,大叫着亂開了兩槍。桑子傑擡手就是一槍,打斷了獨眼持槍的手腕。
“說!你們紅魔的老巢在什麼地方?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們等着吧,我們紅魔會殺光你們!踏平你們的牧場,啊!”桑子傑沒等他接着說下去,對着他的腳踝就是一槍!
“我一槍一槍的把你全身的骨頭打斷!你……”桑子傑正說着,伊曼從後面跑上來,手裡端着馬槍,對着獨眼的頭就是一槍!
“呯!”獨眼的頭在桑子傑的眼前爆開了,紅的白的液體爆了一地。
“爲什麼要打死他!”桑子傑有些責怪地喝道。
“哼!他不止一次地來糟蹋我,還讓他的同夥一起上我!還把我拉到他們的營地,那個斷崖邊上的山洞……”伊曼訴說着她的遭遇,她不解恨地又連開幾槍,打在獨眼已經了無生氣的身體上。
“行了!”桑子傑一把抓住她手裡的馬槍,稍一用力就帶了過來,女孩兒撲在桑子傑的懷裡,她鬆開了持槍的手,說聲“壞蛋!”轉身離去。
桑子傑無奈地笑笑,對着她嬌小可人的背影喊道:“伊曼,你說的山洞,在什麼地方?”
伊曼頭也不回地跑回木屋去了,喬伊和兩個牧民忙着將五具屍體拖在一起,可惜的是,五匹馬全都跑了。
桑子傑走過去說:“快點把屍體都埋了!左圖兄弟,你們去把牛羊都收攏在圈裡,他們的馬跑回去了,估計很快紅魔的人就會來報復!”
喬伊太太叫道:“邦德桑,你不應該在我家裡殺人!你把紅魔招來,我們可怎麼活啊!”
伊曼跑出來叫道:“邦德桑做得對!我們難道就這樣永遠受紅魔的欺負嗎?我們早就應該反抗了!”
喬伊頓足道:“邦德桑,現在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照我說的辦!先把屍體都埋了,槍支子彈武器都集中起來,我們準備跟他們開戰!”桑子傑指揮起來,他看到伊曼對他頭來讚許的目光。
“伊曼,你還是要告訴我,他們有多少人?你去過的那個山洞在什麼地方?離開這裡有多遠?”桑子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