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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我可慌了,沒想到這墓神臨死的一咒現時現報,把詛咒施在公主身上,公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我已經嚴重型的無法適應沒有公主的日子……可能是情根深種了。
情急之中,想起黃金支隊老班教給我的人工呼吸之法……我當時是真急了,要是真被詛咒了,這人工呼吸哪能管用,還不如四孃的藥丸避邪。
抱着公主嘴對嘴的吸啊吸,公主嚶嚀一聲,回過神來。
就此,人工呼吸改成情人擁吻,你情我願地繼續進行。
良久,公主移脣而語:“好了,我們該去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了。”
公主告訴我,剛纔她趁着墓神的意識彌留,進入了他的思維,兩人進行了意識對話,得知預言珠和月神圖就在那河道湖的巨型石刀裡,“抽刀斷水”四字,刀字洞藏了預言珠,水字洞藏了月神圖。
攀着一拉一拉的斷垣殘壁,到了石刀下,從弧形引橋上,找到了一條很窄的通道,我試了試,竟鑽不進去,只好讓公主以身犯險。
我站在石刀上,兩眼瞅瞅仍堅強站立的蒙古墓神,擔心他再活轉過來,跟我們拚命,又瞅着刀柄指天的石刀,口唸“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希望路過的高佛真人都保佑公主平安樂福,能安全拿到東西。
低頭看到腳上的芒鞋髒了,趕緊脫下來用嘴吹了吹灰,提在手裡。
公主出來了。她兩手舉着那兩樣得來不易的聖物,笑意晏晏。
下到地上,又見我有鞋不穿,嗔道:“地上恁多玻璃渣子,快穿上。
我道:“怕弄髒了呢。”
“人家再給你做就是了,看你,一點兒也不顧惜自己。”公主說着話,取了我手中的鞋,蹲下身子把鞋給我套上了。
穿完鞋,公主在我臉上輕輕印了一下,我倆就王子配公主地很浪漫地走在這到處是黑乎乎曾經是無比藝術的廢墟中。
走到一個半塌的門洞時,和氏淚血玉有了異常感應。
我心內一喜:這洞內有寶。剛欲閃身進去,公主拉了我一把,道:“危險,咱們拿了該拿的東西,不可以貪心了。”
“這可不是我想拿的,是我懷裡的玉心動了。”我嘿嘿一笑,提起懷裡的掛玉,用嘴親了一下,又給公主一個飛吻,一貓腰,嗖地一下竄進了洞中。
迎面看到一座小型的完好無損的祭祀臺,上面很端正地放着兩根權杖,一黑一綠,跟一對兒情人似的依偎在一起。
應該是極品東東。
一個箭步過去,拿了,放在手裡端詳了一下,上面有曲裡拐彎的文字,但卻不是無遮文字。
出了洞口,我很得意地給公主看。
公主看了那上面的文字,認定是金瓶女王與食屍王的定情之物,言道:世間只此兩根,名爲黑日綠月祭司杖,產地不祥。
我把綠月杖給了公主,自己則拄了黑日杖,就着日暮的餘輝,躬腰走着,調笑道:“等咱們老了,我拄日,你拄月,夫妻雙雙照山河。”
“不要亂說,我可沒敢想那麼遠,咱們該回去了,教授他們該着急了。”公主話雖平常,但一抹羞紅悄然上臉,越發嬌美。
還沒等我們走回鄂爾渾河的蒙古包,孫菊靈嫣就風風火火地尋來了,說是六一有消息了,老胡和範鋼在米蘭古城發現了她的蹤跡,武川真由美擺下了迷魂陣,指名道姓要你罘胡華親臨,勝了就立即放人,要是敗了,罘胡華先生就要給日本盜墓團賣命三年。
我一聽,氣得頭髮要倒豎了:這女人真蹬鼻子上臉了,上幾次是我罘胡華宅心仁厚,不忍傷她性命,已經放了她好幾馬,這還沒完沒了,抓住一十歲的孩子在祖國大地上耀武揚威,他孃的,你這個邪婆娘還以爲是37年貧窮落後的中國,廣大人民還要任你宰割受你凌辱。再說了,小六一好歹也是摸金派的新一代掌門,老這麼被人控着拉着當人質,這讓摸金派的勇士們多沒面子。
鑑於以上原因,我們一行五人,連夜趕回烏蘭巴托,買了機票,飛回了新疆。
幾位迎接我們的將軍陣勢很大,直接是荷槍實彈,他們這是要發動第二次抗日戰爭。
但是,皮教授淡定從容地認爲,幾個小小的日本毛崽子,不用浪費這麼大軍力財力,這樣太浪費,給一個加強連足矣。
第二天天亮,皮教授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間裡,囑我道:“你和公主、老孫、靈嫣他們是明修棧道,我和幾位將軍已佈下三個方向的包圍羣,大範圍地暗渡陳倉,這次絕不能讓任何一個人任何一樣珍貴明器漏網。”
沒想到,教授也是狡猾狡猾的,這一次武川真由美這一幫盜墓的日本娘們插翅也難逃了。教授還說此絕密行動方案要嚴格保密,防止外泄,說是咱們中的一些同志被改革的小春風薰得繃不緊階級鬥爭這根弦了,一定要嚴防內部出特務和不堅定分子。
範鋼急匆匆趕回來,領着一個曾八進樓蘭的新疆人,來給我們當嚮導。範鋼在忙亂的準備工作中還沒忘了關心弟妹的事,非讓我給他講與我的媳婦他的弟妹——無遮公主的浪漫哈爾和林之行的細節過程。
孫菊靈嫣沒好氣地踢他一腳,逼他去準備駱駝繮繩。
這一次,我們一行七人,每人一峰駱駝。加強連的戰士們在主要地段用越野車,次要地段步行。
一大早,講一口兵團話的刺刀見紅連連長已經領着一幫突擊隊員先行出發了。他們沿途會明火執仗地作出標記,以示我們的行進路線是如何的光明正大。這樣子做,可以讓瞎七八探的日本特務消停消停。
爲不使武川真由美起疑心,皮教授這個墓後指揮者仍與我們同行。
九點整,我們騎上駱駝,不緊不慢地前進了。
路上,那新疆嚮導烏牙孜-買買提很健談,大講米蘭城、羅布人、樓蘭少女的傳奇。最奇的是英國盜墓之父斯坦因發現的帶翅天使安琪兒。這英國毛子以固執的民族偏見認爲,最早的文明出現在西方,東方人是笨拙的砍削器野人的後人,而西方是智慧的石斧石刀等先進石器時代的後人。斯坦因瘋狂地連壁畫也盜走了,至今,考古學界因爲沒有實物爲證,還在爭論壁畫上的“帶翼天使”到底是帶翼天使,還是咱們古神話中早已有之的雷震之的男性天師。
講講行行中,阿爾金山出現在我們眼前,有一幫身穿迷彩的保護野駱駝的值勤隊與我們相遇了,非要請我們吃他們捉到的能去病消災的米蘭不坦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