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流氓今天應朋友邀請去吃了頓飯,結果喝了兩瓶啤酒之後成功喝多......這章便是流氓喝多了之後寫的,這讓流氓聯想到了李白大大......
黑暗中只覺一道黑影迅疾地朝我面門襲來,我下意識的伸手抓住,入手一片黏糊糊竟然還帶着些許溫度,定睛一瞧,原來卻是一隻血淋淋的
胳膊。Β五。cOm/這條胳膊上的衣物我認得,正是焦海身上的衣物。
慌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拍亮了狼眼手電筒,狼眼手電筒正好照在我的前方。石頭神臺前,那隻糉子雙手已經插入焦海兩肋之間,背對着我,
把頭正埋在焦海的脖頸間。焦海的臉由於劇烈的痛苦已經扭曲變形,在狼眼手電筒的光芒下更顯瘮人。
我也顧不上多想,那糉子此時多半在吸取焦海的精血,如果任由它就這麼吸下去,那焦海多半是要歸位。此時雖有黑驢蹄子在手,卻塞不進
糉子的嘴裡,我看了一眼,不敢再做停留,當即掄圓了黑驢蹄子朝糉子的腦袋上砸去。
不曾想我力量用大了,黑驢蹄子竟然脫手而出,扔到了神態對面的牆壁上。黑驢蹄子脫手,只剩下空手砸在糉子的腦袋上。登時我彷彿拍到
了一塊石頭上一樣,只覺得手上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
我這一下背後襲擊無異於隔靴搔癢,糉子依舊吸個不停。一時間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哪裡還管手掌斷裂一般的痛楚,伸手抓住糉子
腦袋上的長髮,一個用勁兒竟然活生生的把糉子的腦袋拉了起來。
糉子離開焦海脖頸的一剎那,焦海身體瞬間攤到,好似一灘爛泥一般。我朝地上臉色慘白的項少卿喊道:“還他媽等什麼呢?趕緊把焦海弄
走!”我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疼,再一看,那糉子竟然已經轉過身來,雙手好似兩條鐵棍一般橫掃在我胸口。
我胸口吃疼,手上再無力氣,當即一個鬆動,向後退了兩步這才止住身形。那糉子吸過了焦海的精血,好似更有力氣了一般,只覺得一陣腥
風撲面,糉子無聲無息竟然已經跟了上來。
此時離的進了,看得更加真切,糉子披頭散髮,滿臉黑毛也看不清個所以。只是這麼會兒功夫,指甲就已經打卷。糉子和我之間的距離撐死
了也就只有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還沒等我疼痛難忍的身體再做出什麼反應,之間糉子血盆大口一張,對着我的脖頸就咬了下來。
千鈞一髮之際,狼眼手電筒的白光猛然照在糉子臉上。狼眼手電筒的光亮通明,如果是照在人的眼睛上,會爆盲幾個小時,照成短暫失明。
糉子停頓了一下,我也趁着這麼個空當趕緊閃身躲過一劫。
我一脫離糉子的血盆大口,立馬對一旁的鐵蛋喊道:“小黑,你他媽還等什麼呢?再不出手,我可就歸位了!”鐵蛋這纔回過神來,手裡抓
着黑驢蹄子,哇哇怪叫對着糉子就跑了過去。
狼眼手電筒的強光對糉子也就產生了一丁點影響,不料它剛要再度奔我襲來,卻見鐵蛋張牙舞爪的跑了過來。也許是由於緊張的原因,鐵蛋
的黑驢蹄子並沒有摁進糉子的嘴裡,而是生生的砸到了糉子的臉上。還未再做出什麼動作,早被糉子鐵棍一般的胳膊掃到一邊。
我身上已經見了一層冷汗,心說這個糉子怎麼還油鹽不進?善能剋制殭屍的黑驢蹄子都拿它沒辦法,看來今兒個不是它死便是我忘了!我心
頭無明業火頓時騰地串起來,剛要上前支援鐵蛋,腳下忽然踩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踩道的竟然是我們從糉子手上摸來的左輪
手槍。那邊糉子叉開雙手就要撲向鐵蛋,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彎腰撿起地上的左輪手槍,照着糉子的腦袋就甩了出去。
只聽‘彭’地一聲,左輪手槍帶着破風聲正好砸到糉子的腦袋上,由於力氣用的太大,糉子的腦袋竟然被砸出個坑,不斷冒出花花綠綠粘稠
的液體,甚是噁心。
不想糉子吃疼,也變得暴躁起來,放下地上的鐵蛋,轉而一躍,無聲無息的朝我襲來。我手上只剩下沒有壓好子彈的獵統,這個時候跟燒火
棍也沒什麼兩樣,情急之下,我也扔了出去,轉身朝廟門口跑去。
跑了兩步,只覺得肩膀上被糉子抓住,好像被一雙鐵鉗子夾住了一樣,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也一個踉蹌向後倒退半步。慌亂中,封幕
晴的聲音忽然傳來,道:“老胡,用這個對付它!”說罷,我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劃過,伸手接住,原來卻是美國山地師裝備的摺疊工兵鏟。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我用力伸手,勉強接住工兵鏟子,二話不說,朝着背後就捅了過去。我心中明白,此時萬萬不可被糉子咬
住脖頸,就算不被他吸乾了精血,他媽也得中了屍毒而死。
人在絕境的時候潛能纔會激發,我也顧不上渾身難忍的疼痛,一個勁的朝身後猛捅。捅了不下十幾下之後,猛然間覺得肩膀上的疼痛消失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鐵蛋一隻胳膊繞到糉子的背上,暫時算是把糉子給控制住了。
不過糉子的力氣出奇的大,鐵蛋這會臉已經憋得通紅,恐怕是堅持不一會了。我轉身就朝門口跑了過去。鐵蛋不明白我要幹什麼,張嘴喊道
:“我說老胡,丫你跑了哥們怎麼辦啊?要不你過來勒着他,我先跑吧?”
我頭也沒回,喊道:“小黑,你先堅持兩分鐘,哥們這就請祖師爺來降服這廝孽畜!”我嘴上說着,腳下可沒停,跑到剛剛我們吃罐頭的地
方,伸手從揹包裡撈出個黑驢蹄子,轉身幾步跑回鐵蛋跟前,也不言語,瞅準了糉子的嘴就往裡摁。
怎奈那糉子力氣奇大,雖然有鐵蛋在它身後暫時控制住他,可是我忙乎了半天手裡的黑驢蹄子壓根就沒嗯到它嘴裡去。摁了半天,我見沒有
效果,索性把黑驢蹄子塞進懷裡,抽出手來,舉起工兵鏟子就朝糉子的腦袋上猛劈過去。
三下五除二,糉子的腦袋已經被我砍了個七零八落,花花綠綠的濃稠液體濺了我和鐵蛋一身。因爲一連串的劇烈運動,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
劈下去。
鐵蛋實在撐不下去了,勒着糉子的胳膊一鬆勁兒,我直覺眼前一道黑影晃動,身體早就捱了一下子,整個身子好像一片落葉一樣向後飄去。
我心中一陣哀嘆,他媽的難道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真在這個小陰溝裡翻船了不成?
還沒等我身體落地,直覺一陣惡臭撲鼻,腦袋被我砍成爛葫蘆一樣的糉子已然到了近前。雖然沒了血盆大嘴,怎奈糉子的手掌還是鐵鉗子一
般夾住我的胳膊。
我疼的差點背過氣去,只是身體還騰在半空,四下沒有着力點,就算是想擺脫糉子也是無能爲力。正在此時,鐵蛋抄着工兵鏟子從糉子身後
撲來,掄圓了工兵鏟子,照着糉子的胳膊就劈了下去。
鐵蛋這次是真下了力氣,糉子的身體雖然猶如鋼鑄鐵澆一般,還是活生生的被鐵蛋砍做兩截。我直覺胳膊上的疼痛頓失,身體落地之際,斷
了胳膊的糉子葉隨後而至,壓在我的身體上。
我手中的工兵鏟子早就掉落,此時糉子壓在我的身體上,我猛然想起來腰間那把隨身攜帶的藍魔來,當即從腰間抽了出來,瞧準糉子的心臟
位置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藍魔當真鋒利無比,應聲盡數沒入糉子體內。糉子壓在我身上動了幾下,就此再也一動不動。我一腳把糉子從我身上踹了下去,躺在地上兀
自喘着粗氣。
此時封幕晴已經把手中的狼眼手電筒滅了,從新點上了蠟燭。我從地上爬起來,想起剛剛被糉子吸了精血的焦海,不知他現在如何。詢問了
鐵蛋確認沒事之後,這才向神壇靠攏過去。
燭光下,焦海被糉子生生撕去的手臂處還不斷滲出鮮血,臉色慘白,眉宇間一股黑氣縈繞,正昏迷不醒。我以前也就是聽我乾爹講過一些僵
屍吸人精血的事情,在新疆成吉思汗墓中也並未看到。此時眼看焦海這般模樣,我心頭一緊,看來他是活不成了。
封幕晴手腳麻利,見焦海受了傷,趕緊拿出帶來的血清給他注射了一針,又給他傷口敷上了止血的藥物。一同忙活完,焦海並沒有好轉,仍
舊是昏迷不醒。
鐵蛋忽然指着焦海說道:“老胡,你看他怎麼變老了?”我心中一直在想着糉子吸人精血的事情,此時鐵蛋一說,我也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
。不料這一眼倒是驚出一身冷汗,只見焦海的頭髮已經變做花白,臉上的皮膚也出現了不少皺紋,氣絲越來越弱。難道被糉子吸了精血的後果
就是加速衰老?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眼看着同伴的性命就此丟掉,我是萬般不忍。怎奈又沒有辦法就她,一時之間,煩躁不已。
還沒等我想出對策,猛然間瞧見,焦海的臉上已經慢慢長出一層細小的黑色絨毛,眉宇間的黑氣液愈發的濃烈。
來不及多想,我趕忙對鐵蛋等人說道:“他要屍變!”此言一出,鐵蛋也警覺的跳了起來,一手拎着工兵鏟子,一手拿着黑驢蹄子,隨時防
備着地上的焦海。
項少卿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們哥倆,不知如何是好。我也懶得和他解釋,雖然焦海也算是我們的同伴,可是如今他已經變作這般模樣,留下他
只能給我們的安全構成更大的威脅,爲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能化解眼前的危險。
我把這個想法對衆人說了一遍,以我們現在的條件肯定醫治不好焦海的傷勢,爲了防止他屍變,只能結果了他的性命,然後一把火燒了了事
。封幕晴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是不是想殺了他?我不同意!他現在還有生命特徵,還活着!”
正在此時,一直昏迷不醒的焦海忽然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空蕩蕩死寂一般的霸王廟中,他的咳嗽聲顯得無比詭異,再擡眼望去,只見焦海已
經醒了過來,單手一叉,奔着離他最近的項少卿的脖子刺了過去......
我和鐵蛋離焦海有一段距離,此時想出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黑乎乎的廟中,焦海彷彿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眼中流露出來的那
抹詭異的神采,讓人不禁爲之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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