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和‘人牲’動上了手,老胡三人又讓迷了心,今天這情況讓孫爲民史料不及。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黃皮子也靠不住,看它們和‘人牲’動手的情形了知道,它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糾纏住對方,但並不能給‘人牲’帶來太大傷害。看來問題沒那麼好解決。
這的情況比較特殊,由於火神去追老胡了,胖子和金大牙都清醒了過來,護着他們的那兩隻黃皮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胖子一緩過勁來,就讓眼前的陣勢搞蒙了,不明白怎麼會這麼亂。由於‘大燈泡’讓老胡帶的越跑越遠,洞穴裡的光亮也不足了起來,胖子晃着電筒湊了孫爲民跟前急道“老胡他瘋了啊,我們快去救他”說完也不等孫爲民表態就追‘大燈泡’去了。
孫爲民這時候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要是護着老胡的那隻黃皮子出了問題,老胡還真是很危險,心想,還是救人要緊。他馬上招呼金大牙道“我們也過去幫忙,這不用管了”。金大牙一聽好象有點發愣,他正注意着黃皮子們的行動,聽孫爲民一喊,好象有什麼顧忌似的,有點猶豫,但還是跟了過來。
孫爲民三人儘量走這直線,想跑到老胡的前面去。但讓黃皮子迷住後的老胡動作太快,搞的三個人成了在後面狂攆,邊追胖子還邊罵“你個大燈泡給我站住!有種衝你王爺爺來!”說完一着急把電筒也甩了出去,直接向前面的火神砸去。看樣子他是怕老胡頂不住,畢竟老胡已經跑了半天了,胖子可不知道他讓黃皮子護着。
胖子的這一電筒還真管用,雖然在火神身上只是打出一個很小的火花,但卻打出了這大傢伙的火氣。只見那火神猛的轉過身來,衝着胖子擡手就是一下,扔出一個人頭般大小的火球。胖子一看,馬上閃身火球正砸在身邊,飛濺起來迸了胖子一身,還好探險服質量不錯防火防潮,並沒有在胖子身上燒起來,胖子只是意思的拍了幾下就沒事了。
孫爲民一看這鬼東西開始發火了,看來黃皮子已經把她激怒了。過去一拉胖子轉身就跑,說道“你不要命了,快跑”。胖子當然不傻,撂起來也不比孫爲民慢,邊跑還邊喊起老胡來“老胡你沒事吧?”看來胖子還在擔心老胡的安危,畢竟是過命的交情。
這時候的老胡正在一塊大岩石上發傻呢,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上來的。看來黃皮子見他沒有了危險就不護這他了,把他扔到了岩石上,還真不副責任,這二邪乎辦事還真是不穩妥。可憐的老胡這個奇怪啊,心想“我又做夢了?”。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聽到了王胖子的喊聲,一看那大火人在追着胖子三人跑遠了,老胡也顧不上想這事了,一發狠從岩石上跳了下來。用頭上的礦燈左右一劃拉,正發現了剛纔扔在小坡下的行軍包離自己不遠。心想,我他媽也當回消防隊,就不信你這大蜡燭不怕水。
老胡想到這裡,跑下坡去從行軍包中翻出軍用水壺,也沒管是幾個抓起掛帶就拎在了手裡朝火神的方向追去,邊跑邊擰開一個水壺喊到“往我這跑!胖子過來!”
胖子三人這時候其實就省兩人了,金大牙不知道半路躲到哪裡去了,真是死性不改,估計又做了逃兵了。省下的二人一聽老胡招呼,馬上繞了個小圈往老胡那邊跑去,孫爲民邊跑還在往地下扔道符,邊扔邊嘀咕“驅邪符,平安符,鎮宅符,還有這個...”他現在也急了,沒時間考慮到底哪個有用了。自從上次對付‘母女兇’使過道符亂砸法以後,孫爲民身上沒少準備這東西,這是也沒辦法,‘手藝’不行只能多準備東西頂頂了。
兩人正跑的時候,老胡也迎了上來,對着二人身後的火神就甩起了水壺,一道水線直射過去。正潑到‘大燈泡’身上,只聽‘大燈泡’痛嚎一聲,甚是刺耳,同時也停下了腳步在那裡冒起了白煙,好象很痛苦。
孫爲民和胖子回頭一看,都知道了她怕水,老胡也來了勁把另外幾個水壺遞給二人說道“潑她!我就知道她怕着”。孫爲民接過水壺大罵自己夠笨,心想,自己就想這怎麼收拾掉這鬼東西了,就沒想到即使收拾不了她,她也有個怕的啊。水火相忌都忘了,雖然除不了她,但抵擋一陣還是行的。早知道這樣,剛纔也不用這麼狼狽了,心想,頂一會算一會吧,先給她洗洗澡再說。
手裡有了傢伙的三個人底氣也足了,分散開來竟然形成了包圍態勢,邊比劃邊朝‘大燈泡’靠了上去。胖子的火氣最大,一手一個水壺都已擰開了蓋,罵道“老子連黑蛇和天目都見過還怕個你,今天叫你見識一下王大爺發火”說完一擡手就把水潑了出去,那火神行動本來是不利索,加上身體也大,這次又中招了,疼的她雙手護住頭直往後退。
孫爲民一看奇怪,心想,這鬼東西怎麼這麼不濟,難道不是火神?這薩滿搞的什麼花招,難道..這是黑薩的‘降神術’?
黑薩和黃薩是人們對巫師一種稱呼,其實沒什麼本質的區別,只是黑薩的能力要比黃薩強一些。像‘降神術’這樣的神秘的巫術使用者多爲黑薩,同時也表現‘降神術’的強大。
‘降神術’是薩滿教的一種古老儀式,其實和請神刊差不多,只不過薩滿教更重視形態上的表現,而不像道家更注重含義上的體現。所以道家陰陽多用道符,神刊這些具有強烈符號特徵的東西施法,達到個寓意就可以了。而薩滿教就不同了,它們刻意追求神的親臨感受,所以在施法的時候,經常模仿出神降臨的樣子,也就是民間常說的‘跳大神’。道家陰陽驅鬼去邪的時候,做的只是燒符唸咒,調和陰陽風水。但薩滿教做這些的時候,場面就要大的多,他們講究真神降體,經常是上香完了,拿上表、符和菜刀,在十字路口口唸咒語舞菜刀,意思是同鬼神進行鬥爭。由於薩滿教的巫術比較神的形態體現,所以他們施展‘降神術’也會想辦法營造出真神降臨的場面。就拿孫爲民三人面前的火神來說,她其實並不是什麼真神,只是薩滿使用的障眼法,藉助了一樣東西製造出來的。有時候可能是隻是一棵草或是一塊石頭,要不就是一隻小蟲子什麼的。
阿爾泰人和雅庫特人稱靈魂和生命爲“騰”、“蘇內”(或“蘇爾”)和“庫特”,認爲所有有生命的東西都有騰,它一旦離開人體,人就死亡。蘇內爲人特有,它使人類有思想、意志和感情,睡眠中它能離開身體四處遊蕩。無生命物體內均有庫特,能給它們感情和意志,羊欄馬廄裡有了庫特,牧畜就興旺,主人會富有,它若附在牧人的鞭棍上,病魔和惡狼就不敢加害畜羣。他們還認爲人的靈魂特別是亡靈,能同自然界各種靈魂或精靈交往溝通,甚至相互轉移;亡靈喜附在活人身上或附在其他物件上,使其發生變化。所以孫爲民他們今天見到這個火神很可能就是某個‘人牲’的亡靈附在了什麼東西上面在做怪。
孫爲民想到這裡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心想,到底是哪個‘人牲’在做怪呢?那邊的十二個可都不像,他們現在可活躍的很正和黃皮子斗的不開叫交呢,不可能分心兩處對付自己,難道還有‘人牲’躲在附近?孫爲民警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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