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牽着雲家大廢物的手。
“雲家長老們,還有我們雲家訓練場的弟子們,想必方纔的事情你們已經看的一清二楚,雲輕婉,我的孫女,她挖掘出雲鴻揚種植大量藍罌粟,製造藍罌粟毒品,可慶幸的是她及時阻止了雲鴻揚的惡行,終止一切悲劇的發生,但,我雲家還有不少害羣之馬,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我會一個個揪出來,給雲家上下一個交代,給君上一個交代,給大邵國的子民一個交代。”
雲驚天的話無不讓在場聽者驚呼,輿論聲越來越大。
“雲家的首席長老竟然做這種有爲道德國規的事,這下可慘了,此事若讓君上知道,恐怕我們整個雲家都得被斬首啊!”
“家主是怎麼想,這種事情不應該偷偷處理嗎,他怎麼還公佈出來他是覺得自己活夠了,就不管這些年輕人了嗎?”
\'“完了完了完了,我還不想死呢。”
“本長老要看出雲鴻揚不對勁,沒想到雲家果然是敗在他手裡了。”
……
雲驚天看着臺下一羣煩躁的長老和弟子們,眉頭一蹙,怒聲厲喝:“吵什麼吵,我今日站在這,不是要告訴你們,雲家即將被株連九族。”
說完,雲驚天回身指着典禮臺中,說:“丫頭,上去,爺爺親自給你佩戴成年勳章。”
就在衆人憂心忡忡時,雲輕婉站在了典禮臺,由雲驚天親手替她別上了成勳章,並且,將武士測試儀推到了雲輕婉面前。
“丫頭,把手放在上面的掌印上,用全力輸入你的玄氣,就可以測試出你真實實力。”雲驚天就似在哄小孩般,語氣顯得格外慈祥。
雲輕婉掃了眼那測試儀,然後問:“爺爺這麼費力的事情測試完後有沒有獎勵。”
雲驚天雙眼一瞪,吹鬍子瞪眼的回她:“小丫頭,翅膀還沒長硬就敢爺爺槓,要獎勵也別在那麼多人面前要,爺爺多不好做人吶!”
雲輕婉低低的笑了幾聲,你還不好做人,打從你親自上臺替我舉行成年儀式的時候,就已經難做人了。
她把手放在儀器上,閉上了雙眼,將氣脈內釋放出來了玄氣盡數輸入在儀器內。
嚴肅的表情令在場內原本不安的人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人們的目光盯着測試儀水晶柱上,那緩緩上升的白色氣體。
白色的氣體在武師三階停了下來,衆人紛紛搖頭說:“難道剛纔的只是那個廢物的運氣,可是也不可能啊!”
“是啊,首席長老已經到達了……”
“臥槽,那個廢物瘋了。”這時,有人驚呼的指着測試儀器。
只見,那原本停在武師三階的白色氣體,此時,正在瘋狂的往上升。
玄氣躍過了武王,邁入武靈,然後直接進入武王。
此時,白色玄氣慢慢的緩了下來,不過,它還在攀升中。
一直到武王六階,那白色的玄氣才由起初的濃郁變淡了下來,那一天紅色橫槓便劃在了武王六階跟武皇一階之間。
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怎麼了,之前連武者都處於弱態的雲輕婉,竟然成爲了武王師,而且,看這步湊,她很快就會踏入了武皇的境界了。
雲驚天跟他們的表情一樣,驚愣、錯愕,心頭又有些無法壓抑的喜悅之感,良久後,雲驚天突然雙手插在雲輕婉的腋窩之下,將雲輕婉給抱了起來,嘴裡發出了“哈哈哈”的大笑之聲。
此時,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雲驚天的心情了。
而云輕婉卻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一下。
這老東西,也不怕把她那麼大個人給摔着了。
也不知多久後,雲驚天才將雲輕婉放下,他拉着雲輕婉的手,走到了臺前,面向衆人:“想必大家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這是一位剛滿十五歲的人的實力,測試儀器是不會出錯的,比試一環節她已無需再重來一次,她是我雲家的功臣,理應到雲家基地好好培養。”
雲驚天的決定,不禁讓在場的弟子們眼紅,連同那些長老們也無話可說。
不一會兒,雲驚天欠他們的證據也呈遞了上來。
那是由後山藥園跟大廳裡採集出來的一些樣板。
藍罌粟跟罌粟粉,擺放在檯面前,令衆人早已噤聲不敢多言。
只是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着藏青色護衛服飾的男子急匆匆的跑入訓練場,他來到雲驚天面前,單膝一跪,向雲驚天彙報:“家主,找到流鋒少爺了,他的狀態有些不好。”
“流鋒!”雲驚天眉頭狠狠一蹙,想來應該是雲鴻揚對他做了什麼,他擺手一喝:“速速領我去看看。”
“是。”
雲驚天跟隨護衛而行,可他沒走出兩步便又回過頭來,看着雲輕婉說:“乖孫,你帶你母親在院子裡等着外公,外公會來找你。”
“嗯。”雲輕婉點了一個頭。
接下來的成年儀式交給了地位次於大長老的二長老舉行。
儘管家主不在場,可那些弟子們還是極力的去表現。
雲輕婉可無看熱鬧的心情。
她掃了眼四周,確定君玄燁並不在訓練場內,她才走出訓練場。
這時,她想起了君玄燁跟她說的話。
他在清風鎮最大的客棧住。
……
清風小棧。
往來的人頗多。
雲輕婉徑直的踏入小棧櫃檯,輕輕的拍了一下桌子。
掌櫃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男子,看到走來一位身穿雲藍衣服的女子時,掌櫃滿臉笑意的問:“姑娘,要房間呢,要天字號房還是地字號房。”
“我找人!”
“哦。”掌櫃一聽,又笑問:“那姑娘打算找誰?”
“天字號房君玄燁!”
掌櫃聽後,翻開了賬號薄。
不多時,雲輕婉卻覺得腰間一緊。
她猛地低下頭去看,就見腰間掛着一隻修長的手。
隨之,一道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找我呢?”
她回頭看去,就見君玄燁勾脣低笑,俊逸的面孔多了一絲的柔情。
“我找我娘!”
“哦!”君玄燁垂了垂眸,眼眸掠過了一抹笑意:“小東西,你真的好沒良心,我費盡心思,你卻連一句感謝也無。”
“謝謝!”
君玄燁眉頭一挑:“光是口頭上一句謝謝,未免太便宜你了,要不……”
“以身相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