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激動的不行,他目光怔怔的盯着雲輕婉手裡的灰燼,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搞不明白好好的生辰八字怎麼就變成了灰了。
他繞着雲輕婉的看了看,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你也太邪門了吧,這東西纔剛到你手裡就變成這樣子了,難怪也就只有你能看到那鬼東西,該死,那東西還是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搞到的,我一踏入雲幕煙的院子,奶孃便讓我替她算算雲幕煙現在在何處,我特麼哪裡敢說真話,你現在倒好,一轉手這東西就沒有了。”
雲輕婉本身也感到很納悶,那紙真的剛到她手裡沒一會兒就消失了,這讓她連搶救它的機會都沒有。
她回頭看了看君玄燁,君玄燁則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飛落在雲輕婉腿膝上灰燼,然後站起身,朝她走來,再將她大腿上的灰燼給拂袖揮掉。
“擺了,什麼也先別想,幸好你手裡還有那隻小東西,若是沒猜錯的話,那東西應該是怕及了雲寶的。”君玄燁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什麼也不要想。
雲輕婉點頭,便留在了房裡休息,而君玄燁與雲開朗側先離開了房間。
夜幕降臨,雲輕婉的房間門輕輕的被打開,一隻黑不溜瞅的小東西從房間裡走爬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邁過了門檻,當它走出了房間的時候,還不忘了小心謹慎的東瞧瞧西瞧瞧,看到走廊跟院子無人的時候,小金龍便慢慢的往外走去。
奔跑的速度十分的快,隨着小金龍的成長,那封印着它力量的封印也慢慢的壓不住它。
它以爲沒有人發現它的動靜,可是在那小東西跑出院子的時候,小獸靈便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走出來時便看到小金龍躡手躡腳的跑出了院子。
小獸靈跟了上去。
它一直跟隨着小金龍跑到了一座假山後面的草坪,小金龍便在那裡停下了腳步,然後仰望着天空,衝着天空“嗚嗚”的叫,小身子一蹦一跳,又不時的繞着圈子跑,看起來似在跟什麼東西玩,可是小獸靈並看不到那超然的東西,便覺得背脊透涼,毛骨悚然。
小獸靈正欲邁着小短腿走出去,可是身子卻先被人從後面拎了起來。
它掙扎了一下,回頭時便看到雲輕婉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
還有那雲開朗跟君玄燁都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前方不遠處的小金龍。
小獸靈見來人是雲輕婉的時候,也不再掙扎,然後伸手指着前方道:“小金它看起來很奇怪的樣子,會不會是中了邪。”
雲輕婉豎起了一根手指頭,輕輕的“噓”了一聲,目光再一次放落到了小金龍的身上,只見小金龍的面前飄浮着一縷白色又薄透的靈魂,她就似一陣風,不時的在小金龍面前飄飛而過,而每一次飄飛,小金龍便會跳躍而起,想去捕捉那一縷魂。
看來小金龍也是可以看到那縷魂體的,而且,那縷魂似乎也很喜歡跟小金龍玩,真是奇怪,爲什麼小金龍也可以看到她。
她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在雲輕婉及爲不解的時候,那縷魂突然降落到了小金龍身邊,她散發着柔和光芒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小金龍的身上,溫柔的撫摸着小金龍的身子,那原本呈黑色的小金龍竟然在她的撫摸之下慢慢的變成了金色。
雲輕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再也忍不住的現身了:“住手。”
那可是種在小金龍身上的印記,現在小金龍還未完全的成形,暫時不能以真實面目去視人,否則,不光是她有麻煩,小金龍也會有危險。
雖然金龍族的人很可怕,但是,問問三大大陸的那些後人,有幾個是真正見過金龍族的,他們若是知道小金龍來自於金龍族,也會願意冒着生命的危險去搶的。
到時候,小金龍會變成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
那縷異魂在看到雲輕婉的時候,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而快速的站起身,飄上了天空。
雲輕婉追了出去:“你一直纏着我,不就是有未完成的心願嗎,你現在一看到我就跑,我如何替你完成你的心願。”
“把龍筋帶回金龍族。”一縷很輕很輕的聲音從上空傳來,眨眼間,那縷導魂便消失了。
小金龍追着那縷異魂跑,雲輕婉趕緊追上去,將小金龍抱了起來,小金龍便掙扎,嘴裡發出了“嗚嗚”的叫聲。
小爪子指着女子消失的方向,似乎對她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怪感。
雲輕婉對此很不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東西怎麼會跟她跑出來呢?”
雲開朗跑了過來,掃了眼四周問:“你真的可以看到那縷異魂啊。”
他現在只覺得背後涼嗖嗖的,特別是方纔的時候,那小金龍自己一個人在草坪上跑來跑去,還不時的發出一些怪叫聲來,嚇的雲開朗差點沒尿褲子。
這種東西,自己看不見,所以無法用平常心來對待。
“雲開朗,隨我去一個地方。”雲輕婉轉身,並不跟雲開朗解釋太多,看了看君玄燁後,雲輕婉便帶走前往那個蘭院。
現在她只祈求着,暫時不會再碰到那個奇怪的黑衣男人。
在不知道他什麼實力的情況下,她不想冒這麼大的險再跟他對峙,何況,他還是一個跟異魂在恩怨的男子。
雲開朗看到她走到了蘭院的時候,趕緊伸手將雲輕婉跟君玄燁攔下來:“等等,你們倆該不會是想進入這個蘭院吧。”
“對,有什麼問題嗎?”雲輕婉看向他身後的院子,院子裡落滿了樹葉,這樹葉好似是纔剛剛落下的,因爲她白天來的時候,這裡還是乾乾淨淨。
君玄燁暗掃四周,眉宇微微一皺,並沒有太多的言語。
雲開朗說:“蘭院可是禁地,這可是老祖宗在很早的時候設下的一個禁地,每天到這裡來打掃的丫鬟都會莫名奇妙的死去,你們若是不想死的就不要進去,這兒離老祖宗的居住之地可是近着呢,若是這邊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老祖宗驚擾了,等到老祖宗出馬的時候,必死無疑,就算是身爲他後代的我也如此。”
“可是我今日白天的時候去過一次,還從那裡面收到了一幅畫,現在不也是好好的站在這裡,等等,你方纔說這裡是你家老祖宗設下來的禁地?”雲輕婉一下子回過了神來,想到了今日在這裡遇到的那黑衣男子,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狂跳了起來,那個男子莫非就是雲都帝國的老祖宗,跟雲家先祖是同胞兄弟。
“嗚嗚!”小金龍的身子突然掙扎了一下,然後便從雲輕婉的懷裡跳脫了出去,往院子的方向快步的奔去。
雲輕婉一下子將雲開朗給推開,來不及跟雲開朗多說,便朝蘭院奔去。
雲開朗着急之下將君玄燁攔住:“你你……你可不能進去,你若有什麼生命安危,我我……我可……”
君玄燁一臉鄙夷的掃了他一眼,他的女人進去了,他不進去這算什麼?
他揮開了雲開朗,便大步的朝院內走去。
他走到房間的時候雲輕婉已經進入了房間,房內掛滿了掛畫,跟雲輕婉之前拿回來的掛畫一模一樣。
小金龍蹲在了一張畫像底下,仰頭望着掛畫中的女子,目光充滿敬畏之意。
雲輕婉就站在小金龍的身後看着,君玄燁走進來的時候,雲輕婉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頭盯着小金龍看:“真奇怪,它似乎很喜歡那個女人,你看看它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它跟那女子有什麼貓膩呢。”
“嗚嗚嗚!”小金龍似乎是聽懂了雲輕婉的話,回頭衝着雲輕婉解釋,可是龍語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她就只聽到嗚嗚嗚的三個字。
雲開朗氣呼呼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手扶在了房門上道:“你們……你們真是不要命了,我也真夠大膽的,竟然也就這麼跑進了老祖宗的禁地,完了完了,我這是要死了節奏啊,我得替自己算一算。”
雲開朗手忙腳亂的從自己衣兜裡拿出了那本枚銅板,正準備拋上天去時,這纔看到了那掛在壁上的那些畫,畫中的女子很美,擁有着清秀絕美的面容,婀娜多姿的身材。
雲開朗快步的走到了雲輕婉身旁,已經忘了方纔的恐懼,完全被畫中的女子給吸引住了:“哇塞,老祖宗竟然金屋藏嬌啊,誒誒,你知道嗎,聽說很久很久以前這個院子就空出來了,而在那之前,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就居住在這裡面,聽說,她只是路過雲都帝國,但卻不知什麼原因死在了雲都,老祖宗連她的屍體都沒有找到呢,這個莫不就是蘭院原來的主人。”
“本就不是帝宮之人,何談主人這說。”君玄燁走到了雲輕婉的另一邊,目光輕描淡寫的看了看畫中女人問道:“輕輕,你有何感想。”
“你離開後,我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秘密,若是按開朗說的,連老祖宗都沒有找到她的屍體,那麼,這些畫便是那個女人的屍體,又或許這房間裡的任意一個擺設,都可以是那個女人的屍體,她的身體被人分屍了。”她轉身看了看四周,那骨珠的掛空,那放在妝臺鏡上的骨梳,還有那用烏黑頭髮編織成的裝飾品。
這只是雲輕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擺了,而那個女人找到自己的原因是想自己將龍筋帶回去,那麼,她跟那龍筋必然有很大的牽扯關係,而龍筋又是另一位先祖埋在那裡的東西,那麼,那個女人,跟老祖宗,還有先祖,龍筋四個物與人之間必然發生了一些讓人遐想連連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最後影響到了一萬年前帝國勢力。
導致雲家先祖離家而去,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創造了另一番天地,最後雲家先祖又失蹤了,那裡的老家人一直以爲,雲家先祖是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家鄉,可是現在看來,自打雲家先祖離開帝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裡了。
君玄燁點點頭,並沒有去否則雲輕婉的話,而云開朗側在聽到雲輕婉的話後,整個身子貼在了君玄燁的身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君玄燁的一隻胳膊,目光顫顫的盯着四周:“要……要不要這麼恐怖,聽起來好似兇殺案一樣,依你的話來推理的話,那那……蘭院以前的那個主子就是被人害死的了,而且還是老祖宗把她給害死的。”
“呼!”雲開朗的一句話說完後,房門之處傳來了狂肆的大風,風把房門吹的扇動了起來,就似一個暴躁的人,似在向裡面的人警告着什麼。
雲開朗被嚇的大聲驚叫了起來:“啊啊啊……老祖宗,老祖宗,你別殺我,你別殺我,我可是你的後代啊,日後繁衍後代,你就得靠我了。”tqR1
雲輕婉掃了眼房門的方向,她也原本以爲那位老祖宗會再出現,可是現在看來,不過是大自然掛起的一陣狂風擺了,而且,快下雨了。
她回頭鄙夷了雲開朗一番,然後擡起了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雲開朗便又跳了起來驚叫了一聲。
“膽小鬼,已經沒事了。”雲輕婉大喝了一聲。
雲開朗便小心翼翼的擡起了臉,看到了一張充滿着鄙視的俊顏,和一張帶着調侃的美顏,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然後擡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因死了,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再這麼繼續待下去,臉都要被他給丟光了。
雲開朗轉身,邁出了兩三步後,猛然看到了房門前站着一道黑色的身景,他穿着一身黑衣,似乎是在低着頭,完全看不到那人的臉,而云開朗看到這人的一瞬間,心跳猛地加速跳動,失聲的緩緩轉身,朝君玄燁那兒走去,再抱住了君玄燁的胳膊,擡起了手指了指身後。
君玄燁看他又折返回來,眉頭不由輕輕一挑,聲音低沉又有些沙啞的問:“不是要回去睡覺嗎,不用在這裡陪着我們!”
雲開朗再一次指了指後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驚詫與恐慌。
君玄燁看到雲開朗那奇怪的舉動之後,便與雲輕婉對視了一眼,雲輕婉朝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兩人都提高了萬分的警惕之心。
房裡的人跟房外的人都有動,兩方似乎就這樣的僵持着。
也不知多久過去,只知道雲開朗因爲太過緊張與恐懼而暈倒在地。
而君玄燁也在這時猛然轉身,朝着門口那名男子的方向掠去,那名男子也在雲開朗倒下的時候,飛掠入了房間,可是卻與君玄燁擦身而過,快速的臨近到了雲輕婉的面前,大掌正準備掐住雲輕婉的脖子時,男子的手突然就懸在了半空,再看看君玄燁時,他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金色的鞭子,那金色鞭子將黑衣男了的脖子緊緊的勒住。
這才導致黑衣男子無法再像之前那般將雲輕婉撐握在自己手裡。
“輕輕,離開。”君玄燁衝着雲輕婉使了一個眼色道。
雲輕婉瞥了眼男子那隻正準備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轉身,便朝着房門的方向走去。
可是男子卻在這裡開聲:“站住。”
雲輕婉猛地頓了頓腳步。
男子擡起了手,握住了脖子上的那根金色鞭子,當手掌碰到金色鞭子的時候,手掌心裡立刻發出了“哧哧”的聲音,金色的鞭子斷了,君玄燁也將那鞭子收回。
男子緩緩轉身,橫掃了眼倒在地上的雲開朗,再瞧瞧雲輕婉與君玄燁:“你們,不是雲都人。”
雲輕婉回身看他,並沒有否認他所言。
“但我是來自於雲家的人。”雲輕婉坦言:“你是老祖宗?”
男子緩緩走前,君玄燁突然擋在了雲輕婉的面前。
男子也頓時止住了腳步:“可是我並沒有從你身上感受到雲家的氣息,而且,你身上的氣味很奇怪,多少年來,也就只有你能夠看到她,你是誰?”
“我就算不是雲家的人,可我也是在碧落大陸雲家家族長大的人,這一點你可以去查證,而我到這雲都帝國來,一,也是爲了尋找我們先祖的下來,二,到這裡尋求一個真相。”雲輕婉實言。
男子的身子微微一怔,可是因爲他整個人籠罩在那黑色的大衣裡,所以根本看不到他長什麼模樣,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怎樣的表情。
雲輕婉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雲家先祖的那一幅畫,當畫象打開時,男子整個人愣住了。
他盯着畫中的兩個男子,而他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雲家的先祖,那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連他早年的時候都恨透的一張臉,可是卻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裡。
這時,男子拂袖一揮,整個暗沉沉的房間亮了。
男子也將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來,一張與畫中雲家先祖一模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了雲輕婉的面前,那是一張驚人的俊臉,五官棱角特別分明,有一股混血兒的感覺,有着一雙深邃迷人的大眼,眼眸散發着犀利鋒芒,體形頎長高大,這根本就好似是從畫裡走出來的男子。
雲輕婉驚訝及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雲家先祖,再看年眼前的男子,若說他不是老祖宗的話,那她一定就是雲家的先祖,可是,歷史上有載明,雲家的先祖離開雲都之後,就再沒回來過,所以,他肯定不是雲家的先祖。
“很驚訝吧,我明明恨透了那一張臉,可是卻跟他一樣。”男子目光深沉的盯着雲輕婉手裡的那一幅畫。
男子緩緩的走到了客桌前,擺了擺手坐了下來,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對面的椅子,再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另一邊的空位。
雲輕婉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男子伸手示意了一個“請”的手勢,君玄燁卻拉住了雲輕婉,並沒有讓她走過去。
男子倒是沒有將君玄燁的舉動放在眼裡,他端起了一杯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幫我……尋找她。”
男子抿了幾口茶水後,便輕聲的說。
雲輕婉掃了眼四周的掛畫問:“她怎麼死的。”
“不記得了。”男子回答的很乾脆:“萬年過去,很多記憶都回想不起來,我唯一記得的,便是還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幫我找到她,帶她回她的家鄉,她不願見我,也不想再看到我。”
男子眉頭皺起,眼眸垂下,看不出他眼底的任何一點思緒。
雲輕婉正欲將畫卷起,男子突然回頭盯着她手裡的掛畫問:“把你手上的畫給我行嗎?”
雲輕婉怔了怔,盯着手裡的畫,這畫還是從風院長那裡得來,後來便一直沒有歸還。
“爲什麼你的哥哥會離開雲都?”雲輕婉重新將畫慢慢的捲起,目光卻灼灼的盯着男子看,等待着男子給她迴應。
可是男子卻沒有繼續回話。
雲輕婉忍不住的又多問了幾句:“你讓我找她,那我應該怎樣才能找到她。”
“她身上的龍筋,可是召喚出她的真身,到時候,你便用這東西將她帶回龍族去。”男子的手裡突然多了一枚金色的手鐲子,鐲子出現在他手裡的那一瞬間,男子便將鐲子揮向了雲輕婉。
雲輕婉伸手接過,目光落在了金色的鐲子上,那鐲子邊雕刻着一個半人半龍的紋圖。
雲輕婉猛地擡頭看他:“你是說,那條龍筋是她的,那她……是龍族的後裔。”
“不太算,但卻是龍族唯一能夠接受的人類。”男人將自己知道的一一道出:“她是馭龍人,龍族任何一隻龍都可以任由她指揮,無論是誰都可以。”
雲輕婉一臉驚詫的盯着手鐲子,只覺得不可思議,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一個不屬於金龍龍族的人類,卻可以馭龍。
“那這……手鐲……”
“是她留下的東西,上面的龍女便是她本人!”男子突然站起身,目光靜落在那隻金色的鐲子上,看起來異常的柔和:“裡面有她留下來的馭龍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