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邵華捂着手突然大叫連連。
“爹,你怎麼了?”君謙見此,快步的走前,握住了君邵華手,就見君邵華那一條青筋竟然慢慢的變成了黑色,君謙猛地擡頭指着雲輕婉吼:“你給我爹下毒。”
“君家的人,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礦土之事,你們君林兩家一個也逃不掉,奉勸你們,三日內把礦山給我們整理出來,免得到時候,別怪我雲家沒給你們留個面子。”雲輕婉放下了狠話。
隨後轉身,就見雲驚天已經鬆開了林鵬軒的手。
雲輕婉便朝雲驚天走去。
雲驚天冷冷喝了一聲:“聽到我孫女的話了嗎,我要你們君林兩家兩交界的那一片鈴木礦脈,我也不要多了,你們兩家各拿出一千畝來,共是兩千畝地,此事若你們不服,大可到君上面前說,我們隨時恭候。”
雲驚天說完,便轉身對着衆雲家弟子說:“孩子們,我們走。”
“是。”雲家弟子面帶笑容離開。
君邵華與林鵬軒氣急敗壞的瞪着雲驚天。
待雲驚天一干人離開後,冷梟也轉身走了。
只剩下君家與林家的弟子。
林鵬軒擡起了自己的右手,掃了眼君邵華手腕那條黑色的筋:“那丫頭可真是邪門,上一次她不惜粉碎手骨,與我對了一拳,我回來後,這手傷一隻未好,幸好逸兒帶回了一位年輕的醫仙回來,把我的手給治好了,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你那樣兒!”
君邵華握緊了拳頭,望着自己的手腕說:“不可以讓雲家這樣下去,難道你甘心讓出那一千畝礦山給雲家的人嗎?”
林鵬軒也跟着暗暗攥拳:“我林傢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你放心,我不會讓雲家得逞的,君大哥,你隨我去一趟林家,讓那位醫仙看看你的手,上一次,醫仙可說若再晚治一步,我這隻手就毀了。”
君邵華後怕的看着自己的手說:“那就勞煩林小弟了。”
“都是自家人,說什麼客氣話。”
“走!”
……
雲驚天回到雲家後,沒少說雲輕婉的功勞,令雲家不少弟子們對雲輕婉又敬又仰。
雲輕婉感到身體不適,便找了個理由回房了。
她回到自己房間後,便吐了一口鮮紅的血。
她擡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目光幽涼的盯着前方,想必君林兩家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眼下要緊的是自己的傷。
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傷調理好,不然,對她可大大不利。
她捲起了那本煉丹術,便朝天音閣走去。
不到半個時辰,雲輕婉便來到天音閣。
只是,她剛走到天音閣大門,身體似超出負荷一般,無法再支撐下去,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她合上雙眼的那一刻,看到了一道頎長的暗黑色身影朝她走來。
最後便沒了意識。
待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她微微啓開雙眼,還未完全的睜開眼睛,就聽見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拂過:“差一點,就傷及了氣脈,成爲廢人。”
聽到了這道聲音,雲輕婉打了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
只見,她面前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衣袍的俊美男子,眼眸狹長又隔着一層疏離的流光,修長的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上。
“天音大師……”
“你帶本閣主的煉丹術,到天音閣來,不是來拜師的嗎?”
“……”雲輕婉一怔,她的的確確是爲了此事而來,不過,焚天音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他怎麼了?
“我既然是來拜師,那就不要磨嘰,本閣主向來不喜歡形式上的東西,諾!”焚天音從中指間戴着的黑色戒指裡拿出了一枚藍色的戒指遞給她:“裡面擁有着更多精細的煉丹術,包括,煉丹毒術,和毒素的各種方面詮釋,你別讓我失望。”
雲輕婉恍然明白了過來,她猛地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胸腔處傳來一陣陣的痛楚,令她重重的躺回牀榻去。
焚天音按住了她的身子:“還不能起來,躺着休息幾日吧。”
“這算是……”雲輕婉拿過了他遞來的戒指:“師父?”
“嗯!”焚天音站起身,挑挑眉,然後轉身淡淡的輕吐:“宜然便是你大師兄。”
大……大師兄!
雲輕婉嘴角抖了一下,那個小不點兒,竟然成爲她的大師兄,她往後得叫那個小不點爲大師兄。
“這幾日他會負責你的內傷調理,你且在此好好休養,不會有人打擾你。”焚天音說完,便邁開了腳步,走出了房間。
雲輕婉回頭望着他離去的身影,等他將房門關上後,雲輕婉才緩緩回過臉,拿起了那枚精緻的戒指,然後利用意念,慢慢的潛入了空間。
空間內,呈放出了不同藥材用處,但她意念一閃,便翻到了毒丹術上。
當然,這些不止有毒丹方面的煉製,還有關於世間毒物詮釋。
她倒是對這些東西感了興趣,躺在牀上沒事幹,便將這些東西都消化進自己的腦子裡。
到了半夜時,她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小身影端着一碗藥,慢慢的朝她走來:“小師妹,我幫你熬了一碗藥,你把它吃下。”
雲輕婉腦子一滯,腦海裡迴響着小宜然那一呼喚“小師妹”。
他倒是叫的很順溜。tqR1
她收回了意念,把戒指在了食指,然後慢動作的緩緩坐起來,雖然起身的時候,胸腔還是有些痛,可是,已經沒有方纔時那麼痛苦了。
她接過了小宜然遞來的藥,點頭笑道:“謝謝你,宜然師兄。”
“不用客氣,以後你我就是師兄妹,我理應照顧你的。”小宜然坐在了牀榻邊,笑的時候露出了小虎牙:“你快喝吧,涼了藥效就沒那麼好了。”
雲輕婉低頭,看着面前一碗黑漆漆的藥,雖是有些嫌棄,可還是屏着呼吸,一口氣把藥給吃下去。
隨後把碗放下,面容凝重的看着小宜然。
小宜然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小師妹,你……怎麼了?”
“宜然師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雲輕婉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掛着的那一個布袋,這個布袋是前身的雲輕婉一直戴在身邊的,雖然空間不大,但是可以裝一些小飾品,她便是從裡面摸出了那朵鳳凰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