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曹月琴冷哼一聲,面帶不屑,“是你先撞到我的,難道我不該教訓你?”
“你……”君靈兒氣的渾身顫抖,可君炫已經有話在先,她即便再憤怒也只能剋制住,“兩人相撞,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難不成沒有錯?”
曹月琴沒想到君靈兒敢反駁自己,頓時一愣,繼而怒斥道:“我纔是君家的正牌小姐,你算什麼東西,身體內又沒有君家血液!君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不知道感恩,還敢教訓我!可憐我在外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君家,又被一個婊-子養的東西欺負。”
說完這話,曹月琴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仿若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如果君靈兒是老爺子的親孫女,給曹月琴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囂張,正因爲君靈兒的父親僅是老爺子的徒弟,她纔敢放肆!
她相信,一個外人,是怎麼也比不上自己的親骨血,就算老爺子在君家,肯定也會向着自己。
“你敢罵我娘!”君靈兒憤怒擡腿,一腳蹬向曹月琴。
若是這曹月琴僅是罵她,也許她忍忍就過去了,然而,她竟然罵了她的母親!
這讓她怎麼容忍?
“靈兒小姐!”
就在君靈兒的腿踹到曹月琴的胸膛之前,忽然一聲喝聲傳來,緊接着,她的腿被一隻手給牢牢的拽住了。
“大長老,你放開我,我要教訓這女人!”君靈兒的一雙眼睛通紅,眼底更是涌動着憤怒的火焰。
“靈兒,”老者的聲音帶着焦急,額上汗水流淌而下,“他畢竟是君家骨血,哪怕有再多的錯,也不該動手。”
說實話,在君家之內,由於君靈兒是唯一的子嗣,故此頗爲各位長老疼愛,再加上她性格極好,活潑靈動,讓衆位長老把她寵到了骨子裡。
可是……
他們便是再疼愛君靈兒,也不能任由她對曹月琴動手。
“靈兒,難道你忘記了,老家主這些年是怎麼思念遺失的女兒?你想要讓她傷心嗎?”
大長老苦口婆心,眼神帶着心疼。
君靈兒的眼眶更紅了,隱隱浮現出淚光:“可是,她剛纔侮辱我的母親是婊-子。”
大長老一怔,眉頭一皺,對於身後的曹月琴更沒有好感。
哪怕家主不是老爺子的骨血,好歹也是這君家家主,結果,她一來就如此囂張,連夫人都侮辱。
“靈兒,”大長老嘆了口氣,“雖然我想護你,但是,曹月琴的身份在這裡,我也沒有辦法,要不,此事就這樣算了,可好?”
君靈兒的身子僵住了,她的母親被羞辱了,還要她就此算了?
“不行,不能就這樣算!”曹月琴從大長老的身後走了出來,昂首挺胸,高傲的俯視着面前的君靈兒,“這個女人撞了我,還想要對我動手,我要她向我道歉!”
“曹姑娘!”大長老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你別得寸進尺了,靈兒也是老家主的孫女,還是老家主看着長大的,感情同樣分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