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國際這次舉行的記者發佈會空前成功,不但把金安國際頭上的遮蓋了數日的烏雲一掃而盡,還間接爲金安國際打響了名號。相信現在無論是誰想要買頂級的翡翠首飾,第一想到的就會是金安國際,尤其是那兩塊極品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讓多少貴夫人們垂涎欲滴。有和安家熟悉的立刻就打電話來打探,那極品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什麼時候能夠打造成首飾拿出來出售。
安淮生帶着安馨和安向宇從主席臺上退了下來,回到休息室裡,安向宇一臉的激動。他興高采烈地的說到;“沒想到這次還能因禍得福,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金安國際的訂貨量就會暴增,我看到時還有誰說我們金安國際資金週轉不靈,要緊縮產業了。”
安淮生的臉上卻並沒有多少開心,他看着安向宇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失望,有些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安向宇見狀不禁有着錯愕,他不解地問道:“這次的金安國際的危機解除了,還有了這麼好的反響,您爲什麼還不開心啊?”
還是安馨爲他解惑:“你覺得現在一下子推出這麼多的高檔翡翠,我們還能賣得出什麼高價嗎?你不記得我們當初買到那兩塊極品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時是怎麼商量的嗎?我們原本是打算每各幾年纔拿出一套來賣的,現在卻被逼着,把什麼低都露出來了,我們也別想再賣到理想的價位了。”
安向宇這才煥然大悟,安淮生爲什麼在記者招待會取得成功後,不但不覺得高興,反而還顯得有些憂慮。他有些沮喪地說道:“我真沒用,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到。”
安馨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係,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安淮生睜開了眼,臉上顯出了一絲疲憊,他揉揉自己的額頭。長嘆口氣說道:“這次的暗虧真是吃大了。”
安馨卻微笑着說道:“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覺得這也不是個壞事,雖然這次我們損失了金錢,可是我們卻收穫了名譽。這次過後。我們金安國際在國內珠寶界的排名將會向前邁一大步。有了名譽,又何愁今天的損失賺不回來。”
安淮生聽了安馨一席話,臉上終於露出了今晚最真心的一個笑容,他贊同的點點頭說道:“還是你說的對,是我的目光短視了。我們今天收穫了名譽的確比什麼都重要。”
安馨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安淮生的手上,她的眼眸靜靜地看着他,認真的說道:“您忘了我的本事啦,我既然能夠得到第一塊極品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我就能得到第二塊,第三塊……您放心,有我和弟弟在。我們會一起把金安國際的擔子挑起來。”安向宇用力的點點頭,眼裡閃過一抹堅定。
安淮生欣慰的點點頭,打趣道:“那我就等着退休,能夠帶着你媽去環遊世界的那一天。”
就在安家人說得高興的時候,休息室的大門被敲響了。安淮生沉聲說道:“請進。”門被打開了,卻是朱迪和熙兒走了進來。見到朱迪,安向宇立刻站起來迎了上去。他興高采烈地拉着朱迪的手說道:“真是謝謝你,這次要是沒有你的幫忙,我們安家的危機也沒有這麼容易過。”
朱迪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手說道:“沒事,反正那些翡翠又不能留着吃,總是要賣出去的。賣給誰不是賣呀,何況你還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乾脆就便宜你了。”
熙兒卻在一旁打趣道:“也不知道是誰,在電話裡又哭又鬧的,逼着老爺把翡翠拿出來,老爺都快頭疼死了。到你這裡卻說得這麼輕描淡寫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聞言朱迪的臉都要紅的滴出血來,她悄悄地掐了熙兒一把,嬌嗔着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掐的熙兒倒吸一口涼氣。她揉着手臂叫道:“哎呦,哎呦,不會是被我給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
安淮生和安馨都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熙兒在那裡逗趣,安向宇撓撓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朱迪咬咬脣對安淮生解釋道:“安伯伯,其實沒有她說得那麼誇張了,我爸剛開始時是不太想賣,可是那樣的翡翠我們家有很多,賣幾塊出去,對我爸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所以我多說幾句後,他就同意了。”
安家這幾個人都在心裡暗暗咂舌,真不愧是緬甸翡翠王的女兒,也只有她可以這麼大的口氣,不但把這些極品翡翠視爲玩物,處理起來還這麼的輕描淡寫。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安淮生心裡還是滿是感激,要知道在生意場上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了,能夠這樣雪中送碳的還真沒有幾個,於是他慈祥的說道:“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等那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首飾加工出來,安伯伯送你一套,到時你可千萬別嫌棄。”
夜已深沉,到處都是燈火闌珊,馬路上來來往往都是急於歸家的人們。然而在“魅惑”酒吧裡,已經是人聲鼎沸,喧鬧無比,男人和女人都在放肆的張揚着自己的個性。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的或花枝招展,或高貴冷豔,或青春無敵的女人們都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嬉笑打鬧,平時不被顯露的一面,在酒精和菸草的刺激下,全部都表現了出來。她們有的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以看他們出醜爲樂。有的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裡,卿卿我我的無盡纏綿。
在酒吧最豪華的包廂裡,易千帆高舉着酒杯,醉眼朦朧的說道:“來,乾一杯,慶祝我的兄弟家今天轉危爲安。”
有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撲進他的懷裡,嬌笑着說道:“易少爺,你對你兄弟可真好,誰這輩子能和你做兄弟,可真是上輩子積了福了。”
易千帆此刻眼神迷離,他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說話的是誰,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說話就說話,老這麼動來動去的做什麼?想害我吐是吧。”
那女人笑的更歡了,她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不時用自己高挺的雪峰去磨蹭他的胸膛,試圖挑起他心中的火焰,嘴還微微嘟起,輕輕的往他的耳朵裡吹着氣,直吹的他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他反手摟住了那個他看不清面貌的女人,一隻手就往她一側高挺的雪峰上揉去。
那女人驚叫一聲,便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用自己雪白的牙齒輕咬着易千帆的耳垂輕喘着說道:“瞧你這猴急樣,你還想表演給人看呀。”
被慾望和酒精衝昏頭腦的易千帆這才模糊的記起,房間裡還有兩個和自己形影不離的保鏢,於是他大着舌頭,不耐煩的說道:“一點眼色都沒有,還不出去,想看你家老闆表演啊。”
那倆個彪形大漢面面相覷,一起猥瑣得笑了,他們一起打開大門走出去尋樂子了,出去後,還體貼的幫裡面那對猴急的男女把大門給隨手關好。
這是個無下限的世界,安向宇在一個個包廂裡找着,他看到了許多兒童不宜的畫面。其實這些地方也是他以前和易千帆來的最多的地方,那時覺得新奇有趣還非常的刺激,現在他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卻覺得非常的噁心。
終於在最大的包廂裡,找到他要找的人了,在包廂那豪華無比的大沙發上,易千帆正在和一個濃妝豔抹到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女人在做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易千帆半跪着,那女人躺在沙發上,他在對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時候,還挺安靜的。可是那個女人,卻像是在表演島國動作片一樣,臉頰微紅,神情癡迷,大呼小叫,欲-仙-欲-死,一陣接着一陣。
安向宇二話不說,衝上去抓住他的衣領,一拳揮過去,正中他的臉頰,直接把他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打的滾了下來,那個女人觸不及防之下驚叫起來。
安向宇惡狠狠的說道:“閉嘴,你給我滾一邊去,小爺我看着噁心。”
那個女人立刻把嘴給閉上了,生怕面前這個雖然長得陽光俊朗,卻凶神惡煞的青年一個不痛快,給自己也來上一拳。
就在那個女人哆嗦着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時,易千帆被安向宇的這一拳把酒勁已經打掉了大半,他甩甩自己昏沉沉的腦袋,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怒喝道:“你小子瞎眼了,連我都打。”
安向宇指着他的鼻子怒罵道:“我是瞎了眼,而且一瞎還瞎了二十年,我怎麼會把你這條豺狼當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