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無數驚悚的畫面會出現在水晶槨呢,有千年不腐的乾屍、萬年活屍、甚至是屍煞和大糉子等等衆多恐怖的畫面,那一大片陰影就像是一個掩藏在紗布後面的夢魘魔鬼一般,只要掀開紗布就會是我們噩夢的開始……
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在水晶槨內躺着的根本不是什麼大糉子也不是屍體、鬼魅、竟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一塊純黑色巨大的石碑。
純黑色的石碑看起來也像黑色的玉石一般光滑晶瑩,長約1。8米,0。5米,厚度0。2米,就這樣一塊黑色巨大的石碑安靜的躺在水晶槨內,任誰也想不到棺材裡面竟然不放人,放的是塊黑色石碑!!
大頭和冥豹見我和爺爺呆在那,也走了上來,往裡面一看瞬間也與我們一樣徹底的呆住了。
直到過了一會,大頭眼中的震驚未減的說道:“這……這……什麼玩意!!”
似乎沒人能回答大頭的問題,就連爺爺都輕晃着腦袋,無法解釋的看着水晶槨內的巨大石碑。
“這世上還真是玄妙,埋人、殉葬、葬寶貝的我見過千千萬,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石碑放在如此彰顯尊貴的水晶棺裡面,真是怪哉!”冥豹感嘆道。
大頭見冥豹就來氣,指着冥豹說道:“你……你還是閉嘴吧你,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冥豹頓時惱了,指着大頭的鼻子斥道:“兔崽子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頭一點也不虛的罵道:“來啊,看看到底誰先死,這裡可都是我兄弟!”
冥豹整個人都不好了,怒髮衝冠卻不敢言,心悸的看着我們鬼伏的人,只好將要罵人的話給咽回了肚子裡。
爺爺都懶得理會他們兩,目光鎖定在水晶槨內的黑色石碑上,他說道:“將它擡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我點了點頭,然後和爺爺將水晶槨內的黑色石碑給擡了出來放在石臺上,石碑不重就像普通的一塊石板一樣,重量還沒有一個人重。
“大頭你看看水晶槨內有沒有線索!”我放好後對着大頭說道。
大頭點着頭,然後翻身進了水晶槨中一陣翻找,窸窸窣窣的傳出一陣聲響。
冥豹也上前目光閃爍的看着黑色的石碑,我和爺爺將石碑立了起來,這樣我們能更直面的看清楚石碑。
爺爺的手電加上我的手電對着石碑上照去,石碑光滑如墨,在燈光照射下反射出亮蹭蹭的光芒。
血池旁,他們見我們擡出一塊黑色的石碑後,紛紛露出一可思議的表情。
葉禿子遠遠的喊道:“老爺子你別告訴我棺材裡面擡出來的是這玩意?”
謝隊長見這石碑後,臉色依然震驚,他說道:“你看着這妖女,我過去看看
!”
說完後,他也快速的踏着秘銀絲線越過血池到了我們的身邊。
葉禿子道:“喂,別丟下我,我也想看看什麼神碑到底什麼鬼啊。”可他說歸說,還是看着晏紫。
……
當石碑立起之後,用手電都照了一遍,驚人的發現在石碑上竟然沒有一個字,沒有一個浮雕和圖案,簡直純淨的不能再純淨了。
爺爺和謝隊長都用手在光滑的石碑上摸了一遍,不斷的搖着頭,似乎無法理解這塊石碑爲什麼有那麼重要,會被人放在血池上面的水晶棺內。
“老爺子你能看出這什麼玩意嗎?”謝隊長疑惑的說道。
爺爺搖頭,注視着黑色的石碑道:“我也不知道,從未見過,就連材質我都無法分辨出來。”
“爺爺,你都看不出這是材質的嗎?”我驚道。
爺爺輕晃着腦袋,眼睛的疑惑從未消失過,就像見到一件從未認知過的東西一樣。
我也納悶了,哪有人棺材裡面不裝人裝塊石頭在裡面的啊,還是說這塊神秘的石碑在當時有着無比重大的意義?
爺爺道:“我原以爲打開了水晶棺材後,會有驚人的發現,這裡的謎團都能迎刃而解,卻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大的難題擺在我們的面前。”
神秘黑色石碑就像一個更加巨大的謎團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讓我們一下子更找不到方向了。
“爺爺,我覺得這塊神秘的石碑可能不會那麼簡單,你想啊,如果是一塊爛石頭有必要放在棺槨裡面嗎,一定是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古代步伐有些人會在一些東西上面寫下一些重要的信息,而信息卻會被某種方式掩藏起來,說不定就像古代的密函一樣,用清水一沾,上面的字就出來了呢。”我說道。
謝隊長一笑道:“蘇葉你還真會異想天開啊,這是石碑又不是信紙,就算用清水或者酒精寫上去,你覺得封存個幾百年,上面的字還會存在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說完後我便開始尋找清水,但我轉了一圈看到一片觸目的血色之後,才拍着腦袋想起來,要是有水的話我們早喝了,還會在這口乾舌燥嗎。
謝隊長看我犯傻又笑道:“要不,用你的血試試!”
“用我的血?”我驚訝的說道。
謝隊長說道:“還記得龍珠上的銘文嗎上面不是寫着擁有着龍血的有緣人才能開啓龍宮之門得到寶藏嗎,而且龍殿之門也是你的血開啓的,說不定這石碑的秘密也需要你的血才能開啓。”
一旁的冥豹聽得整個人都震住了,帶着幾分不置信的眼睛看着我說道:“那道連炸彈都炸不開的巨門是你打開的……”
“是!”
冥豹吸了口氣不置信的說道:“用你的血能開門?”
“冥豹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他,不然你以爲這麼兇險的事,我們帶上一個學生做什麼。”謝隊長說道。
“難怪我說這小屁孩怎麼會到這裡面來,看樣子,他一直在你們的重點保護中,也難怪了,只是那個大頭呢,他難道也有些特殊嗎?”冥豹不解的看着在棺材裡面尋找線索的大頭說道。
我看了眼大頭,笑道:“他啊,他就是個攪屎棍,哪那都有他,沒什麼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