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見尾巴被我揪住了,就開始不斷的用力甩動尾巴,想將我從它的尾巴上甩下來,奈何我跟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抓着它的尾巴,甚至還省了不少的力氣,就這樣乘着二哈的順風車,快到了岸邊的時候,我突然手上一用力,身子猛的超前竄去,一下子就超過了二哈。
我轉過頭露出了必勝的笑容,可過了一會我笑容就僵住了,二哈的爪子將讓抓向了我的後腳跟,它都沒怎麼用力,我被它一扯,整個人都沉入了水底,就像被一股大力給拉扯下了湖底一樣。
而後,轉過頭笑我的確實二哈,那獠牙巨口和詭異的笑容,狡詐到了極點。
我憤憤的游出水面,等我看去的時候,二哈已經爬上了湖岸,正在那不斷的抖着身子,將身上的水如雨水一般狂灑而下。
我游上了岸,直接趟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仰望着蔚藍的天空道:“我輸了!”
“吼~吼~吼!!”
二哈連續的發出幾聲低吼,讓我感覺是在自信的笑,又像是在說,我贏是肯定的,就你小樣還跟我鬥。
“算了,輸了就輸了,我還是會弄美味給你吃的!”我說道。
“吼!!”二哈迴應着,聽吼聲似乎有些興奮!
然後我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道:“你還沒贏啊,我說的是游過來又游回去纔算贏!!”
隨後我猛的躍下湖水,也不管二哈聽沒聽懂,跟沒跟上,迅速的朝着起點的方向游去。
“吼!!!”一聲惱怒的吼叫聲從我身後傳來,似乎再說,你丫的也太無恥了。
“噗通”
“嘩啦啦”
最終二哈還是跳下了水,又開始追我了,我在前可沒有和它客氣,全力在滑動手臂,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原點的方向游去。
大清早的和這一頭怪物在這比游泳,這幾天的壓抑和煩惱徹底的被拋開了,那叫一個爽,二哈這二貨還是挺好玩的。
雖然我耍賴了一回,但依然沒有贏的最後的勝利,二哈這種物種很奇怪,如果說之前的第一次下水是因爲不習慣還在慢慢適應的話,那第二次下水就直接從菜鳥晉升到專業運動員的水平了,進步之飛快!
最後二哈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我的面前,獠牙咧嘴的譏笑着,彷彿在享受這一刻的勝利一樣。
“我這人呢,就是這樣,願賭服輸,說好給你弄吃的就弄,你在這等着!”我對二哈說道。
然後獨自朝着遠處的原始森林內走去,在這片樹林裡,蒼天古樹、枝繁葉茂很多時候都看不見陽光照射進來,不知是不是快秋季的原因,樹葉稀疏了不少,陽光投射在原始森林內,還別有一番新的感受。
想起那三個月的魔鬼訓練的時候,每當我和大頭累的餓肚子的時候就會到這山林裡打些野味,自己弄着吃來填飽肚子,山嶺內有野鹿、野兔、野狐、甚至還有狗熊,和狼!
熊和狼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畢竟都是兇獸級別的,人要預支抗衡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弄些野鹿山羊之類的還是綽綽有餘的,不多時我就從山上打下了一隻野山羊,那個頭真別說還挺大,扛在肩上老費力了,走到湖泊旁將其扔下的時候,我還得重新跳進湖裡洗淨一身的腥臊。
“別動,現在還不準吃!”我見二哈就想一口咬山羊的時候立刻阻止道。
“吼!!!”二哈斥鼻的吼叫着,似乎在說,弄來了又不給我吃是幾個意思?
“不是不給你吃,你知道什麼叫美味嗎?你這生吞虎咽的能吃出個卵來,看我的,等會別流口水!!”我說道。
“吼吼吼!!!”
二哈極其不情願的坐在地上低吼了幾聲,那表情充滿了不屑,估計是在說,不就一頭破山羊,你還能整出海參鮑魚的味道不成?
好吧,這都是我自己翻譯的,不過二哈那表情差不多也就這個意思。
幹練的剃去了羊皮,掏去內臟,頓時一隻赤條條的羔羊提在我的手上。
“吼!!”二哈低吼一聲,張口就要咬。
我立刻抽了回來道:“你怎麼這麼沒耐心呢,在等等,一會準讓你知道什麼叫美味!”
從樹林內撿了一些乾柴,和野草,架起了一個簡陋的篝火架子,而後將整隻山羊給竄了起來,架在篝火架子上。
點火,助燃、添材,火苗漸漸的變成了大火。
隨着不斷有柴火添加進去,大火在靠着山羊,不到一會的時間,一股焦肉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二哈轉過頭,有些不置信的看着篝火架子,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又張嘴嚥了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這纔剛開始,你就這樣了,等烤好了,你還不得上天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二哈不服氣的低聲吼叫,是不是轉過頭去不看完,卻又總是轉過腦袋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篝火上的羊肉。
我嘿嘿一笑道:“這味道不錯吧,想吃的話,就到林子裡給弄些乾柴過來,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
“什麼,你不去!!”
“你不去的話,那我就慢慢烤,等明天烤好了再吃!”
我一說完,二哈一聽要明天才能吃,立刻從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不太願意的走進林子,然後我就聽見很多樹木斷裂的聲響。
“你別把整棵樹給弄回來,要小樹枝知道嗎?”我對林子中的二哈喊道。
沒過多久,二哈從林子中走出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這貨果然弄斷了幾顆大樹,一塊給拖拽了回來。
我腦門的神經都在抽搐了,拍了拍腦門,撿起地上的小樹枝道:“要這麼大的知道嗎,你那麼大的怎麼燒,燒都猴年馬月啊!”
二哈一臉惱怒,極其不願意的甩動骨刺般的尾巴,在那些斷裂的樹幹上掃過,嘩啦啦的一些被斬斷了好多小樹枝。
“夠了,夠了!看你這麼賣力的份上,等會分你一條羊腿!!”
“呃吼!!”
“不夠?那兩隻羊腿!!”
“還不夠?”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