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科迪爾妥協道。
“我的條件是,跟你們走,但是不能讓這個人碰蘇葉!!!”謝隊長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
童裘嘴角冷冷一笑道:“笑話,你覺得我有了龍吟丹還會要他的身體嗎?”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龍吟丹!!”謝隊長冷冷道。
“隊長你……”一股複雜的情愫突然涌上心頭,話在嘴邊卻不知道如開口。
“別說了,這是最遭的辦法,但也是唯一的辦法了。”謝隊長道。
儘管我們都不願意被帶走,因爲我們不知道接下去的命運會是什麼,又會到什麼地方去,因我一人而牽連所有的人,我無比的內疚。
科迪爾手一揚:“帶走,全部帶走!”
他的手下剛一接近我們,二哈就凶神惡煞的衝了出去,差點把那人給嚇尿了。
“二哈,你跑吧,跑的越遠越好!”我對二哈說道。
這裡的幾乎對二哈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連童裘都畏懼三分,可以說,這的人全都死了,二哈也還會活着,只是這並不是二哈想看見的,到時候或許只會剩下它一獸了。孤獨的躲在山林中,還要躲避人類的追捕!
我們誰也不願意看見它孤獨,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二哈逐漸的與鬼伏的每個人都融在了一塊,漸漸的也有了依賴性和感情,每個人都沒將它當成怪物來看待,而是而是破例成了鬼伏的新成員!
“嗷”二哈搖晃着巨大的腦袋,發出了抗議。
我們的對話它又何嘗會聽不懂,它智商那麼高怎麼可能會不明白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十分不利。
“二哈,聽話,走!!!”丁玉琪呵斥道。
然而二哈接下來的舉動震驚的所有人,只見它低吼了一聲,然後匍匐在草地上,四肢齊齊的併攏在了一起,赤紅的眼睛複雜的看着我們。
這個舉動無疑就像人自首的時候將雙手交給警方處置一樣,二哈的行爲就是與我們共同進退!
不知不覺間我的眼角有些滾燙的淚水,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家都爲了我,這樣的犧牲,就連二哈也……
即使是這樣,科迪爾的人依然十分小心的靠近二哈,直到用繩索將二哈捆成了一個巨大的麻花怪物之後,他們才用槍戒備的站在一旁。
這時開來了一輛大卡車,黑色的車廂,隨後科迪爾讓手下將我們都押上了火車,連二哈也一塊塞了進來。
距離上次高速路口事件已經過去兩個多月,時間風波早已平息了,現在大卡車在路上幾乎沒有什麼阻礙了。
被押進車廂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車廂內部是有經過特殊改造的,四面全是鋼板,而在猜測就是普通貨運的大貨車,果真是銅牆鐵壁了。
我在想這種鋼板構造的車廂恐怕用炸彈也難以炸開吧,就是不知道二哈能不能直接撕裂它。
不過二哈現在都被捆成了糉子,我們身上的武器又全部被繳械了,所有人都被反手用繩索捆着。
而車廂靠車門的位置站着四個黑衣大漢,手持重型武器,一臉戒備的看着我們。
在一陣卡車轟鳴聲中,卡車緩緩的開動,在森林裡被一陣顛簸,特別的難受。
直到過了一會,卡車才駛向了國道,道路才平緩了許多。
車廂裡面太過其黑色,四名保鏢一樣的大喊,拿着手電照射着我們的,深怕我們會跑似的。
“喂,我說你們能不能把手電給關了,我眼都快給晃瞎了。”葉禿子怒罵道。
葉禿子說完,一把疤臉大汗擡着手電,猛的朝着葉禿子上的腦門敲去。
“shutdown!!”
葉禿子被打的整個人都歪到在地,坐直身子的時候,嘴角全是血。
他萃出一口血痰,臉都青了。
“媽的,真是憋屈!”
“先別說話了,等會你有被揍!!”謝隊長低聲說道。
疤臉大汗又回到了車門的位置,拿着手電和槍照着我們。
隨後車又一路在開,開了大概幾個小時後,四名看守的大喊似乎也站累了,全都依靠在鋼板上,依然警惕的注視着我們。
而我們小聲的說話,他們也沒有再管我們,只要我們沒有太大的動作,他們幾乎就當沒看見一樣。
“隊長,你覺得他們會把我們帶到哪去?”大頭低聲問道。
“這……問題,我也不知道。”謝隊長道。
“會不會是他們偷走的拓本資料上發現了什麼,纔會這麼急匆匆的找到我們……不是,應該是找蘇葉和龍吟丹。”大頭接着說道。
“這不是沒有可能,想想也能猜到一些東西,就比如我們看不懂的龍珠銘文和胡萬隊長留下的銘文,可在童裘眼裡,他看得懂啊,所以這次他也不和我們玩虛的,直接聯合了科迪爾聯手將我們抓住,帶去銘文所指示的地點。”葉禿子說道。
“還有地方?難道出了鎖龍井之後,還會有其他的地方,他們到底在找什麼?”我有些驚訝的說道。
“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但找的東西肯定是引起了科迪爾的注意,不然這個退隱多年的老古董也不可能親自出山,相信科迪爾可能也知道童裘的身份,之所以不怕他,可能是他能對付的了童裘,而童裘又能提供出科迪爾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他們才達成了一致。”葉禿子繼續說道。
“這老東西得到龍吟丹不就可以了嗎,還要找什麼東西?”大頭斥罵道。
“越是不想死的人,想的都的東西就越多,說不定除了長生不老之外,他還想變得更強呢!”謝隊長道。
“我靠,他還不夠強啊,都已經很變態了好嗎,沒看大頭和葉禿子連面都沒挨着就受傷了嗎,他娘這貨會隔空打物啊!”我說道。
說起童裘,我們心底都一隻很畏懼,這是在面對明鉉、晏紫還有楊海軍都未曾有過的恐懼,或許這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們太過弱小的原因吧,童裘給我的感覺就像當初第一次見到二哈的時候帶來的那種震懾感,無形之中就有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着我們,讓我們深刻的意識到,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