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麼久了,我們一直被困在幻境裡面,或許他們已經早已經找到了磖彌國的遺蹟了,而我們還在不斷的被困在這幻境之中,久久都出不去。
但是我突然還想起了以前在海底是晏紫佈下的幻境,知道幻境裡面的時間與現實的時間是不成比例的,也許我們在幻境裡面呆一年,現實中的我們才過一分鐘都是有可能的。
這時爺爺嘆了口氣道:“要是有桃木劍和符紙就好了,我也能辨別這幻境中的死門和生門在哪,就更好尋找出口了,我們還是先看看這口井到底是什麼名堂吧。”
我走上前往井口處往下望去,只見這井底青煙繚繞,根本看不清井底是一個什麼情況,井底的繩索直通底部,讓我突然有種到了鎖龍枯井的感覺。
“算了,既然不瞭解,我們就被去整這口井了,還是繼續往前走去看看吧!”謝隊長道。
衆人也覺得這口井不同尋常,能不碰儘量不碰,謝隊長提議他們也很贊成。
稍稍在這涼亭內休息了一會之後,我們繼續往前走,走着走着前方又出現了一個涼亭,與之前的幾乎一模一樣,在涼亭內依然有一口井。
“兩個涼亭?”大頭驚訝的說道。
衆人也有些納悶,但沒有在這多做停留,又繼續往前走,依然是鬼霧朦朧,陰氣森森,什麼都看不清。
可我們沒走多遠,又是一座一模一樣的涼亭出現在我們的前方,涼亭的構造,方位、枯井的位置、甚至連涼亭上的一些奇怪浮雕都一模一樣。
“這……這麼多涼亭?”冥豹也傻眼了。
沒走多遠已經出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涼亭了,確實很奇怪,我走近涼亭,往井口處看去,發現井口處的木桶都是掉落到黑漆漆的井底的,這與之前大頭扔下去的一樣啊。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們一直都在走一樣的路不成?連大頭扔下去的木桶都一幕一樣。
“爺爺,你過來看下,這或許就是一個涼亭!”我對爺爺說道。
爺爺似乎已經早發現了端倪,目光在不斷的閃爍,他悠悠的說道:“峽谷之外有問題,這三座涼亭其實都是同一個,即使我們在繼續往前走,還是會出現一樣的涼亭,一樣的井!”
衆人一聽,頓時就不淡定了,這種奇怪的現象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海底懸魂梯,莫比烏斯環的階梯,似乎也是這樣,無論怎麼走,我們都在轉圈,始終還在原地。
“難道我們又遇上了鬼打牆了?”葉禿子道。
“這裡就是地獄幻境,還有必要弄出這樣的鬼打牆嗎?”我說出心底的疑惑道。
“難道又是懸魂梯?”大頭道。
“懸你妹,這哪來的樓梯,明明是一條筆直的路,可我們就一直走回原點,肯定是這鬼霧在作怪!”我說道。
“這種現象更像是鬼打牆,要麼是這鬼霧有問題,要麼就是這涼亭,這枯井有問題!”謝隊長道。
“爺爺你怎麼看?”我問道。
衆人都期許的看着爺爺,但是爺爺也沒有露出明白的神色,不免讓衆人心底開始變得有些失落了。
“我們接着往前走看下,幻境裡一切都在製造這幻境的人手上控制着,他想讓我們看見什麼,遇見什麼,都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要對這現象下定論爲時尚早,如果接下去依然是出現這座涼亭的話,我們在決定看下!”爺爺緩緩的說道。
隨後我們一行人又繼續朝着前方鬼霧茫茫的道路繼續前進,在這裡四周什麼都看不清,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也不知道,只知道腳下有路,一直沿着這條模糊的路在往前走,然而沒走多久,一個涼亭繼續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第四座涼亭,和之前一模一樣,沒有一絲的差別。
因爲這涼亭幾乎一幕一樣,我們也難以分辨是否是第一次所見的那座涼亭,於是我們用匕首分別在涼亭的四根立柱上留下了一些讓我們記憶深刻的印記,以免來辨認,做好的記號之後,我們又朝着前方那個走去。
十分鐘之後,第五座涼亭出現了,等我們走進涼亭的時候,徹底的傻眼了。
“這……怎麼只有我留下的記號?”葉禿子一臉納悶的說道。
葉禿子瞪着眼睛不置信的看着留在柱子上的鬼畫符般的記號,這個記號就是他之前留下的,而反觀其他三個柱子上面沒有任何的記號。
在四個柱子上,分別是我和大頭、謝隊長和葉禿子在四個柱子上分別留下了記號,而這裡卻只出現了葉禿子留下的記號,這很反常理。
“這怎麼可能啊,你看清楚是你留下的記號嗎?”我細心的問道。
葉禿子反覆的在看那記號,又用手在上面仔細的摸了摸,眼睛越瞪越大,難以置信的說道:“是我的刻下的啊,你們看這最後這個比劃這,我還特意的用匕首勾了一下,如果說有人要模仿的話,這勾出的一筆是很難模仿的,因爲這勾出來的一劃,完全是因爲我突然手滑弄出來的,難道是有人把之前我弄的柱子給搬過來了不成?”
“這種印記很難模仿,將整根柱子般過來的說法,似乎更爲恰當一些,但是這種現象算是鬼打牆嗎,反正我不信有人會這麼無聊去把我們刻下印記的柱子搬到這來,而且這隻有一條路,又沒看見其他的人,這種說法算是不成立的!”謝隊長道。
“謝隊長說的有道理,我猜下一個涼亭中出現印記的柱子應該是剩下我們三個其中的一個!!”大頭說道。
爲了驗證大頭的說法,我們一行人又繼續前行,我們沒有單獨留下人來在這個涼亭內,因爲一旦少人,就十分的危險,在這未知詭異的地方,要是落單了,真的很危險,別到時候連人都一塊沒了。
很快第六座涼亭再次出現,走進後,我們又傻眼了,兩根柱子上都有標記,一個標記是葉禿子的,還有一個是大頭的。
“兩個?這是依次遞增的節奏嗎?”大頭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