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看還是報警吧,不知道姥姥家的座機還能不能打,反正我的手機貌似不能用了。
之前被拖下水時,肯定溼了,我猜是報廢了。
可憐我一個現代人居然混到沒手機,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好嗎,我是要報警,這可是要出人命了,管他警察能不能進來呢,我得先試啊。
沒想到,沒等我掏出手機看看呢,姥姥家的座機突然響了,當時就嚇了我一跳,不過我還是忙跑過去接了。
沒想到,竟然是警局來電,結果我剛說了一個‘喂’字,那邊竟沉默了,過了差不多六七秒,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隊,隊長,接,接通了……”
尼瑪,這什麼情況,我鬱悶了,不知道那邊搞什麼鬼,於是忙再次喂了一聲。
這次回話的是個男人,聽聲音應該有三十多歲,很且聲音很威嚴,一聽就是上位者,他接了電話,直接入主題的問道:“你是唯一的倖存者嗎?”
“倖存者,什麼意思,算了,先不說這些了,我家裡有個人要死了,你們要是能救人的話就趕快過來看一下,不能的話,幫忙報下警,我怕我掛了電話,電話就打不通了。”
本來我聽到倖存者三個字時愣了一下,不過這屋裡墨大夫要死了,我也沒功夫想那三個字的意思了,忙對那人焦急的說道。
“還有幸存者啊,太好了,你們在那等着,我們馬上就到。”說完那男子也不廢話,直接落了電話。
本來我放下電話,以爲還要等不知多久才能等到人來呢,本來我還想着試試打110,看看能不能打通呢。
我總覺得剛纔那個電話不靠譜,都不知道是誰打的,剛剛傻了,不如先問問是誰了,這下好了,萬一是恐怖分子怎麼辦。
就在我萬分懊悔時,頭上響起了螺旋槳的聲音,我擡頭一看,一架小型直升機盤旋在我頭頂。
接着從直升機上搭下來一個軟梯,然後從直升機裡出來一個穿軍裝的人,衝我喊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因爲。螺旋槳的聲音太大了。
不過我看見有人來,我忙不跌的跑出了屋子,剛一出來,就被那就穿軍裝的人撈了起來,直接帶到飛機上。
進了機艙直接把我放到一個座位,就命令飛機立刻開走。
見此,我急得都有點結巴了道:“那,那個,下,下面還,還有一個人呢,你們,也把他救了吧,也,也許他這沒死呢。”
“不行,靈符的時間,只能維持救你一個人的,再多呆一會,我們都出不去了。”那穿軍裝的長官冷酷的回道。
這時我纔打量到了這軍官的模樣,三十多歲,國字臉,棱角分明的,古銅色皮膚,一看就是鐵血軍人。
應該是電話裡的那個什麼隊長,沒想到打電話的竟然是軍方的人。
不過軍方不是應該不迷信嗎,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好像看出我的疑惑,那軍官板着一張臉對我解釋道:“姑娘,有很多事你是不知道,我也沒法和你解釋,你能出來,是你的福緣深厚。”
呃,這明明就是一副神棍的模樣,太顛覆我的認知了。
沒等我適應過來呢,那軍官以爲我被嚇到了呢,緩了緩臉上的情緒再次說道:“姑娘,還緊張嗎,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要問我問題,什麼意思,難道是關於我們村子的事,不過這事我還想知道爲什麼呢,於是點點頭,我表示可以。
那軍官也不客氣,還是那麼直接:“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們村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都沒生命氣息了呢?”
“長官,我可以說我也不知道嗎!”此時我已經緩過來了,也適應這軍官的冷了,平復了一下心情,如實回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要問的是你知道的,也就是,你知道多少說多少。”軍官盯着我的眼睛詢問道。
“好吧,那我就說說我個人的經歷,不過之前,我想問一下,電視上說我們村子憑空消失在大霧中是不是真有其事?”想了想,我還是先把這個弄明白再回答吧。
“怎麼,你們家還可以收到電視?也是,你家的電話都能打通呢,哦,對了,我忘了回答你的問題,現在回答你,是的,電視確實是這麼報道的。”軍官先是一驚,接着又點點回答了我的問題。
聽了軍官的話,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看來墨淵沒有用障眼法騙我,那也就是說村子在我回來之前就出事了。
看我陷入了沉思,軍官有些不耐煩了,一皺眉道:“姑娘,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是特種部隊的,想了解決件事情的真相,希望你配合。”
特種部隊,我們村都驚動特種部隊了,看來事情真的很複雜,我不能亂說,雖說看這軍官像是很信迷信那套,但我還是不亂說的好。
於是我只說本來我都返校回大學了,但姥姥打電話讓我回家一趟,我就回了,沒想到一到家就看到家裡有一個人七竅流血,也不知道死沒死,剛想報警,你們就打來電話了,後來就是我被你們救了。
不過我一想墨大夫還留在村子生死不明,就再次央求這位軍官道:“長官大人,您在用一張靈符,把我家那個不知道死沒死的人救出來唄,也許他還沒死呢,可能會知道的比我多。”
“不行,我執行任務之時,我的上級只給了我一張,沒辦法再回去了,不過通過你所說,他七竅都流血,應該是活不成了,回去救上來的也只是一具屍體,不值得再付出一張靈符,靈符不是隨便來的,那是三千得道高僧的念力所畫。”軍官搖搖頭,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
活不成了,那到底誰是兇手呢,難道是風宸逸?
但鑑於上於冤枉他了,我想了想還是否定了心中這個想法。
再說了,風宸逸沒有理由殺了墨大夫啊,墨大夫可是他的金主啊,他真的沒道理殺墨大夫。
我在想或許是另一個更厲害的傢伙,是人,也可能是鬼,劫持了風宸逸,又弄死了墨大夫,可是會是誰呢。
墨淵?
難道是墨淵恢復,知道墨大夫想反水,就報復了他。
可是墨淵恢復,應該第一個來找我啊,讓我知道他平安啊,難道他生我的氣了,因爲我不聽他的話,直接跑回村子裡。
這樣的話,貌似我危險了,墨淵貌似是個很小氣的死神。
這種事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把誤會解開,可是我現在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怎麼解,難道要和這軍官說實話,讓他幫忙。
看這軍官一身冰冷冷的模樣,我就不敢說,萬一引起他的懷疑,把我當小白鼠去試驗怎麼辦。
不過真是墨淵乾的,我覺得這樣挺好,反正我認得墨淵不是那種無緣無故殺人的鬼,一定是惹到他了,他纔會下重手。
如果真是墨淵把風宸逸劫持了,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這樣一想,我的心就回到肚子裡一半了。
不過接下來,這位軍官要把帶到哪去啊,這可是我最想問的,醞釀了半天,我纔敢小聲的詢問道:“長官,您這是要把送到哪啊,我有學校的,要不,您把我送回學校怎麼樣?”
本來我以爲會浪費一番口舌呢,沒想到,軍官二話不說,就點點道:“好,等到基地,給你做完檢查,身體沒什麼事,就可以回去,我們懷疑那大霧中有瘟疫,才讓你們村子裡沒有了生命值。”
“有瘟疫,你是說我們村子的人,都死於瘟疫。”我頓時大驚道。
“姑娘,你別激動,我們也只是猜測,所以纔要給你全身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感染什麼未知的病毒。”軍官見我太激動了,以爲我怕感染上瘟疫,嚇到了呢,忙安撫我道。
是的,我確實被嚇到了,我真的怕我也傳染上什麼未知的病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生生的痛苦,我這人最怕的就是痛。
根本聽不進去軍官在說什麼,我腦袋現在暈沉沉的,好像中毒的感覺,就像隨時都能暈倒似的。
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覺到,有人在抽血,有人在翻我的眼皮,最後又把放到了一個機器裡推送了一個來回。
就在我要沉睡過去的時候,那個軍官的聲音再次傳來:“姑娘鎮做點,你的身體沒事,很好,就是有點營養不良,你要多吃點補品。”
本來馬上就暈過去的,一聽這話,我立刻來了精神,砰的站起來,活動了下四肢,又看了看表面的皮膚,果然沒事。
然後才一張興奮的對着軍官激動的說道:“長官,我真的沒事,太好了,對了,診察費多錢?”
不過剛說到這,我突然想起,我兜裡沒有多錢,應該也就百八十塊錢,不夠付的,於是忙尷尬的撓撓頭道:“不過不管多錢,我現在兜裡沒錢,但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欠條,等日後我工作掙了錢,會還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