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書上不是都這麼說的嗎,一般寶物只有滴一滴自己的‘精’血就會讓它認你爲主。
如果這個不是姥爺的東西,還貌似姥爺非常在意的東西,我都打算在拿到手的那一刻滴一滴血在上面試試,看能不能出現什麼意外的驚喜。
例如傳說中的什麼儲物空間之類的好東西,或者防護類寶貝神馬的。
可尼妹的,爲什麼到我這就不靈了,反而還讓它消失了。
難道是被那些強人暗中搶了去吧,也就是姥爺口中的死對頭。
在我想來,有可能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凡人,不值得他們‘露’面,況且也可能也有什麼公約,讓他們這類強人不能隨便對我們這種凡人下手吧。
這些都是我根據以前看過的某些小說聯想到的,也許根本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姥爺那麼寶貝的東西,我是沒護住,到底是不見了。
這可怎麼辦,我立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個不停。
而在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聽見有人在說話,那個孩子一樣:“喂,人類,別傷心了,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本大爺這麼流弊怎麼可能被人搶走呢?”
咦,這是什麼聲音,難道我的真的人品大爆發了,真的讓這東西認主了,只是不知道是儲物空間還是防護寶貝。
雖說心裡有點愧疚,這必竟是姥爺的寶貝,不過一想到,姥爺最後貌似是把這個東西送給我了吧,那我繼承了這東西姥爺應該不會生氣。
一這樣想,我的心裡舒坦了很多。
誰知,我這邊剛沾沾自喜,腦海中那小屁孩的聲音又傳來了:“喂,人類,別瞎想,還是那句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告訴你本大爺想跟在誰身邊,就跟在誰身邊,沒人敢強迫本大爺的,不過鑑於你的‘精’血成功的喚醒了本大爺,本大爺就勉爲其難的傳授你一道保命的秘法,無蹤可尋身法好了。”
呃!不是我想的那樣,原來只是我的‘精’血喚醒了一個超級喜歡裝叉,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
結果我的腦海剛一有這想法,就被這小屁孩警告了:“喂,人類,警告你,本大爺不是什麼玩意,你再敢侮辱本大爺,本大爺讓倒着走路你信不信?”
倒,倒着走路,我去,會大腦充血的,這小屁孩也太會恐嚇人了嗎,一這樣想,我立刻發揮自己無恥的‘精’神,反正這房間裡就我自己,無恥點也沒什麼,所以很狗‘腿’的道:“那個,這位小,呃,大爺你高擡貴手,就當我剛纔的想法是個屁放了吧!”
半天我的腦海中沒聲音,我以爲那小屁孩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我呢,正想着要怎麼再說兩句好話,溜鬚一下,我可不想倒着走路啊,結果沒等說呢,那小屁孩的聲音又響起了,不過怨氣還是很重:“人類,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不過鑑於你剛剛的表現,本大爺現在還沒消氣,等本大爺消氣了,在傳授你功法好了
。”
然後,呃,沒有然後了,因爲小屁孩的聲音徹底消失了,就算重來沒出現過,這讓我‘欲’哭無淚啊。
本來之前還想着呢,打算隱匿起來,讓九公主找不到我,剛好小屁孩說給我一個什麼無蹤可尋身法,那一聽就是個超級隱匿的功法。
可是全因爲我腦中一個無聊的念想,就被扼殺在搖籃中了。
然後,我就又要開始苦‘逼’的爲怎麼逃跑想辦法了,例如眼前,我該如何逃出這密封的宿舍,到底是誰想要禁錮我呢。
禁錮我又有什麼目的呢,難道又有人看上我的命格了,打算替自己增壽命。
現在的我終於體會到唐僧的痛了,我和唐僧的‘肉’還真心沒啥區別。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我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所以此時的我,很無語的握着剛剛用‘牀’單拼接的一條長繩,躺在沒有‘牀’單的‘牀’上望着天‘花’板發呆。
爲什麼還握着這條繩呢,那肯定是無意識的動作了,沒辦法,誰讓本來連窗戶都出不去的我已經很鬱悶了,又被那個不知名的小屁孩在我的心口撒了一把鹽。
“篤篤篤……”
這時那恐怖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還是那麼的有節奏。
頓時我的心一緊,猛的翻身坐起,驚恐的盯着那扇‘門’,很怕那扇‘門’自動打開,從外面進來個什麼恐怖嚇人的怪物。
剛纔打開天眼什麼鬼都沒看到,所以我覺得能幹出敲‘門’而不進來,只是嚇唬我的一定是個怪物,還是個變態的怪物。
抱緊被子,捂着耳朵,我佯裝聽不見。
不過這次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聲音竟然敲了不兩下就停了。
有些膽顫心驚的,放開被子坐直身子,打算悄悄的走到‘門’旁邊,去聽聽‘門’外的動靜,然後再試試看看能不能出得去啦。
沒想到,我剛一走到剛那,‘門’突然開了……
當時,我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淒厲的尖叫一聲,抱着腦袋直接竄到了‘牀’上,飛快的抓起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我這是打算一葉障目,沒辦法,人恐懼到了一定程度,都被犯傻,以爲這樣就可以躲過去了呢,結局往往都是死得很難看。
不過還好,我的運氣一向不錯,這次也是,因爲我的耳邊響起一聲久違又熟悉的聲音:“小燚,你還好嗎?”
聽了這聲音,我沒有感到一絲親切,反而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
。
是誰能讓我有這種衝動,當然是渣男張揚啦。
不然還有誰能讓我這麼個文靜可愛的小菇涼想動手扇人,一般不是做了讓我特別生氣的事,我都不會計較的。
所以此時我也忘了害怕,啪,把被一撇,霍的一下坐起來,一把薅住張揚的脖領子,冷笑道:“張揚,你還有臉問我好不好?你說呢,難道你沒長眼睛,不會看嗎?還是說你的眼睛是出氣的,我這樣子像是好嗎?”
呃,爲什麼我會有一種怨‘婦’的趕腳,不對,一定是我出氣的方式不對,我要重新來過才行,於是我一擡對着張揚那滿是抱歉的臉,就是兩巴掌。
打完之後,我有些後怕的看着張揚,因爲這時我纔想起來,我是‘女’人,而且這孤男寡‘女’的,我肯定打不過他,剛剛我真是太沖了。
只是我沒想到,張揚非但沒打我,反而連生氣都生,還一臉溫柔的望着我道:“對不起,小燚,是我讓你受苦了,如果你覺得打我能解氣,那你再多打兩下吧。”
尼瑪,這什麼情況,又是在上演什麼戲碼,爲什麼我有種‘毛’骨悚然的趕腳呢。
‘揉’‘揉’眼睛,再去看,發現沒錯,張揚還是那麼溫柔的看着我,和當初在我們寢室樓下表白的時候一樣。
當時我就是被他這種溫柔的目光的吸引了,才答應的,現在他又用這種呃,其實應該用深情來形容,才準確的目光看着我,難道是想破鏡重圓的。
不過我可不是他的附屬品,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就算之前無意中,知道他的身世很厲害,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
於是我再冷哼一聲道:“滾,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老孃現在心情不好,想睡覺了。”
“小燚,那電話不是我打的,是……”張揚試圖解釋着什麼。
不過沒等他說完,我立刻搶過他的話道:“說了讓你滾,聽不懂嗎!告訴別特麼知道後悔了,就拿這種蹩腳的藉口糊‘弄’我,我不是傻白甜,被兩句話都能糊‘弄’過去,趁你能進得了這個‘門’,你現在還是看看,能不能出得去了……”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來,對了他怎麼能進來呢,難道是他困住我的,怕我不聽他解釋。
越想越有可能,我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張揚,說,我出不去,是不是因爲你的原因?”
張揚本來被我說臉上一陣黯然神傷的表情,不過聽了我的話後,他‘露’出了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小燚,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出不去啊,這附近也沒人看着你啊,不過我上樓之前,這樓裡貌似一個人都沒有,連宿管大媽都不在,我怕你有危險,纔沒等你開‘門’就闖了進來呢!”
顧不得和張揚置氣了,我又嚇得一個哆嗦,什麼叫整個宿舍都沒人,那豈不是說,現在整個宿舍就我自己
。
對了,張揚能進來,如果這事不是張揚乾的,難道是不是說這裡只能進不能出啊,於是我沒來不及對張揚解釋什麼,直接一把拉過來,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將他拉到‘門’口焦急的說道:“張揚,快試試,你能不能出去?”
張揚張了張嘴,想要問點什麼,可看到我那焦急的眼神,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出口,而是照着我的話去做了。
看着張揚順利的走了出去,我心裡一陣小雀躍,立刻也打算緊隨其後出去,可是尼瑪,會什麼鼻子會被撞得生疼,我還是出不去。
我去了,我想哭可以嗎?誰特麼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最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剛出了‘門’的張揚竟然消失了,就算會飛,也沒這麼快的,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他邁出‘門’檻後,瞬間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