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有些驚喜的看着車外面的男人,居然是龍瑾晨。
他的身高雖然跟夏侯珏差不多,但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有一種獨特的氣場。所以辛小小一眼就認出來不是夏侯珏,因爲感覺明顯不同。
龍瑾晨臉色一愣,表情似乎有些意外。擡眸看向車裡的辛小小,有些遲疑的疑惑道“小小?”
“學長這麼晚了,你還沒回去呀?”
龍瑾晨嘴角微微一彎,扯出一抹笑意,回道:“剛送珊珊回去,這就回去了!”
辛小小點着頭“哦”了一聲,龍瑾晨打量了一下車子,問道:“小小怎麼還不回宿舍,要熄燈了!”
“我在等我表哥!”
正說着,就見夏侯珏提着兩個袋子回來了,他看見龍瑾晨微微蹙了蹙眉,並沒有想要打招呼。
倒是龍瑾晨向他打了聲招呼:“夏先生!”
夏侯珏“嗯”了一聲,點了一下頭算是迴應了。然後沒有再多看一眼龍瑾晨,就轉身上了車。
龍瑾晨也沒在意,跟辛小小道了別:“那我先走了小小,我車停在那邊!”
“好的學長,路上小心點!”
二人客套完龍瑾晨就走了,辛小小剛把頭縮回來,夏侯珏就把買的東西扔在了她的腿上。
將夏侯珏買的東西拿翻了一下,發現除了衛生棉,居然還有直接泡水喝的“紅薑糖“。
想起超市裡的營業員都是女的,他又不認識字,是怎麼知道這就是衛生棉的?還有這糖?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會是超市大媽推薦給他的吧?
她的小動作男人盡收眼底,他們至少也做了好幾年的夫妻,對於女人的這種事他當然知道。
一邊把車窗關上,一邊說道:“這麼晚了,回宿舍不方便,今晚回家住!”
夏侯珏正說着,熄燈鈴聲就響了。辛小小抿了抿嘴,因爲身體也有些不舒服,想想這會回宿舍是挺麻煩的,於是只好點頭同意。
車駛上路之後,夏侯珏原本抿成一條直線的雙脣突然輕啓,問道:“今天你說你同學和那個學長情比金堅,那他們的感情應該很好是不是?”
辛小小點了點頭,回道:“是呀!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一塊玩到大的!”
說着她閉着眼睛呼了口氣,有些神往的說道:“嗯,真的好羨慕他們!”
男人蹙了蹙眉頭,扭頭看了一眼女人冒着光眼睛,和滿面桃花的小臉。
收回視線,清冷的聲音帶着幾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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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羨慕他們?”
辛小小點了點頭看着男人,說道:“嗯,羨慕他們是青梅竹馬!”說着嘆了口氣,遺憾道:“哎,我們村就是計劃生育做得太好了!”
跟她同齡的孩子,不用手指頭,直接用手就能數清楚,因爲根本沒有。
夏侯珏不悅的鄙夷了一聲,說道:“哼,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現在卻又想着別的男人!”
清冷的聲音薄涼的口氣,似在告訴辛小小爺現在不高興。
辛小小一驚,她不就是感慨了一下嗎?
自己連戀愛都沒談過就嫁給了這死鬼,難道還不許她憧憬一下美好的愛情嗎?
看着男人突然黑沉的臉,即着急又生氣的解釋道:“我哪有想別的男人,我就是說我羨慕他們是青梅竹馬。你不要扭曲事實好不好?”
說着心裡頓時涌上來一股委屈,逞着口舌之快,脫口而出:“你就不能別沒事找事嗎?我告訴你夏侯珏,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請你不要隨便懷疑我!”
這幾天她雖然沒去想劉芸和姬千尋的事,她也承認自己故意忽略了這件事,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在乎。
只要想起來,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好像被人拽着心臟,要給她生生拔走一樣。
說完她長長的喘了口氣兒,然後看着窗外,不去看男人此刻越發陰沉的俊臉。
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氣息自然也不平穩。這一激動,她感覺猛的一投熱流衝了出來。
於是她就更不敢動,也更不敢再說話。
夏侯珏眉頭自蹙在了一起,他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逗一逗他的小妻子。可是沒想到會惹來她如此之大的怨言!
之前擔心沈亦給她說的話又會讓她胡思亂想,可沒想到這段時間她隻字未提。以爲這丫頭真的沒心肺,原來她只是藏在心裡不說。
“我…!”
一時間他也有些煩躁,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哄女人。直到回家,女人都始終看着窗外沒有回過頭。
看來,她真是很在意自己剛說的話。
以前她最多拿“上門女婿”來回擊他,現在她是越發會堵自己的嘴了。
見車子停了,辛小小解了安全帶就打算下車。可是剛動一下,屁股上那粘粘的感覺就讓她頓了一下。
身後傳來男人“嘭”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她拍了拍腦袋等着男人進去了她再下車。
見男人已經繞過了車頭,她纔拿着那兩袋東西尷尬的開車門。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車門打開後她纔剛邁出一條腿,身子就整個被人拽了出去,不等她叫出聲人跌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啊…你?”
辛小小擰着眉看了一眼男人面無表情的俊臉,癟着嘴白了男人一眼就不說話了。
身子動了動想要下來,剛纔兩人才吵了架,她做不到馬上就投懷送抱。
可男人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伸腿將車門踢關上,然後抱着她進屋,直接上了二樓的臥房。
“先整理一下,右邊衣櫃裡的衣服都是你的!”
辛小小愣在那裡,直到聽見臥室的關門聲她纔回過神。
她剛纔好像看見,夏侯珏白色的襯衫被染了血紅的一片。
像他這種高冷的男人一般不是都有潔癖的嗎?
思緒想着小腹突然傳來陣陣墜感,懶得理那個糟心的男人。趕緊去衣櫃裡隨便找身睡衣和小內內,拿了包衛生棉就進了浴室。
當她收拾好捂着肚子出來時,只感覺頭昏沉得利害,只想馬上爬進被窩裡睡覺。
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這次是怎麼回事。以前看別的女同學疼得要死要活的,還以爲她們是裝的呢!
可是她還沒有沾到牀,眼前突然多了個黑乎乎的東西。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