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還說,她一直被困在那黑屋子裡。因爲這宅子裡陽氣充足她根本出不來,只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就發現自己可以出來了。
她出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到處找吃的。
只是,除了在這宅子裡,她哪都去了,所以纔沒能去投胎。
看到辛小小,她本來生性就膽小,還是嚇着了,所以剛纔一直沒敢吭聲!
辛小小一邊聽,一邊就能想像當初的女鬼有多可憐。果然是跟自己猜測的差不多!
只是爲什麼最近她就可以出來了呢?
難道真的跟這房子聚集的陰氣有關?
思緒想着,不想身後突然傳來鼓掌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拍在辛小小的心尖上。
“臺詞說的不錯!”
只見她身後的男人勾着脣,一副讚美的表情!
可是清冷的聲音卻又帶着幾分諷刺,明顯是在說辛小小跟這女鬼是在“裝神弄鬼”。
辛小小頓時一個大白眼,鄙夷道:“哼!我還會變戲法呢要不要看?”
說着手上拿着符紙朝着那個女鬼走去,說道:“我知道了,這就送你走!”
接着就將符紙貼在了女鬼的額頭上,嘴裡嘀咕了幾句,那符紙便着了,那女鬼也“啊”的一聲消失了。
起身之前貼的符紙都收了,轉身發現男人還站在哪裡。
也沒有理他,想着他身邊出去的,不想男人清冷的聲音戲謔道:“還真是小神婆呀!”
辛小小畢竟是新時代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雖然知道自己乾的是什麼事,可是聽到別人叫自己“神婆”,多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瞪了男人一眼,不悅道:“讓開!”
可男人高大的身軀就矗在門口,就是不讓她出去。
微微低頭看着她,手上突然多出來兩樣東西。
在辛小小的目光注視之下,夏侯珏把手裡的學生證和項鍊把玩着。
口氣淡淡的說道:“有沒有覺得這兩樣東西有些眼熟?”
辛小小微微擰眉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質問道:“怎麼會在你哪兒?”
項鍊自己明明一直戴着,連洗澡都不曾摘下來過。
夏侯珏勾了勾脣,看似老實的回道:“昨晚撿的!”
昨晚?
難道是在酒店?
是她大意了,回去的時候身上又酸又疼,感覺腰跟快斷了似的,洗了澡就躺在牀上也沒在意。
一口玉齒不由扣住了下嘴脣,伸手就去搶。
“給我!”
不想男人仗着手長腿長,幾個回合下來,辛小小滿頭大汗,硬是沒佔到一便宜。
“你...?”
氣得躲了一下腳,突然,她臉色一變,眼神有些驚恐的看着男人。
接着在男人被她突然的樣子驚覺到的時候,猛的一把推開男人。
嘴裡說道:“項鍊對我很重要,不要弄丟了,學生證你喜歡就留着吧!”
她說話的聲音明顯聲線不對,可是卻還不及說太多就直接往樓上的房間跑去了。
夏侯珏先也是愣了一下,他又不上學,要學生證幹什麼?
兩三步追上去拽住了她的胳膊:“你...?”
正想問她什麼意思,卻突然發現了辛小小的不對勁。
只見辛小小臉色慘白,雙脣打顫。而她的身體,正傳導着一股灼人的熱量。
收起剛纔那份戲謔,擔心道:“你怎麼了?”
辛小小一把推開他,說道:“不用你管!”
說着快速的往樓上走,腳下的步子變得有輕浮起來。
原本以爲不會發病了,沒想是時間延遲了。
夏侯珏還是追上了她,在她關門之際用手臂擋住了門。
俊眉緊緊的鎖在一起,本就清冷聲音變得有些狠戾:“說你到底怎麼了?”
辛小小難受的閉了一下眼睛,說道:“求你鬆手......!”
說着這次用了更大的力氣,可是男人卻紋絲不動。
夏侯珏看着這樣的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起初讓向南叫來的醫生,只說她應該是中那種催-情的毒。可是卻又找不到可以解毒的辦法,最後自己就被這個女人死死纏住。
要知道他是非常厭惡女人的,可是昨晚他破天荒的沒有推開。
於是後來的事就自然的順理成章了!
昨晚這個女人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吃了那種藥他不知道,可是今晚在這個別墅裡,他敢說沒有人敢動手腳。
可是爲什麼她突然就又這樣了?
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身體也越來越燙。
這些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不可能是假的!
一把抓住女人有些無力的手,將身子擠了進去。
“昨晚你也是這樣,到底怎麼回事?誰給你下的藥?”
總不至於是這女人沒事自己吃的吧?
辛小小一愣,大爺的這個男人居然以爲她是被人下藥了。
也對,她是被下了藥,只是下藥的不是人!
可是這個時候她知道不能硬碰,要不然這個男人肯定是不會走的。
昨晚的事已經是大錯了,她不能一錯再錯。
所以只能哀求道:“求你出去好嗎?求你...我不想發生昨晚的事!”
不想話剛說出來,她身子就軟了,在男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直接滑到了地上。
夏侯珏碎了一口:“該死!”
伸手地上的人一把抱起來,然後放在了大牀上。
辛小小驚慌的看着他,聲音顫抖道:“你幹什麼?不要碰我......!”
不要,千萬不要再來一次。她已經對不起夏侯珏了,不能再發生同樣的事。
夏侯珏的手下一頓,俊眉微微擰了擰。
原來她在爲自己守身?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當初就跟自己在一起?
看來她是把現在的自己當成了一個長得同樣的人了!
可是這個傻女人,長得一樣的人有,難道名字同樣了就不值得懷疑嗎?
真是笨!
他真是慶幸,自己有這種能瞭解人心理的本事。第一次跟一個合作人握手時,他發現的,當時自己嚇了一跳。
如今,他真的太喜歡這個本事了!
嘴角一勾,直接將女人壓在了身下,說道:“反正昨晚都發生過了,多一次又怎麼樣?”
辛小小哭着搖頭:“不......不要,求你!”
夏侯珏看着她眯了眯眼,將手裡的項鍊舉起來問道:“那你說這項鍊哪來的?不說我就......!”
說着身子又往下沉了幾分,身下的東西緊緊的貼在辛小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