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辛小小可憐巴巴的擡頭看着夏侯珏,那模樣像個迷路的孩子!
身後追上來的魔族士兵看到她們不走了,叫囂道:“快,抓住他們!”
夏侯珏看了一眼那些士兵,眸子透射出一道道瘮人的寒刃!
雖然他現在沒有靈力,可是那天生王者氣場是不容小覷的。
就單單一個眼神,那些士兵竟不敢再上前半步!
士兵們一個半弓着腰,害怕的吞着唾沫,似乎忘記了剛纔是有多囂張!
突然有個士兵叫道:“別怕,快抓住他們!”
這一有人帶頭,其他的人也就沒什麼害怕了。一個個又開始躍躍欲試,舉着大刀長矛就衝了過來。
辛小小一見,將夏侯珏推開。將已經結痂的右手食指再次咬破又畫了一道“定魂咒”,不過這次的人太多每次她都只能定住幾個!
有些士兵見她居然有這本事,大叫道:“快,抓住那個妖女!”
她一聽見這稱呼瞬間就笑了,這魔族果然是個奇葩的地方。
自己居然成了妖女了,這榮耀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夏侯珏奪了一個士兵手上的刀,一邊對抗一邊叫道:“辛兒,趕快想辦法離開,不要管我!”
他這話讓辛小小聽見心裡很爽,回擊道:“不管你,讓他們抓你回去那個南宮暮雪是不是?你想得美!”
說着手上繼續畫符咒,可是手指被她咬得已經不敢下口了。
要知道她也是怕疼的,這咬了幾口之後骨頭都能看見了。
血倒是足夠了,可是她卻疼得想要爆粗!
突然遠處傳來“嘭”的一聲,夏侯珏一時不敵被魔族士兵踢了出去。
辛小小臉色頓時一沉,驚叫道:“老公.....!”
顧不得許多,將眼前的幾個士兵定住就敢緊去看夏侯珏。
不想剛把夏侯珏扶起來,她們所以地板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
眼前的那堵牆突然裂開了一大個口子,辛小小眼前頓時一亮:“老公,你看這牆後有玄機!”
也不顧不得那牆後面是什麼了,將夏侯珏手裡的刀朝着那些士兵扔出去,然後將他往牆後面扶!
在他們剛進去,那道牆竟又“轟”的一聲關上了,將那些士兵給阻隔在了外面!
辛小小頓時鬆了口氣,讓夏侯珏靠在牆上。
裡面太黑她看不清夏侯珏的臉,只能試探性的問道:“老公你怎麼樣?”
夏侯珏搖了遙頭,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
“我還好!這是什麼地方?”
剛纔他突然腦子一懵,人迷迷糊糊的就被小妻子拖了進來。
按說他現在只有魂魄,這些魔族士兵是不可能碰到他的。
沒想到這靈力沒了,竟是連鬼的基本技能都沒了!
辛小小搖了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腦子一下就當機了,看到這牆開了,就想到先保命要緊就進來了!”
她還記得剛纔牆又合上時,那些士兵的臉上有多抓狂。
“老公,現在我們怎麼辦?你的靈力爲什麼會突然沒了?怎麼才能回來?”
夏侯珏搖了搖頭,其實靈力爲什麼沒了,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只是怕辛小小自責所以他不想說!
嘴角彎了彎,安慰道:“我也不清楚,放心,我們會沒事的,秦簡會找到我們的!”
“嗯!”
辛小小剛纔也跑累了,現在夏侯珏說沒事她也鬆了口氣,便靠在夏侯珏身邊長長的舒了口氣!
她看了看這密室,看上去黑漆漆的卻又透着絲光亮。
心下不由奇怪,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剛纔還覺得,現在一靜下來,她突然覺得有些陰森森的!
輕聲叫道:“老公,你說這裡爲什麼會有密室呢?”
夏侯珏也在想這個問題,雖然小妻子的話裡滿是好奇,可是自己還是感覺到了她身體微微不些發抖。
將她小手輕輕握以手心以示安撫,輕笑道:“既然害怕,就別那麼好奇!”
一聽他說自己膽小,辛小小就不依了。
抿着嘴嚥了一下唾沫,聲音微微有些結巴的否認道:“誰說我害怕了,你沒看見我剛纔有多威風嗎?那些魔族士兵我都不怕,這裡面能有什麼!”
話雖這樣說,可是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是滴溜的轉着。
打量着這密室,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
而另一隻手更是下意識的就抱住了夏侯珏手臂,身體還微微有些發顫。
夏侯珏見她嘴硬,心下不由好笑。
突然,他臉色一斂,驚呼道:“老婆,你看那是什麼?”
“啊?哪呢?哪呢?”
辛小小一聽頓時整個身子都依在了夏侯珏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緊張的打量關四周!
不想卻聽見男人悶悶的笑聲,這才發現自己上被騙了!
將男人一推,不悅道:“夏侯珏你大爺的,幹嘛嚇我?”
不知道她膽子小嗎?
夏侯珏將她拉回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取笑道:“你不是說這裡沒什麼嗎?你怕什麼?”
剛纔不是還大言不慚的說不怕嗎?這怎麼自己一句話就嚇成這樣了!
辛小小白了他一眼,想要推開他,不悅道:“壞死了你!”
不想夏侯珏卻將她抱得更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清冷的聲音突然疲憊無比的帶着一絲哀求,說道:“別動,讓我抱會兒!”
他看上去好像很累,辛小小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虛弱。
辛小小原本抗拒的身子真的就不動了,任由他將身體的所在有重量的都放在自己身上。
他沒有呼吸聲,要不是還能感覺到他的一絲份量,還以爲他不存在了!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肩膀上的重量突然變得越來越輕。
辛小小一慌,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預感,伸手摸了摸,感覺還能摸到他才鬆了口氣。
夏侯珏卻不淡定,清冷的聲音依然有些疲憊低沉的問道:“老婆,你幹嘛?老公現在不能滿足你!”
明明是調戲自己的話,竟被他說得一本正經。
辛小小真想呼他一巴掌,可是卻意外的沒有。
將他從肩膀上扶起來,緊張道:“老公你怎麼了?爲什麼我有些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