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林悅兒吭聲,辛小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林悅兒當初跟符芷晴一起欺負傅珊珊,後來又敢綁架陸若璃。
特別是陸若璃那件事,要不是夏侯珏陸若璃就沒了。
往事種種,一想起來她就不由握緊了拳頭。
林悅兒打斷她的話,她自然也不會讓林悅兒有機會說。
“林悅兒,壞事做多了,小心下地獄!”
冷不丁的一句話,聽得林悅兒一個哆嗦。
不過她很會僞裝,立馬就收斂了慌張的神色。
“辛小小,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怎麼?來找軒哥哥幹嘛?不會借錢吧?”
說着對安夫人說道:“阿姨,這個辛小小當初跟我們一起上的高中。家是鄉下的,她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想來跟軒哥哥攀關係!”
聽到她這話,辛小小不由好笑。
樊關係?借錢?
虧這林悅兒也說得出口!
安夫人不由微微擰了擰眉,打量辛小小的眼神肆意起來!
林悅兒雖然落敗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初雖然逼得她家破敗,但這些年還是慢慢又做出了點起色。
這不一有機會,她就又想來找安羽軒。
所以辛小小身上的衣服,她不是認不出來價格。
她心中暗腹辛小小一個鄉下丫頭,居然穿的衣服比她現在還大牌。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似很貴,可跟辛小小身上這看似普通的衣服比起來那簡直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麼多年不見,辛小小的氣質讓她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想起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辛小小就不待見她,這個時候出現也不會幫自己說什麼好話。
所以,她必須讓安夫人對辛小小心有芥蒂才行。
所以看安夫人打量辛小小的眼神有些懷疑時,她連忙又說道:“阿姨,你不知道,我們上學那會她就喜歡巴結學裡的有錢的學生。以前龍家和傅家,還有陸家她都巴結過。”
林悅兒說的很小聲,可是那嘴臉辛小小還是看得出來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只見她一邊說,一邊擡眼看着辛小小,依舊不停的說着:“你也知道龍家跟傅家現在很少回國,面陸家專賣給顧家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她現在一定是是遇到什麼事,想仗着當年與軒哥哥同學一場的情面上來不安好心的!”
說完這些,她的表情還一副很憤慨的模樣。
辛小小抿着嘴輕笑了一聲,看着安羽軒說道:“學長,不介意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
陶婉剛纔跪了那麼久,安羽軒又一腿有傷。這麼站着多累,再說自己也不能站太久!
安羽軒點了點頭,回道:“好,到我家去吧!”
說着對陶婉“吩咐”道:“打電話讓助理......!”
“不用了!”
辛小小直接打斷了他,他應該是想讓助理開畫來接他們。
嘴角一彎對安夫人說道:“阿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進去坐會兒嗎?”
怕安夫人把林悅兒的話聽進去了,忙說道:“哦,阿姨,你放心。我老公家底還不錯,如果學長有意跟我老公做生意,他看在我與學長同學一場的份上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她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在其他人聽來,是明顯在說安家根本不可能跟她夫家比!
安夫人聽她這樣說,心中不免有些不高興。感覺自己被辛小小踩了一腳,覺得這小丫頭說話太過狂妄。
原本被粉蓋住的細紋,被她不悅的一個皺眉都顯現了出來。
林悅兒一聽這苗頭不對,忙說道:“辛小小,你這話也未免太張狂了。安家現在可是掌握了a市最大財脈,你來找軒哥哥幫忙就直說。”
安夫人聽了林悅兒的話,也很淡然的說道:“小姑娘,看你小小年紀,說話可要想清楚再說!”
安羽軒以前見過夏侯珏,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那個高冷而矜貴的男人這麼多年都不曾讓他忘記過。
看着辛小小不計較的樣子,問道:“夏先生近來可好?前不久聽說夏夫人離開後,夏先生就將公司轉讓給了別人!”
辛小小微笑着搖了搖頭:“我老公他很好,公司轉給別人只是個噱頭而已。不過他現在的確是不管公司的事兒了,但是當家的還是他!”
安羽軒點了點頭:“代我向夏先生問好,之前我們也有過合作,我很期待將來我們還會有更深的合作!”
“當然學長!”
林悅兒這幾年雖然不在國內,但是從她計劃回國之後就對國內的情況做了詳細的瞭解。
夏侯珏把公司轉給別人的事,她當然也知道。
當下就情緒有些激動的提醒安羽軒:“軒哥哥,你別聽辛小小胡編。夏家明明已經沒了,她就是在這裡自欺欺人,狗仗人勢而已!”
辛小小秀眉,本來現在還沒想跟林悅兒算賬的,她居然自己拄槍口上撞。
“林悅兒,你說我們夏家沒了。現在的夏氏集團是什麼?一百多層的大廈,你應該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吧?”
“哼,辛小小,你少在這危言聳聽。夏家早就名存實亡,整個a市包括整個華夏國誰不知道?現在不過是養着一羣閒人而已,早就在吃老底了吧?”
辛小小聽了這話也不惱,而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林悅兒,我告訴你。夏家就算不接一個單,也可以養公司上萬的員工幾輩子。可是你們林家......!”
她說着頓了一下,輕笑了一聲,口氣輕諷而不屑的說道:“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又讓林家消失,這一次連渣都不剩!”
“你別吹牛辛小小!”
林悅兒篤定了夏家已經滅亡,更篤定辛小小跟夏家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
就算辛小小說的都是真的又怎麼樣?
她根本不怕!
辛小小嘴角一扯,輕蔑道:“那不如我們試試......!”
跟夏侯珏在一起待久了,把他身上的東西倒是學了幾分神似。
這樣的她讓林悅兒不由打了個寒顫,對她竟有了幾分懷疑。
“你...?”
林悅兒嚥了一口唾沫,硬是被鎮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