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左右看了看,但是也不敢走遠,這座祠堂的裡面十分的空曠,我尋找着傳說中的牌位,但是找了半天都沒有看見,我這纔想起這個村子已經荒廢了五六十年了,還有什麼牌位能夠經得起歲月的侵蝕啊,早就化爲一堆泥土了吧!
我四處查看着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有奇怪的東西,可是在黑暗中我卻感覺到了有一雙眼睛在靜靜的盯着我。
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這是一種窺探的目光,我能感覺到哪目光黏在我的身上,十分的不舒服,我拿着手電筒照了照想要尋找這目光的來源。
結果我這一照,居然發現這個祠堂的高臺上面居然站着一個人!沒錯,我當即嚇了一大跳,慌張的喊道,季蘊,你在哪裡,快過來,這裡有人!
可是我喊了半天也不見季蘊的回答,這下我有點慌了,左右看了看,發現並沒有看見季蘊手電筒的光芒,原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和季蘊走散了!該死,好奇害死貓。
我恐懼的打着電筒一步一步的後退,看着那高臺上的身影,但是我看了半天發現那個高臺上的人影一動不動,真是奇怪,於是我拿着手電筒照了照,才發現那站着的黑影原來是一座雕像,我剛纔不過是自己在嚇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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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只是一座雕像,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將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哪雕像上,發現上面雕刻了一個俊美的古代男子,這個雕像幾乎和正常的男子身體一樣高,墨發高豎,頭帶一頂精巧的玉冠,臉白如玉,斜眉入鬢,眼角微微挑起顯得有些***多情,身穿一聲大紅色的衣衫,襯得他的臉更加的白皙。
我簡直要看呆了,不知道這是誰的作品,居然可以把一個男人雕刻的如此傳神,臥槽,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要是把這座雕像搬出去賣了,直接把雕刻界大師虐成渣渣啊!我嘖嘖兩聲,拿着手電筒似無顧忌的照着他的臉看了看,結果便發現塑像的臉色有一大塊的污跡,本來我是不在意,但是越看手就越癢,這麼好的一個作品沾上了污跡就不好看了。
於是我強迫症就犯了,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爬上了高臺,踮着腳給那雕像臉上的污跡擦了擦,擦乾淨以後我心裡才頓時鬆了一口氣,結果我猛的回頭一看那雕像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爲我剛剛似乎看到這座雕像移了一下位置,一開始他的眼睛我記得看的是地上,可現在他的一雙眼睛卻盯這我死死的,顯得十分的詭異,我有些害怕的出手試探了一下,結果發現他只是一座雕像才鬆了一口氣,可能是我見鬼見多了,自己眼花了?肯定是這樣剛纔我還看到骷髏頭對我笑呢。
我從高臺上跳了下去,想去尋找走散的季蘊,可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這座雕像後面有一口石棺材,剛剛進屋子的時候明明沒有看到這口棺材啊,難道這個就是季蘊要尋找的東西嗎?但是季蘊到底去哪裡了,我緊張的大喊,可是依舊沒有聽到搭話的聲音。
而我的目光卻黏在了這口棺材上,因爲我似乎看到棺材中的縫隙中露出淡淡光芒,那棺材裡面肯定放着一件能發光的東西,說不定是什麼寶貝更有可能是季蘊要找的東西!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跑上前,將手電筒咬在自己的嘴巴里面,用手推了推這口棺材蓋,我並沒有想過自己能把這口棺材給推開,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就這樣輕輕的一推,那看起來十分沉重的棺材蓋居然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推開了一條大的縫隙,於是我湊過腦袋,往這棺材探頭看去。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我驚訝的發現裡面居然躺着一具屍骨,這具屍骨和我們剛纔在外邊看見的那些白骨根本不一樣,玲瓏剔透,每一根骨頭都泛着淡淡的瑩光,就像是一具上好的人體骨骸標本一樣,我看着這具屍體歎爲觀止,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趕緊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着的項鍊。
這項鍊是司雪刃曾經給我的手指骨後來被童珂做成了項鍊一直掛在我的脖子上,而這截手指骨,居然和棺材裡面的白骨一模一樣,都是玲瓏剔透,泛着淡淡的瑩白!我有些激動的取下項鍊,然後將那截手指骨接到這具屍體的右手上,可是我竟然發現這具屍體的手指骨好好的長着。
看來我的猜想是錯的,這並不是司雪刃的屍骨,但是爲什麼和司雪刃描述的一模一樣,我又翻找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因爲這個棺材裡面躺着的是一個女性的屍骨,這當然不可能是司雪刃的屍骨了。
雖然一無所獲,但是卻讓我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這個信息就是和司雪刃有關,但是現在我又沒辦法將這具屍骨帶走,還是先找到季蘊,看他怎麼說吧。
我在祠堂裡面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季蘊的蹤跡,我正奇怪呢,卻突然聽到了村子的不遠處傳來碰的爆炸聲音,難道這就是信號彈的聲音嗎?陳越和那個李瞎子兩個人中誰出了意外?我堅信他們要是找到東西肯定是不會發信號彈的,因爲獨吞都來不及。
我打着手電筒趕緊衝出祠堂,卻感覺到有個黑色的影子一直跟在我的背後,我猛地一轉頭,身後卻什麼也沒用。我脊背發麻,看來是有人盯上我了。
我緊張的出聲大喊,一邊朝着祠堂的大門走去,可是就在我試探的往門口跑去的時候,我無意之間看到高臺上放着的雕像居然不見了!那座雕像活了,還是被人搬走了!兩個原因都不可能發生的話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嚇得顧不得找季蘊了直接就衝出了祠堂按照信號彈所發射的方向跑去,雖然這村子裡面的霧大,但是畢竟是夜晚,信號彈的亮光我還是看清楚了,我一個勁的奔跑,這一路踩到了無數屍體的骸骨,我都來不及顧忌只能沒命的奔跑。
就這樣我感覺自己終於甩掉了那個黑影,而我也已經跑到了信號彈發出來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很大的池塘,孤獨的豎立在荒村中,但是這裡的水卻異常的乾淨,一點都不像是荒廢了很久的池塘,我找了一圈才發現原來這個池塘上的水是從村子的後山流夏利的,是活水,自然就比較乾淨了。
可是這就怪了,池塘邊上一個人也沒有啊?他們都去哪裡了?我摸不着頭腦,而這時天已經微微的泛亮,我也看到了池塘裡面中間似乎在不停的冒泡,我拿着手電筒照了過去,發現池塘的中間好像是漂浮着一個人在使勁的掙扎。
我趕緊喊了一聲,喂,池塘裡面的是誰?
那池塘裡面掙扎的人影卻一下子栽了下去,這下子連泡都不冒了,難道是死了?我站在岸邊十分的着急,可是周圍附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把那池塘中的人拉上來,我又不會游泳,萬一跳下去把自己給淹死了。
正在我左右爲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我以爲是季蘊緊張的轉過頭,卻發現一個黑銀上前直接的就朝着我的腦袋敲了一棒。
頓時頭暈目眩,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敲我的人是誰,就直接躺倒在地上,我迷迷糊糊的想自己是不是中了那兩個人的奸計了,他們把我引到這裡來就是爲了偷襲我和季蘊。
可是季蘊,他現在到底在哪裡啊?我腦袋一歪,直接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