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看我吃驚的樣子,苦笑了一下,說道。
而你爺爺就在救我的時候不小心被屍蟲咬傷了,而我因爲在墳墓裡面找到了不該找的東西,被人控制了,你爺爺回家之後,我就想方設法的從哪古墓裡面逃了出來,當時我才知道你居然也回來了,還和一個鬼一起回來的,情急之下我只能給你打電話讓你離開那個地方,不想讓你捲入這個是非當中,可惜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沒有電了。
我心裡越想越不對勁,因爲身爲許家人我們天生就容易招惹妖魔,自從那一次你有鬼搭你車之後,我就知道我們父女兩人也逃出這個命運,不過我知道那個鬼暫時不會傷害你。才放心的離開,後來我回到了家裡,但是我在身上因爲在那江家古墓裡面被設下了詛咒,不得不慘死。我也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我的魂魄也都已經離體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有人將我的身體擄去,還喚回了我的魂魄,讓我變成了假死。
聽着爸爸的回憶,我頓時目瞪口呆,原來這一切居然是這樣的,難怪我和季蘊去陰間也找不到我爸爸的魂魄,實際上那個時候爸爸的魂魄早就被人收起來了,可是那個收掉我爸爸的魂魄的人究竟是誰,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問道,那救你的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要那麼做,還有你身上那所謂的詛咒又是什麼?
爸爸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那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那個人非常的年輕,長得棱角分明,但是做事非常的古怪,最重要的是他好幾次似乎都想在我的身體裡面找到什麼,我懷疑他也是爲了我們許家的那個鳳凰式神而來。
棱角分明,做事古怪,這敘述倒是有點像宋臨越,不過那時候宋臨越還沒有復活,那就不是他了,那究竟是誰呢?難道是!沒錯一定是他,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華亦,他三番四次的接近我,上次還在我的身體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他知道我爸爸沒有死的事實,難道事情都是他乾的,可是他是素屍派的人啊,和黑衣組織無關,可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雖然找到了老爸解開了我許多未解的謎團,但是還有一些我實在是想不通,比如那個爲什麼他們都說季蘊殺了我爸爸,是惡意的栽贓還是卻有其事?
於是我將上次我在上海那家醫院聽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我老爸,包括那個突然冒出來說是我堂叔的人,我希望聽聽老爸他怎麼說,結果老爸聽完什之後閉口無言,只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許久才道。
幺兒,你告訴我,今天離開的那個男人是誰,真的是你的丈夫嗎?
我苦笑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道,沒錯,他是我的老公,我和他已經結婚了,只不過他現在應該不是他吧,有人附身在他的身上了,不過你們爲什麼會在一起,你又是怎麼被人關到這裡來的?
我總感覺這中間有很多的漏洞,是我爸爸在隱瞞什麼嗎?不會的,爸爸沒有理由那麼做。
爸爸看着我許久才道,孩子,你不能和那個男人來往了,他來歷不簡單,而且還是一個鬼,你們在一起沒有好結果的,還有……爸爸落到現在這個模樣和他逃不了關係,雖然他並不是親手殺死我的,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
那次我魂魄離體之後在我們家老宅子看到他在我的身體上面做了手腳,當時也是他吧,他附身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就他做了手腳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的魂魄再也掙脫不開了。宅子起火的時候,也是他將我的身體運了出去,後來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了,但是我猜和他逃不了關係。
我頓時愣住了,看着老爸說着這些事情,腦海在飛速的旋轉,和季蘊逃不了關係,但是他並沒有間接的害死我老爸啊,而且老爸現在也沒有事情,那一次也是一個疑點,雖然後來季蘊告訴我他是被人用江挽晴引出了那個宅子,可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人證明,全是他的一面之詞。
後來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重慶,還和那個華珊珊在一起,而那個華珊珊又養了屍蟲,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難道真的是季蘊故意設計的嗎?不對,就算是季蘊設計的,他也沒有想過害我,一直以來他都是保護我不受傷害,我和他經歷了那麼多,已經完全的相信他了。
所以我搖頭,看着老爸說道,先不說這個,後來呢,那個堂叔是什麼鬼,他爲什麼一口咬定你被季蘊殺死了?還騙我,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老爸咳嗽了兩聲解釋道,那個堂叔是你爺爺在外面生的孩子,後來在你爺爺死了之後,他來找過我一次,他也想要得到式神,結果……呵呵……
老爸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那笑聲陰冷刻骨,讓我頓時不寒而立,老爸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我還想要繼續詢問,他是怎麼來到日本的,可是他卻露出了一臉疲態,我心裡不忍,還是先讓他好好休息吧。
反正時間還多,又有佐藤家族的人受在這裡,相信就算是那些人想要來傷害我爸爸也沒有那麼容易,我給老爸蓋好了被子,準備離開的時候。
老爸躺在病牀上,冷幽幽的說了一句,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再見那個季蘊了,還有那個孩子,是孽種,不能留啊。
我低聲了說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
說着我就離開了病房,漓兒還在重症監護室裡面,我得去看他,門口守着兩個黑衣保鏢看來是佐藤木石請來的,佐藤木石就在外面,他看到我出來之後,立刻起身上前對我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樣,是我太大意了,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了我爸爸和季蘊的所在對麼?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佐藤木石低下了頭,道,真的十分抱歉,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過你相信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我之前告訴過鬱南,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將你帶出來,害得你孩子受傷,十分的抱歉,希望你接受的我的歉意。
我卻冷笑,這件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是他們給設計好的,爲什麼恰巧我出去,就發現了我爸爸在那裡?當時要不是我在門口看到了季蘊的身影,我一定不會跟進去,恐怕也找不到我爸爸。
而且那個沖田司衣也是十分的可疑,他爲什麼要幫我,我爸爸究竟是誰關起來的?我爸爸口中一直唸叨着式神,可是真正知道我式神的也只有這個佐藤木石而已,他是第一眼就看出來的,這一點太過奇怪了,如果他說是因爲式神之間有所聯繫。
我還能夠勉強的接受,但是這一切的巧合不能不讓我想多,他是不是和這件事情有所關係。
見我根本不打算搭理他,佐藤木石知趣的離開了,我推開了病房的大門,便看到空蕩蕩的病牀,我心裡頓時失落起來,我還以爲……還以爲季蘊會來這裡,可是他怎麼可能會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我呵呵一笑,走進了病房,看着漓兒熟睡的臉一時之間心疼無比,當時的季蘊到底有沒有多少心在身上啊,怎麼能對漓兒下那麼重的手!結果我剛剛關上門,就感覺到有一雙冰冷的手瞬間摟住了我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