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嗓子啞了,這麼激烈?

“蕭上校!”警隊見領導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秦歌立馬立正給蕭毀心敬了一個標準到像教科書一樣的禮。

旁邊看熱鬧的離笑差點沒一棍子打過去,秦歌這個白癡。

“我已經不是上校了,秦歌,我從部隊退役了。”蕭家的事務繁多,作爲唯一能夠主持大局的人,蕭家的現任家主,蕭毀心已經不適合再待在軍隊的位置上了。她和程遠道早在要進入修真界的時候就向二號請辭了。

秦歌放下手,這個嘛,他還不知道啊。不顧,沒關係,“蕭上校畢竟也做過我一段時間的領導,我覺得我這麼叫沒有錯。”他的聲音很大。簡繁即使昏迷,也在容難的懷裡皺起了眉頭。

一看簡繁不舒服了,容難的眼神又變得殺氣騰騰起來。

馬面瞧見這個狀況,趕緊開口。笑話,他們家爺就是寵夫人,沒有原則地寵,沒錯,就是沒錯。你秦歌雖然是夫人的朋友,但是和我們爺可不是朋友。惹怒了爺,小心讓你一大活人去十八層地獄遛遛。

“秦歌,你還不認識我吧?”這句話一出去,馬面自己都想劈死自己。這麼白癡的話,他是被牛頭傳染了嗎?

偏偏這個時候牛頭還出來湊熱鬧,“對對對,你肯定也不認識我。”他指着自己的大腦袋說道。

“我……”這兩位的長相還真是清奇,秦歌一時之間哽住了話,他確實不認識這兩個“奇葩”。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認識你就行了。千里迢迢從凡界趕到修真界,你小子是有什麼話要對我們爺說嗎?”

牛頭還摸着自己的下巴,馬面這話好奇怪啊,秦歌千里迢迢來找爺做什麼?秦歌這小子不是隻認識夫人嘛。馬面是不是說錯話啦?牛頭眼睛一亮,就被馬面一掌劈下,眼冒金星,剛想說的話都忘記了。

“牛頭你小子別壞事。”馬面警告牛頭說。搭檔這麼多年,牛頭的一個眼神馬面就知道牛頭又在犯傻。秦歌是誰?當初默默喜歡夫人好幾年的人品很不錯的一個雄性啊,要是問秦歌來找夫人幹什麼,爺的醋可會把他們全部都淹掉的。

沒感覺到牛頭馬面之間的圈圈繞繞,秦歌仰着頭,天子湖一戰簡繁的實力他看到了,他爲簡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高興,而容難,讓他仰視。這不丟人,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你認輸不可恥。

他緊緊盯着容難和他懷裡的簡繁,微微一笑,“讓小繁休息一會兒吧,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長話短說我辦不到。”看着容難的侍從那一臉說不出話像吞了蒼蠅的表情,秦歌的笑容更歡快了。有容難在,他不信簡繁會有事。

秦歌這話給了蕭毀心留下簡繁的希望。容難思考了一會兒,開始挪動腳步,“我不會改變主意,繁繁不想留在這裡,我會帶她走。至於你。”容難看向秦歌,眼裡的情緒絲毫不露,而絲毫不露才是最恐怖的表情。“你最好有長話不能短說的理由。”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秦歌點點頭。

容難走得很快,簡繁昏迷,他不會隱瞞自己的不凡,區區幾步,就成功地由南至北,到達了日不落。

“咳咳咳。”秦歌見容難和牛頭馬面都走遠了,這才捂住胸口劇烈咳嗽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帶着一絲胭脂帶來的紅潤。

“離笑,我感覺我都要死掉了。”

離笑趕緊攙扶住秦歌,巨大的鐵棍背在背後,絲毫沒有影響到離笑的行動。她拍着秦歌的背,從自己懷裡取出符紙,拉開秦歌手臂上遮擋的袖子,一截漆黑的手臂就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那張符紙一貼上去,手臂就開始滋滋滋地冒起白煙,最後當黑色變成灰色的時候,秦歌拿出一張自己隨身攜帶的符紙,貼在了那道猙獰的傷口上,他的手臂這才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每天都要烤我的肉,我這是有多大的勇氣啊。”滿頭大汗的秦歌笑着,現在的笑容裡卻摻雜着一抹擔心。

“沒事的。”離笑終於說了一句話。“蕭上校,不對,蕭家主,能不能儘快送我們去日不落城。”他們剛從最西邊趕到最南邊,現在又要從最南邊趕到最北邊,想想都覺得疲勞。

“恩,好好好。程叔,別砍了,唐堯都是肉泥了。”蕭毀心拉住程遠道,不拉住他,他老頭子還不知道要砍到什麼時候去。“程叔,趕緊準備十件法器,我們馬上趕回日不落去。”

——

正在路上悠閒地走着路的蕭未寒忽然收到了梵深的急報,他捏住手裡的信件,再次鬆手,手心裡空無一物。

“主人,火勢太大,沒完全撲滅。另外,那位出了點事。”梵深跪在地上,沒有完成蕭未寒交代的任務,他們就都是廢物。這一點,已經不用蕭未寒來說了。

“把那位大長老給我送去看門兒。這次的火來得太突然,不怪你們。”蕭未寒停住腳步,他終於望了血奴一眼,血奴眼裡的興奮讓蕭未寒覺得噁心。“血奴,你去照顧暢暢。”

“主人,你,你不需要我了?”誰知這一句就彷彿讓血奴墮入了十八層地獄,怎麼會這樣,她不想離開蕭未寒身邊,她不想被流放。

“血奴,主人隨後就會去見聖女大人,你不要妄圖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主人,我馬上送血奴走。”

蕭未寒應允後,梵深扯着明顯不願意的血奴就劃破了空間離開了。

“你放開,我只是想待在主人身邊我怎麼了,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只是想看着主人,梵深,你爲什麼連這一點願望都不滿足我。你算是什麼父親!”血奴,也就是梵骨,大口地喘着粗氣,她的情緒很激動,臉上的疤痕就像活了一樣,當初的美豔只剩下了現在的醜陋。

梵深伸手去撫摸梵骨臉上的疤痕,梵骨的身子猛地僵住,她的勇氣在怒吼的時候已經用完了,現在她才感到害怕。

“父、父親。”梵深不答話,血奴又換了另外一種稱呼,“戰王。”

忽然她的下顎一陣劇痛,血奴一睜眼就看見梵深狠厲的眼神,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饒過我,饒過我,戰王,我不敢了,血奴不敢了。”

“你要記住,小棠是想掐死你的,我留着你,因爲小棠不在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影子。血奴,你最好不要有小棠一樣的反骨,因爲,你不是小棠。血奴,不要試圖激怒我,我可以保你,也可以幹掉你。”

他把血奴的身子一甩,血奴就滾落在了地上,地面的石頭毫不留情地又給她增添了無數道傷疤。但是她不在意,而是縮起自己的身子,一動不動。

“簡繁是主人在意的人,你最好不要有再動她的心思。而聖女大人,也是主人在意的人,主人讓你去照顧聖女,你也最好不要再起幺蛾子。這裡就是聖女大人的宮殿,自己滾進去吧。”

梵深對着宮殿行了一禮,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主人在意的就是你在意的,蕭毀心在意的也是你在意的。既然如此,當初何必費盡心思保下我。呵呵呵,梵深,只要是你在意的,只要是主人在意的,我都會好好保護,然後毫不留情地毀掉。呵呵呵。”

陰森的笑意,在靠近地面的地方迴盪。

——

容難在日不落等了一天,等到簡繁都醒了,秦歌那些人連個鬼影都沒有出現過。

“爺,您剛剛說的,我查了,閻王老大反饋的消息就是,那股傷害夫人的力量來自妖界。具體的情況因爲爺給的消息不全面,還在調查。”馬面拿着手上的平板對着容難報告。地府的網絡就是好,走到哪裡都不斷。

妖界,那是那個小白臉的地盤。“小白臉還沒掌控大權?”容難問。

“爺,呃,您是說妖王驁?當然,目前妖界內亂,分爲兩派,一派支持妖王,一派支持聖女,還在鬥,各有勝負,目前是妖王佔了上風。”反正有平板在手,容難問什麼,馬面就回答什麼。不靠譜的牛頭,你就別說話吧。

牛頭:我哭暈在廁所,爲什麼沒有人救我?

“阿難。我靠,我什麼都沒想起來,白白暈過去了。”簡繁一睜眼,就衝着容難抱怨,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靈魂受到什麼刺激所以有反應了,結果,哎。“咦,我剛剛怎麼好像聽到秦歌的聲音了,是我聽錯了?”

“你沒聽錯。小繁,我來了。”秦歌被離笑扶着踏了進來。

“秦歌你怎麼了?怎麼用上我給你的符了?”自己的符,簡繁當然有感應,秦歌身上的邪氣不多,怕是進來前用別的符紙拔掉了些,但是簡繁給秦歌的都是保命符,一般情況下,她告訴秦歌是不能浪費的。

除非,出了什麼事。

“哼。”容難扭過頭去,剛纔簡繁醒了,他差點就撲上去了,結果簡繁只關心秦歌,他不開心了。

牛頭馬面: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小繁,你救救斐廖兮,他被一個女魔頭抓走了!”秦歌解開自己的外套,好好的天氣,套上外套他也不嫌熱。手上的傷口已經微微腐爛,發出淡淡的腐臭味。

“阿難!”看見秦歌的手臂,簡繁的小臉就皺了起來,到底是誰,竟然敢這樣傷人,要不是有保命符紙在,秦歌現在恐怕就是一灘膿水了。

還在吃醋生氣的容難聽見簡繁的叫喚,雖然還冷着一張臉,但是還是舉起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朝着秦歌靠近,“你手上的這部分肉已經壞死,需要削掉,但是,沒有麻藥。”

牛頭:爺,你這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我以爲你是要去殺人啊。

馬面:爺,你不是兩個鼻孔一喘氣,不理夫人和秦歌了嗎?怎麼夫人一叫,你就自己湊上去了呢?沒有麻藥,你騙誰吶!我的爺,節操也不是這麼丟的啊。

秦歌舉高雙手,逼近眼睛:來吧,我不痛!

“離笑,讓他們兩個大男人好好玩玩,你也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因爲修真界的家族大比,唐家沒有空再關注特殊部隊,所以作爲散修的離笑只好苦逼地一直待在部隊裡。這些事,秦歌知道,那麼離笑也一定知道。

快要被刀子碰到的秦歌身子僵住:什麼叫做好好玩玩。

“繁繁,我可是有你的人啊。大不了,我給麻藥就是。”舉着刀子的容難嘆了口氣,他這還沒發難呢,簡繁倒是先玩上他了。等以後有空了,他要和繁繁在牀上好好玩玩。

感覺手臂立刻就麻了的沒了知覺的秦歌一隻眼睛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眼前肉片翻飛,十分美妙,就是那幾片肉黑了點,他感覺下一秒就可以開飯了。

哎呀哎呀,什麼鬼。這是他的手啊!秦歌都可以看到自己的骨頭了。

“小繁,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另一邊,離笑望着這“殘忍”的場景,閉上了眼睛。“秦歌是被選上來的警隊精英,是和斐廖兮他們一起訓練的。那一次,我們去了南方的熱帶雨林,卻沒想到撞上了一個迷路的紅衣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和你很像,斐廖兮直接叫了姨。那個女孩卻說‘想要和我攀親戚,就要去我家晃一圈,況且我很喜歡你’。然後抓着斐廖兮就要走。

我攔住了她,秦歌衝出來掏出符紙就丟了過去,沒想到那女孩還有幫手,抓了秦歌一爪子,帶着女孩和斐廖兮就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所以你來找我了?你們這是倒黴地遇上黑山老妖了吧。”那個女妖怪沒有殺死他們,不管怎麼說也不算太壞。聽離笑的描述,可見那女孩和她的護衛都是很厲害的人物。

“秦歌是爲了救我才被抓傷的,斐廖兮也是聽從了我的建議走那條路的,我不知道我除了添麻煩還能幹什麼。”離笑用手捂住臉龐,她一向過得肆意瀟灑,師傅走了以後就更加無牽無掛,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悲傷的時候。

“對啊,你再這麼想下去的話,你真的就除了添麻煩,什麼都幹不了了。”簡繁感嘆了一句說道。“那我們馬上就走吧,我去那片雨林看看。阿難,秦歌,你們好了沒有!”

牛頭馬面:夫人,這畫面太美,沒好沒好!

容難收起手上一絲鮮血都沒有沾上的小刀,又灑了一把藥粉到秦歌的手上,幾圈繃帶一纏,他還很惡趣味地給秦歌的手上打了大大的蝴蝶結。

“好了。”他猛地一拍秦歌的手,麻藥的效力立刻就散了。剛剛的力道,足夠秦歌的這隻手痛上許久。

“我也,好了。”秦歌啞着嗓子回答簡繁,他的手臂是碰好還是不碰好,該死的容難,你本事大怎麼還這麼小家子氣地欺負人啊。

容難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爺是神,當然欺負人啦,有種你也當神啊。

“喲,嗓子都啞了,這麼激烈?”簡繁含笑着朝着容難伸出手。

------題外話------

作者君:今天考了一場試,老師讓我們翻譯小篆,寶寶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啊,哭暈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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