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簡繁被容難的小夥伴兒戳個正着,她嘟着嘴紅着臉,儘量忽視容難難得的,而轉頭去看容難的頭髮,視線飄忽,“阿難,接下來,幹什麼啊?”
容難的一臉高冷範崩裂片刻,他起身靠近簡繁,去親吻她的臉,“繁繁,接下來,我們一起去探索。”
流氓!簡繁在這麼重要的時刻翻了白眼。老流氓,不對,萬年老處男,不知道就不知道,說得這麼誇張搞什麼!
不過說起來,男人天生就有吃肉的天賦,他的指尖拂過簡繁的小腿,引得她一陣,“乖。”他聲線喑啞,手下動作不停,“小繁繁,坐下來。”
“我……”簡繁不知所措,看起來確實是他的十分嚇人,而她並不意外地嬌小。聽說第一次很痛,簡繁表示,雖然她不畏受傷,可她怕痛。
兩人交疊在一起,容難始終是躺在寒玉,他的目光裡只有她,他低低地笑着,忽然神色一凜,簡繁的衝動讓他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那張俊臉上此刻是浮動的金色蔓延,他的病症,此刻爆發了。
“繁繁。”他的手抵着簡繁圓潤的肩膀,手上以及額間的青筋根根可見,模樣可怖。可握着肩頭的手,卻沒使上半分力氣。
“阿難。”容難的老毛病早就被她撞破,她親眼所見發作的痛苦,簡繁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他的額頭,可就是那麼不爭氣,近距離的觀察讓她的手都沒了力氣,只有滿眼的擔心。
她的腿一軟,在這緊急關頭卻是坐了下去。一陣強烈的疼痛和擠佔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呃……”簡繁和容難一起悶哼了一聲,在只有他們兩人的臥室裡格外清晰。
“繁繁!”
簡繁聽見容難大驚失色地喊叫,她看見他那漆黑的瞳孔裡反映出的自己的身影,和容難一樣,自從他們真正地黏在了一起,那堆折磨着容難的流光反倒是順着連接處涌進了她的身體,她此刻和容難一樣,渾身金光,卻美豔不可方物。
不同於容難的痛苦,簡繁感覺自己正在接受着太陽光的照射,渾身暖洋洋的,皮膚是健康的粉色,連骨骼都在幸福地吟唱。地府唯一散之不去的陰涼在她面前徹底潰敗。
容難不知道啊,慌張則亂,他欲起身去看簡繁,卻是不小心挪動了腰,一陣酥酥麻麻的瞬間席捲了兩人。
他驚訝地看向簡繁,不顧自己動作的大小,直接抱住了她。
“繁繁,看吧,我們是天生一對。你,是我唯一的解藥。”他摟住她的腰,見她的神色真的沒有半分勉強,停滯了一秒便迅速地動了起來。
雖然簡繁在上,可賣力的是還是他。
地君的實力真的不是蓋的,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臉部的表情也只是稍顯愉悅。簡繁在他強勢的進攻下潰不成軍,她咬着嘴脣,面色潮紅,仰望着天。
“乖,繁繁,把嘴鬆開,不要壓制自己。”容難在飛速進步的情況下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引導簡繁。他的手附上她的肩膀,輕輕地揉搓。
“呃。”簡繁張開了紅脣,溢出的美妙樂章讓他更加興奮。
簡繁心裡道了無數聲臥槽,不是老處男嗎?阿難這個老鬼,怎麼如此……她像一隻魚,而他是一片海,魚輕飄飄地在海的懷裡,感受到了上天入地的刺激。她瞧着容難,只有她懂他的爽快。
心頭一動,簡繁也撲了上去,“阿難,老讓你來,多不痛快。”她用力推到了容難,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臉上、頭髮上……
兩人就這樣翻來覆去你上我下了許久,終於在遲來的疲憊中沉沉睡去。
------題外話------
作者君:這個果然好難寫,我都懵逼了
阿難:好戲
小繁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