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總是跟她說她這樣的性格容易吃虧,平時要多交些朋友,人家跟她說話也不要無視人家,可她就是不聽他也沒辦法。只是沒想到的是再次見面性格截然不同了,不過名聲則是越來越差了。
當年聽到她死了的消息他完全是不可置信也不敢置信,但無論信與不信他也只能接受現實,將自己關在家中一個多星期不與人交談。其實他差不多也能猜到點原因,因爲冉汐的樣子極爲反常,比起難過看起來更像是不安,只是當時年幼,沒有想到這不安是怎麼回事。直到後來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他便開始懷疑,然後試探她,只是也沒問出什麼,直到她飛機失事後切原告訴了他事情真相。
雖然不甘切原知道而他卻不知,但一想到她只是不想自己困擾便平靜下來,明明總是故意讓他人爲難卻在這種地方意外的善解人意。他也不知冉汐看似文文弱弱的竟如此心狠,據說血瞳是綁架撕票死的,他見冉汐如此不安只是猜想是不是她知道血瞳被綁架了然後沒說才如此不安,後來才得知她竟然找殺手去殺自己的親妹妹,而且還僞裝成是綁架,他對她太失望了,不過最後還是沒有捅破,畢竟血瞳本人都瞞着沒說。
他知道她對他的那點心思,以前就知道了,至於沒有接受她也並非是因爲她的毒辣,而是因爲對她實在沒有那種感情,而且血瞳如果在天之靈知道了他和她討厭的人在一起一定會不開心的。所以他娶了位他勉強能夠接受的女子做妻子,因爲性格很像,雖然很像但也有不同,她會網球但技術卻遠遠不及血瞳。
“精市,來一場球賽嗎?”幸村雪姬見他想東西想的出神便知道他在想她了,直接出聲打斷。
如果要問他他更喜歡以前生性冷淡的祭血瞳還是三年後重見的那個囂張自信的祭血瞳,他一定會沉默許久的告訴問他的那個人,他不知道。
因爲喜歡啊,所以怎麼樣都能讓他感覺到能喜歡上她真是太好了。幸村接過幸村雪姬遞過的球拍,笑道:“好啊。”成了畫家之後也就沒以前這麼多的時間碰網球了,再次摸上網球拍的那種觸感總是會令他想起國中時期的立海大,令他想起那個總是會帶着笑容挑釁對手的她,那個總會裝着看書實質就在他打網球的那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