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無力的軟倒下去,我連忙彎腰扶住了**,而就在我彎腰的時候卻發現這些棺材竟然是懸空的,棺材的底部與地面相隔約莫半條胳膊的距離。
現在沒有時間去思考棺材爲什麼能夠懸空的問題了,背後那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我連忙將暈倒的**放在了棺材的下邊,而我自己也跟着鑽進了棺材下。
那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石室裡本來就沒有聲音,十分安靜,此時只能聽到那腳步聲徘徊在石室中,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說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足以代表這腳步聲主人的可怕。
忽然,腳步聲戛然而止,難道他走了?想到這裡,我轉過身來看看後邊,這不看是不知道,在我面前所看到的竟是一雙沾滿了鮮血的鞋子。
這雙沾滿鮮血的鞋子足以代表這雙鞋主人的猙獰,看到這鞋子我第一反應就是我已經被發現了,在我這裡反抗總比原地任人宰割的要好,當即,我從下方鑽了出去將**留在了原地。
剛剛鑽出來,我立即翻了一下遠離那東西,目光緊緊的盯在那東西的身上,這仔細一看我才發現,那竟然是個人,如果光是看那雙沾滿鮮血的鞋子肯定會認爲他是一個窮兇極惡,十分醜陋的怪物,但此時我看他卻是一個面容清秀,十分俊朗的青年,看樣子年齡也不過與我們相仿。
那青年身穿白色麻衣,但那白色麻衣也被染成了血紅色,腥臭的血液味與他那清秀俊俏,弱不經風的樣子搭配起來頓時讓我想到了奪命書生這個詞兒。
還未等我多想,只見那青年面無表情,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朝我襲來,精神緊繃的我並沒有鬆懈,連忙朝着旁邊躲去,那青年雙手一抓沒有抓到我,隨即胳膊一甩又朝我抓來。
看着青年那緊繃的胳膊再次朝我襲來,我連忙揮劍刺向青年的那雙胳膊“抱歉了。”我暗道一聲,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靠血肉之軀與這削鐵如泥的寶劍來硬碰硬,只見古劍的劍鋒與青年的那雙胳膊相觸,頓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叮’的聲音,並沒有出現我所預料的那血肉橫飛的情景。
看着這一情景,我的腦袋不由麻了,削鐵如泥的寶劍和血肉之軀的胳膊相碰撞,竟然就像兩把同樣質地的寶劍相互交集一下罷了?這是什麼概念?難道是金鐘罩鐵布衫?不!那只是老人們糊弄小孩子的把戲罷了,哪有可以和削鐵如泥的寶劍相互碰撞的功夫。
那青年也顯然被我古劍刺的一震,朝後退了兩步,隨即又是朝着我抓了過來。
媽的,和這鬼東西怎麼能硬碰硬,他那是不壞身,可不代表我有不壞的劍啊,看着那青年又朝我撲來,我連忙閃躲開來,跑到了棺材羣裡邊躲着他。
“你能不能別打了?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至於這麼追着我們嗎?”我衝着那青年喊道。
但我的想法完全是錯了,那青年根本就聽不懂或者是聽不到我說的話,只是一味的衝着我發出攻擊,但卻絲毫不破壞這些石棺。
現在也沒有什麼時間研究爲什麼這青年不破壞石棺了,速度,我根本就不及那青年,力量我也稍遜一籌,一時之間我對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這他媽完全不是人能對抗的。
看着那不斷對我攻擊的青年,就好像是完全不是靠自己意志行動似得,兩眼也沒有神采,一片死灰,臉色更是慘白的讓人害怕,但是身體卻是完完整整和正常人一樣,之前用古劍與他的胳膊交鋒的時候,他的胳膊就好像是鐵塊一樣,不!應該說是比鐵塊要堅硬許多,從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絲能夠證明他是人類的地方。
難道眼前這青年是死人?想到這裡,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如果真是死人的話,那我可就中招了,第一次倒鬥就能碰到這東西,換做是誰,都會自認倒黴。
提起古劍朝着棺材對面的那青年刺去,當即,劍尖在青年的頭部,頸部,腹部分別刺了一下,但結果卻是出乎了我的預料,那青年身上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媽的,這肯定不是人,爺爺曾和我說過,雖然人能夠強化自己的身體,但是不可能會強化到這種地步,只有死人的身體才能強化到這種地步,而能將自己的身體強化到這種地步的,只有一種,那就是完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