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萬全的方法?我哪裡知道,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全力救出小楠楠先。他們綁架小楠楠,我想不光是爲了引‘誘’我這麼簡單吧,鬼嬰和鬼童先後被消滅,他們估計要來找一個小孩來做煉小鬼,雖然沒有鬼嬰和鬼童那樣強悍,但也足以可以阻撓和擾‘亂’我們的步伐。我現在是真的‘挺’害怕小楠楠被做成煉小鬼的,那樣的話,對一個孩子來講,真的是太殘忍了。從小就受到暴力的威脅,然後母親又死了,現在竟然還要被煉化當小鬼供人驅使。這幫邪術士簡直是禽獸啊,怎麼能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老姐還是讓我做好準備,畢竟我們連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都不知道。
我心想準備了能怎麼樣,不準備又能怎麼樣,結果都是一樣的,如果人家鐵定了要‘弄’死我,我還能有啥機會活着出來?
我只是在擔心劉冬晨和孩子,他們指明瞭讓劉冬晨和我一起去,那是鐵定了要除掉劉冬晨。連我死不死都是次要的。
消滅鬼童不到兩個小時,綁架小楠楠的綁匪就通知了呂中民很明顯綁架小楠楠早已是他們預謀好的了。
無爲說:“即使這樣我們也要有個準備啊,不如我們找個替身,通靈後代你去‘交’換人質。”
我搖搖頭說:“這種辦法不可取,既然他們已經明確告訴我們如果不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小楠楠就會變成煉小鬼,這就是他們在警告我們他們有懂行的人在,我們如果真的耍了什麼‘花’招,小楠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無爲想了想,說:“徐兄說的也有道理,但你真的打算和劉冬晨這樣隻身去‘交’換人質?那樣太危險了吧?”
我說:“除了這樣我們能有別的方法嗎?畢竟小楠楠的命在他們手上。”
最終我們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到了深夜十二點,我們各自回去睡了。還好我租的是三居室,老姐一個房間,無爲一個房間,當然我和劉冬晨回主臥睡的,既然我已經公開了,那就都現實一點,畢竟現在劉冬晨懷着我的孩子,這裡也是我們的家。
第二天我們很早都起了,不知道林婷那邊的情況,八點多的時候我打電話問了問林婷,她那邊沒找到綁匪的具體位置,我罵道這麼多人就找不到一個綁匪,什麼狗屁辦事效率。
林婷也沒辦法,現在她們那邊幾乎在全縣部做了布控,而且她們在昨天夜裡,已經進駐星河小區的地下二層的停車場,由於這裡根本沒車停進來,很少有人氣活動,林婷剛進入到這裡就感覺‘陰’森森的,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停車場內的燈光很昏暗,她帶的幾個同事都是大老爺們,穿着工作服還感覺寒冷。今天他們準備蹲守一個晚上,看看第一個出現,跟我們接頭的到底是誰,也許會直接給他逮起來突擊審訊。
我心想狗屁,他們要是那麼笨,還提前告訴我們在哪接頭幹嘛,我想這幫孫子肯定是還有別的辦法的。
我沒功夫跟林婷閒扯,林婷那邊似乎也因爲綁架案的事情忙的很,我們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其實下午我一直在陸義那裡,是陸義主動讓我過去的,我以爲陸義已經跟我絕‘交’,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包括到處散播我的壞話,可能都是發自他內心而做的,並不是他有多預測先機,能知道我的計劃。但我並沒有怪他,我,洛書紅,陸義,我們三個從小是最好的三個小夥伴,但現在我們卻這樣了。
再次來到陸義的飯店,早已物是人非,慕小夏還在,但米儷和洛書紅卻都不在了。現在陸義的飯店成了慕小夏和小雪在做服務員。
陸義見到我,還是老樣子,仍然跟我逗趣的說:“沒把新夫人帶來?”
我說:“陸義,你沒勁了啊,再這麼說,我走了。”
陸義笑了笑還是把我攔了回來。
到了二樓的包間,陸義跟我說:“關於你的事,無爲已經都告訴我了,那個叫齊奇的仙姑因爲米儷的事,也來了一趟我這裡,現在,我也不清楚你的選擇究竟對不對,但至少,我認爲你還是以前的你,至少不是我的敵人。”
我笑了笑,說:“能得到你的理解,真是不容易啊,但現在別說你,就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了。”
陸義跟我說了他對整件事情的看法。要說,如果換成是他,他得知事情的一切後,可能會一腳踹了洛書紅。但我卻沒有,這是我第一個缺點,太放不下了。整件事情來看,最後劉冬晨爲了我而懷上孩子,於情於理,我都不該扔下劉冬晨不管,所以這件事情來講,其實我沒錯。當時陸義不理解我的時候,是因爲他不知道洛書紅爲了引我入局所做的一切。
陸義說當他知道洛書紅爲了引我入局所作的一切,真的很生氣的,當時我何嘗不是爲了她幾乎付出了一切,幾次救過她的命運,然而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引我入局。雖然她在大局上沒有錯,但在個人感情上,陸義覺得,是她負我在先。
然而我這個人,還有第二個缺點,那就是不懂拒絕,不論我當初和林婷,還是現在的劉冬晨,都不會拒絕一個人,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人生之中難免會出現我愛的人或者愛我的人,對於愛你但你確定不愛他的人,要果斷學會放棄,這樣才能避免兩個人其中之一釀成大錯。
果然因爲我的不拒絕,劉冬晨才一步一步的爲了得到我,表面上爲了幫我,但實際上卻給我設下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局,讓我不得不答應她。
難得陸義這樣跟我說心裡話,其實他分析我的‘性’格還是分析的‘挺’透徹的,我真的是不會拒絕,尤其是一個人對我好的情況下,我會掏心窩的對對方更好。但他沒分析對的是我和劉冬晨的事,那時我真的拒絕了啊,誰知道她還設下這麼大一個局讓我上了她的當。現在倒好,有了我的孩子,我沒退路了。
陸義說:“可能劉冬晨真的喜歡你吧,就像你那麼喜歡洛書紅一樣,所以這也不全是她的錯,我倒覺得,如果現在你選擇劉冬晨的話,我倒是能支持你。你真的不能再走老路,棄她們母子於不顧了,那我就會這輩子都鄙視你。”
別的倒不說,只要陸義對我的態度轉變了就好,這證明不光是老姐,還有陸義,可能也都會明白我的苦心,雖然成長的路上誰都會出錯,但既然現在不能回頭,何不聽陸義的意見,跟劉冬晨一直走下去呢?
陸義跟我說星河小區現在他已經派去了眼線,那邊的一舉一動不光有警察盯着,他也在盯着,到時候我出現什麼情況,可以直接跟他呼救,就算警察估計都會沒有他的兄弟肯出力。因爲在陸義看來,我可以說是他現在唯一的兄弟了。
聽了陸義這番話我還是非常感動的,這纔是真正的兄弟啊。至於陸義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忙,那就另說了。
告別了陸義,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倆兄弟和好,自然要多喝幾杯,是老姐給我打電話催我回去的,老姐說:“你這個沒正事兒的玩應,現在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找兄弟喝酒,你是不是作死啊?”
見老姐發飆,不敢怠慢,只有立馬趕回星河小區。
我見星河小區停了幾輛警車,圍觀的羣衆不少,心想,這幫傢伙還真是有恃無恐啊,警察和羣衆都這樣來圍觀,還不更改接頭地點,讓人匪夷所思。
上了樓,敲了敲家裡的‘門’,開‘門’的是劉冬晨。我一進屋,老姐就大罵我,說:“你又去哪裡鬼‘混’去了,這麼緊要的關頭,你還出去?林婷沒給你打電話啊?”
我一愣,林婷給我打電話幹什麼,現在還沒到十二點呢。
我掏出手機一看,林婷還真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但我的手機不知什麼時候調成了靜音。
我連忙給林婷打了回去,林婷接起電話便說:“你終於肯接電話了,一下午找不到你,你死哪去了?”
我連忙問林婷怎麼回事。
林婷說:“我下午和洪隊長帶人將地下二層的車庫突擊了一遍,各個角落都找遍了,根本沒有可以逃過我們視線的接頭地點,你說這幫綁匪會不會使詐啊。”
我跟林婷說:“我的林警官,你用膝蓋好好想想好不好,你們那麼早就佔領了地下二層車庫,傻子纔跟我在那裡見面呢,你等着吧,十二點之前肯定要換地方,你爲什麼行動之前不問問姐夫,你沒經驗,他可是十來年的老警察,怎麼不請教一下呢?”
林婷在電話裡吼道:“你……你竟然怨我,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的安全想嗎?不是想着這樣你能多一層保護嗎?哼,你太自以爲是了,我不管你了行不行?”
林婷說完,故意讓我在電話裡聽到她喊着:“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