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她也知道他的這點,也只能點頭。
二人來到一處比較安靜的餐廳,這裡僻靜,最起碼不會被人發現秦逸的身份,不然省不了會鬧出來一點亂七八糟的事兒呢。
菜品一道道的上來,秦逸跟沒事兒人似的吃着菜。藍夢婉抱着胳膊看着這個男人,她越來是越有點看不懂這個男人。
你說他沒有鬥志,但是以前的事兒他還耿耿於懷,還在調查。你說他有鬥志,但是還能忍受那些市井婦人們的嘲諷,實在是有意思。
“喂,你是不是被打擊的夠嗆?現在什麼都忍下去?”她忍不住的開口。“還有就是林詩穎的那個媽說話也太毒了吧?我如果是你早就給她一個耳光了,你居然能夠忍下去?”
秦逸不以爲意的吃着菜,就跟這桌子菜槓上了。
藍夢婉按住旋轉的桌子,直勾勾的看着秦逸。“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她屬實是很好奇。
“還有啊,就是今天劉素梅說的話,你會不會當真?會不會真的跟林詩穎離婚?要我說啊,其實離婚也挺好的啊,給自己換一個生活。”
秦逸不啃聲的擦擦嘴巴,很是優雅的樣子。他的舉止之分的優雅,完全不像是他們口中的那個窩囊廢,而這種優雅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這是大家族埋在骨血中的氣度。
“你還記得我究竟是誰麼?”他眼睛中有驕傲。
藍夢婉眨眨眼睛點點頭,她當然記得他是誰,不然怎麼能跟他坐在一個桌子上?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不會跟一個市井婦人去爭講什麼,丟了氣度。況且,她跟我就不再一個層次人,並不是同一種人。如果我這點氣度都沒有,怎麼能成就大事呢?”
好似是不屑,又或許是不在意。藍夢婉木訥的點點頭,果然秦逸就不是一般人呢。她乾咳的喝了點水,狠狠地扣了一下桌子。
“那她說的話也太傷人了吧,長年累月的聽下去人都精神抑鬱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當真,一點都能聽不下去?”
“只要林詩穎不說什麼,那就不是真的。我跟詩穎的婚姻是我們的事兒,如果想要離婚,也要她點頭罷了。”
秦逸這點的信心還是有的,畢竟林詩穎他們之間的交易還在,別人不懂,也沒有權利置喙,包括林詩穎的媽媽都不行。
瞬間藍夢婉被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尷尬的喝水。
“那個.”她半晌鼓起勇氣看着秦逸的眼睛說道:“我是說,如果你們之間結束了,那我還有機會麼?我就是說,就是那個,你懂的。”
“最近調查到了什麼嗎?”秦逸瞬間轉移了話題,還幫藍夢婉夾了菜。“這個挺好吃的,吃點東西,我們談談最近調查結果,我覺得好像進度有點慢了。”
“嗯,確實是最近調查遇到了點瓶頸。不過我還在想辦法,而且公司裡面的事兒也挺多的。”藍夢婉成功被秦逸帶跑偏。
二人探討了最近的調查結果,竟然發現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
這樣可不行,實在是太慢了。就算是他想要韜光養晦也不能就如此的慢熱,弄的他現在好像是一個瞎子一般,什麼線索都沒有。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着,口中的菜也如同嚼蠟。
“我會努力的,你不要擔心。”藍夢婉很擔心秦逸這種表情,她打心眼裡想要幫秦逸擺脫現在的困境。
“沒關係的,你很努力了,我也很感謝你幫我做的事兒。”
秦逸感激的看看藍夢婉,但是她明白只不過是感激而已,裡面絲毫的情愫都沒有。她更加的是着急上火,吃不下去東西。
一定要更加的努力調查的,不能讓秦逸一直做一個瞎子。她暗暗下定決心。
“再見,放心,有新的調查結果我會通知你的。”藍夢婉擺擺手上了樓。
冷風簌簌的吹在秦逸的頭頂上,他眉頭緊皺,下意識的偏了一下腦袋,危險接踵而至。他猛地回頭一個迴旋踢,身後的人應聲倒地。
“是誰?”他厲聲詢問。
那些攻擊他的黑衣人都不吭聲,也不再隱藏,直接把凌厲的手段往他身上招呼着。秦逸對付的有點吃力,但是看着藍夢婉樓上的燈光亮了起來,他心下一陣驚恐。
不能讓他們傷害到藍夢婉。他眸子微微閃爍,下一步開始奔跑了起來。要把這些黑衣人引到其他的地方,在她樓下打鬥起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黑衣人跟着秦逸不斷的奔跑,窮追不捨。好似他們的目標只是秦逸一人,並沒有想要牽連到藍夢婉。
秦逸停了下來又跟黑衣人纏鬥了起來,那些人手中並未拿熱兵器與其他致命的兵器,只是跟他近身肉搏,很是小心的並未暴露他們的身份。他眉頭緊緊的皺着,完全想不到這些人到底是誰。
黑衣人想用車輪戰的方法把秦逸拖死,但是他們低估了他的本事。他一掌打在黑衣人的心口上,那黑衣人瞬間覺得心口一冷,筋脈寸斷,跪在地上保持着驚恐的狀態。
秦逸如法炮製,等黑衣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擊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是刺殺的黑衣人低估了衆人口中的這個“廢物”的本事了,他纔不是看起來那樣的不堪一擊呢。
“說,是誰讓你們來攻擊我的。”他上前抓住一個黑衣人掐住脖子質問:“最好還是說出來,不然你會生不如死的。”
“快點,不要掙扎,不然你會比他們的下場慘一百倍。”他手上漸漸用力,他能感覺到黑衣人的呼吸漸漸的開始不順暢,身子也開始僵硬。
不過黑衣人好似並不害怕他的拷問跟所謂的生不如死,黑衣人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他,讓秦逸感覺到後背一冷。
“桀桀桀桀”
突然黑衣人面上扭曲,口中發出駭人的笑聲。下一秒秦逸察覺到他手中掐住的骨頭好像融化了一般,他再也抓不住那人的脖子,任由黑衣人從他的手心中流出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