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商人突然找到秦逸,向他說明來由後,秦逸答應了商人的請求,並跟隨商人一起回到他們家。
這個商人是一個霍姓的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幾乎全國的各行各業都有涉及到。在商界可謂是叱吒風雲,受到人人尊敬。
秦逸跟隨商人回到霍家後,就突然感覺到不舒服,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這個家裡的氣壓沉沉的,感覺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籠罩着。秦逸被這種氣壓壓得胸悶悶的,身體特別的不舒服。
商人見秦逸臉色有點不對勁兒,便詢問道,“秦先生,你是不是感覺身體不舒服,需不需要讓管家找個地方給你休息一會兒?”
“沒事沒事,霍先生,我很好,可能是一路上週車勞頓,有點不舒服罷了,我在沙發上躺會兒就好。對了,您叫我秦逸就好了。”秦逸客氣的回答道。
秦逸在霍家的大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可能是這幾天太累,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大約睡了一個小時,秦逸就突然的驚醒,他感到外面有人在盯着他。
秦逸醒後,商人端着一杯水向他走了過來,然後遞給了秦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霍先生,請問你突然找我來你們家,到底是有何要事?”秦逸問商人。
商人開始述說了詳細的緣由,“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兒子,他從小就有一個愛好,那就是爬山,他幾乎把國內有名的山都爬了個遍,但是,前段時間,他突然聽聞到,有一座山叫明瀝山,雖然海拔不高,但是卻十分的陡峭和險峻,沒有什麼人敢去攀爬,所以這座山的知名度很低,幾乎很少人聽過,更不要說是去攀爬了。我兒子聽到此消息後,十分的激動,說要立刻起身前往明瀝山。”
“然後呢?怎麼樣了?”秦逸一臉關心的問。
商人繼續說,“他去了明瀝山後,三天之後纔回來,以前他去爬山,從來不會超過三天的。他回來後,情緒就變得很低落,以前每次爬山回來,他都是興高采烈的,因爲他覺得他征服了一座山。可是這次他回來後性格就變得低沉不語的。然後第二天就開始發了高燒,叫了醫生來看,也還是沒有把燒降下來。”
“不管是嘗試吃多少退燒藥,也還是沒有用。發燒了幾天後,他就突然的開始變得很暴力,每天都面目猙獰的,動不動就動手打身邊的下人,以至於都沒有下人敢去照顧他。”商人繼續的說着。
秦逸又接着問,“怎麼會這麼可怕,他有沒有將人打傷?”
商人說,“還有更可怕的呢!我爲了不讓他再繼續的大人,然後我給他安排的幾個保鏢,每天盯着他,誰知道他更加的變本加厲,變得越來越瘋狂。他居然把那幾個我安排的保鏢都給殺了,最後還把一個每天給他送藥的一個阿姨也給殺了,簡直是殺人不眨眼,變成了一個可怕殺人狂魔。”商人在瑟瑟發抖的說着。
“有一天,我去看他,他居然馬上衝向前將我的脖子掐住,要不是我身邊帶着保鏢,我可能真的要被他給殺害了。離開他的房間後,我真的太害怕了,我就讓幾個武功高強的人士,將他關進頂樓了一個毫無任何傢俱的空房間裡,每天吃喝都是從小窗口放進去,這樣他才殺不到人。”商人害怕的說着,眼淚不禁的流了下來。
“那你是怎麼會想到找我呢?”秦逸問道。
商人回答說,“我到處請了人,他們都說,我兒子肯定是被不良之人給控制了,然後他自己身體內的力量不敵此人,然後每天都開始通過殺人來宣泄。我問他們說,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兒子拜託控制,他們都搖搖頭說無能爲力。”
“然後我就聽聞江湖上的人說您是一個道行很高的道士,我就立刻通過各種方式打聽到你的下落,然後就啓程前去向你求助去了。”商人喝了一口水後繼續說着。
秦逸從商人的口中瞭解完全不的情況後,心中也有了一些譜子,也大致知道了是什麼情況。
然後就對商人說,“霍先生,我已經大致的瞭解了事情起源和經過,您放心,我會盡力的幫助您的兒子擺脫控制的。”
商人聽後,特別的開心,然後握住秦逸的手,激動的說,“謝謝您,謝謝你,只要兒子沒事,事成之後,我定會重謝!“
秦逸又說,“我有一個請求,那就是你們霍家所有的人要立刻搬離家裡一段時間,我需要在此做法,不能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擾,所以,霍先生,麻煩了。”
商人連連點頭,說,“我馬上去吩咐所有人收拾東西,立刻的搬離這裡。”
兩個小時後,偌大的霍家就被搬得空空蕩蕩,冰冷得彷彿一個大的冰窖。
霍家的人離開後,藍夢婉也通過感應找到了秦逸的所在之處。秦逸向她說明了情況後,她大致的也明白了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藍夢婉問,“你覺不覺得這件事很詭異,感覺是有人故意而爲之?”
秦逸說,“是的,我也覺得是這樣,而且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被控制住,而且爲什麼偏偏是霍家的兒子被控制住。所以說,這個控制是帶有目的性的。”
“那天我剛進入這個家,就感覺這裡的氣壓很低沉,這裡發人臉色都不太好,我剛開始,也覺得胸被壓得悶悶的,身體很不舒服。”秦逸繼續的說着。
藍夢婉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秦逸答,“我沒事,休息過後就好了。等下我在做法的時候,你就在一旁保護我,不能讓任何人干擾到我。”
藍夢婉說,“我明白的,你就放心的做法揪出兇手吧!”
秦逸開始做法了,使出了幾個招式,營造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罩,把霍家罩住。
藍夢婉在一旁巡邏,她看着這個偌大的霍家,很安靜也很黑暗,不禁的顫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