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進去,裡廳被郝少爺都定下了,你們不能進去啊!”
門外的服務生在奮力擋着這些人,誰知道他們根本就不聽,一腳踹開擋在前面的人,叫囂着闖了進來。
一幫人足有十多個,一股腦的闖進秦超他們的包廳,態度囂張。
郝楠任眯着眼睛看着門口進來的人,問道:“你們他媽的是誰啊!敢來我的場子搗亂,想死麼!”
“郝少爺好大的口氣啊!我皇甫亮不在,這鏡城現在你成扛把子了是麼!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真是可笑!”
說話的是一個比郝楠任年長一些的青年,大概有二十二三歲,長得有些犯賤,眼睛很小,鼻子旁邊還有顆黑痣。從他身上衣着上來看,應該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郝楠任看見皇甫亮也有些詫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讓你踏進鏡城了麼!”
兩人顯然有仇,郝楠任喝得有些暈,踉蹌着上前一步,臉上也掛着慍意。
皇甫亮伸手摳了摳臉上的黑痣冷哼道:“本來我是沒打算回這破地方,不過你小子最近好像很囂張麼!竟然聯合外來的人欺負我的賈兄弟,這口氣我是咽不下的!”
“呵呵,等你能嚥氣就是下葬的時候了!說吧,你想怎麼樣?”郝楠任也不害怕,今天帶了五六個幫忙的兄弟來,再借着酒勁兒,他的幹意也是十足。
郝楠任把玩着隨身攜帶的長笛,目光犀利。
皇甫亮大笑:“這還用問麼!如果你現在跪下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叫三聲爺爺,我就讓你從我這褲襠鑽過去!不然,今天你就休想站着走出這個大門!”
“我說皇甫亮,你這麼裝逼,你爹孃知道麼!你知不知道你爹爲了讓我接了你們家的絲綢生意,在我們家門口站了不下於五天。如果不看我跟你爹還有些交情,從你一進門我就能打死你個逗比!”郝楠任皺眉大聲說道。
皇甫亮眼睛輕眯,怒意橫升,冷笑道:“別跟我提那個老不死的,如果當初不是他把老子趕出家門,我也不能流浪這麼長時間,讓你在鏡城稱霸王!現在我回來了,你就必須跪下!”
皇甫亮指着郝楠任的鼻尖,話音剛落,他自己居然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郝楠任一看,頓時大笑:“臥槽!你這下跪的技能修煉的挺純熟啊!”
“草,你用暗器,兄弟們,給我上,男的全部打死,女的留下一會兒大家輪!”
皇甫亮還跪在地上,氣焰就無比囂張,在他看來,自己精心挑選的打手解決這麼幾個人太簡單了。
想要站起來,皇甫亮居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失去了知覺,一點都動彈不得。
兩幫人很快打到了一起,皇甫亮怕自己受到波及,急忙爬到一邊。
秦超一直坐在旁邊氣定神閒的喝酒吃飯,香凝和霓裳想起身,卻被秦超示意繼續坐着。
旁邊轉眼就打開了鍋,桌子,凳子漫天飛,飛過來的桌椅板凳,全都被秦超輕鬆打開,香凝和霓裳沒有收到半點影響。
郝楠任也上了手,他不知從哪兒搶來一根棒子,對着迎上來的人就開打。
畢竟是身單力薄的少年,郝楠任在動手上沒有佔到任何便宜,衝上去不但沒打到別人,還捱了兩棒子。
郝楠任悶哼一聲被打到秦超這邊,秦超單手將他扶住。身後的兩個人,還舉着棒子想追打過來。
秦超直接抓起兩根筷子嗖的飛了出去。
那筷子在秦超手裡轉瞬就變成了武器,兩人還往前跑着,突然感覺大腿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飛來的筷子竟然深深的扎進了自己的大腿肌肉裡。
兩聲殺豬般的嚎叫頓時響徹包廳,郝楠任回頭一看,頓時發出不小的驚呼:“師父,你居然練過飛鏢!太厲害了,教教我!”
秦超嘴角上揚:“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師父,我必須是要教你一些本事的!給你武器,我教你!”
秦超把一盤花生遞給郝楠任挑眉說道:“用兩根手指夾着花生,看準目標,用力的扔出去!”
“武器?花生?就這樣扔?”郝楠任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一樣,滿臉的無奈。
“扔吧!信超哥,得永生!”秦超給了郝楠任一個牟定的眼神。
郝楠任剛準備投擲,突然感覺從自己後脖頸的風池穴處突然鑽進來一股怪風,讓他整個人瞬間都精神了不少。
手上感覺也有了更大的力氣,他自信的看着一個正準備對自己兄弟揮棒子的打手,猛然彈指,那花生飛行中似乎帶着一股奇怪的力量,正好打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
只聽那男人突然一聲慘叫,突然捂着脖子,整個人馬上就癱軟的蹲了下去。
“我靠,花生打進他肉裡了!我真是太厲害了!這些傢伙死定了!哼哼!”郝楠任一鼓作氣,抓着一把把的花生,對着那些搗亂的傢伙就開打。
誰也沒想到郝楠任竟然這麼有力氣,那花生在他手裡好像尖銳的石子兒一樣,打得那些人抱頭鼠竄!
拿着棒子的打手們很快就被郝楠任的花生打得鬼哭狼嚎,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被打中的地方,都在汩汩外流着鮮血,十分慘烈。
郝楠任很會變通,扔完了花生有開始扔水果,只要在他手裡的東西,他都能打的十分得心應手。
沒過多大一會兒,這些傢伙就開始逃跑。有人狼狽的回頭,看見秦超那桌還在氣定神閒的吃着東西,頓時大聲呼喊道:“媽的,他們老大在那坐着呢,下回就打那個男的!”
“敢打我師父,找死是吧!”郝楠任端着一盤子炒綠豆就追了出去,一直把那些人打得四下逃竄纔回來。
皇甫亮還藏在桌子底下,那些人走的時候竟然沒人把他帶走,現在可好了。只有他自己留下了,苦逼了……
他還想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爬走,誰知道沒爬出多遠就被郝楠任踩住了手背。
“啊!郝楠任你給我鬆開,不然我殺了你!”皇甫亮一聲大吼,疼的狼哭鬼嚎的。
郝楠任拿起旁邊的酒壺往自己嘴裡倒,大笑道:“算你倒黴,今天犯在了我手裡。你放心,今天我不揍你,你爬回去告訴賈思文。如果再敢招惹我和我師父,我郝楠任定會平了你們兩家!”
郝楠任說完,帥氣的一腳就將皇甫亮踢出了門外。
衆人一陣掌聲,紛紛向郝楠任豎起了大拇指。
郝楠任無比興奮,格鬥一直都是他的弱項,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麼厲害,他大笑着跑到秦超面前,坐下說道:“師父,我怎麼感覺我超神了呢!我太厲害了,要瘋了怎麼辦?”
秦超湊到郝楠任耳邊輕聲說道:“別太興奮,興奮會讓你加速疲倦的。剛剛我是用銀針刺激了你的重要穴位,你纔會這樣,不是踏踏實實練出來的技能,持續時間不久的。”
郝楠任眼睛泛出精光:“師父,我覺得你太神奇了,從現在開始,我正式拜你爲師,這杯酒我敬你!”
郝楠任起身,端起酒杯。
秦超笑的很隨意,和郝楠任碰了杯,說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師父,那我將會用盡全力的教你,如果有方式不對的地方,還需要你包涵!”
“說啥呢師父,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粗暴!”
郝楠任話音剛落,秦超一口酒就噴了出來,郝楠任站在秦超對面,被濺了一身。
大家看到兩人滑稽的樣子,紛紛大笑。
雖然這些兄弟有些傷,但都問題不大,秦超隨便幾下就給治理好了。
安靜下來,大家才發現圓蔥不見了。
環顧一圈,誰也沒看見圓蔥的影子。
香凝頓時有些擔心了,緊張的問道:“會不會剛剛那些人抓走了圓蔥?他還是個孩子,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秦超輕咳:“他不抓走那些人就不錯了。放心吧,圓蔥不會有事的!”
“還是徒兒瞭解爲師啊!我在上邊,你們擡頭!”
大家聽見圓蔥的聲音,紛紛擡頭想上看,看到圓蔥的模樣頓時驚呆了。
“圓蔥,你爬那麼高幹什麼,趕快下來!”香凝看見圓蔥騎在房樑的珠子上,馬上擔憂的不行。
圓蔥踢騰着小腳,嘴裡還啃着雞腿:“剛剛我怕受到波及就爬上來了,現在下不去了,你們去找梯子吧……”
……
這次的風波絲毫沒有影響大家的食慾,郝楠任又點了一大堆的酒菜,還不等大家吃飽喝足,他就疲倦的睡了去。
回去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
喝了點兒小酒,秦超的情緒也非常高漲,非拉着霓裳去散步。
霓裳眨巴眨巴眼睛,也要帶着香凝。秦超怎麼能不知道霓裳是在給他和香凝製造機會。
這個傻女人總是喜歡替別人着想,一點都不會爲自己爭取。可是她越是這樣,越讓秦超愛得不行。
秦超走在中間,兩位美女一左一右。穿過大街小巷,受到衆人羨慕眼神的洗禮,秦超簡直爽極了!
如果再能酒後亂點什麼,可就太曼妙了。秦超想着,自己偷偷的傻笑,讓香凝和霓裳很是好奇。
“你在想什麼呢?”霓裳問道。
秦超急忙心虛的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沒想亂七八糟的,限制級的更沒有!”
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