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了蔡書博的眼睛,渾濁裡面竟然有着一道隱隱的黑線了……
“是這樣的。酒店裡有一個長年封禁的房間,據客人說,深更半夜總能在房裡聽到異常的聲音,但是睜開眼睛,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是,第二天,我們就會發現客人手腳冰冷,出現休克的情況。甚至醒來會變得異常的奇怪,說一些不着邊際的話。”
聽着蔡書博的話,靳弘宸僅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都說了一些什麼話?”
“就是……”佳妮剛要開口,卻因爲蔡書博一個眼神,閉上了。
“他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房間裡面不乾淨的東西驅除出去。要不然,再這樣下去,對酒店的名聲不好。”
我看着蔡書博那隱隱的閃爍的眸子,總覺得他省略了一些什麼?
蔡書博的臉上帶着笑,看向靳弘宸說道:“就因爲這樣的,所以才請二位過來的。要是能把裡面的東西,請出去,那自然是好事。”
“蔡先生這兩年沒少請過法師吧?”靳弘宸淡然的問了一句。他的話很少,卻總顯得高深莫測,連蔡書博也有一些驚訝。
“確實,這兩年是請了不少的法師,都沒有什麼用。房間現在讓我給封住了,但是,在自己的酒店裡有這樣一個怪異的房間,我也是覺得不太好,所以,請靳先生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東西請走。”
“靳先生,心柔,大家相熟一場,這個忙一定要幫的。”凌佳妮看向了我,眼裡有着懇求。
“我知道,身爲老同學,這個忙是要幫的。但是,能不能成功?還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知道靳弘宸是不會回答他們這個話題的,我笑了笑的說道。
“嗯。盡力就好。裡面的東西也不一般。能請走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也請保重自己。”蔡書博也笑着說了這麼一句。
“嗯。”靳弘宸是不置可否的說着。
他們兩個帶着我們到了七樓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
只是上面貼着一塊雜物室的牌子。
而且門被緊緊的封住了,甚至,門上面還有一張紅色的符紙。
靳弘宸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卻未曾說什麼話。
“靳先生,你看這怎麼樣?”蔡書博顯然對於這道門,要不要打開,心裡還有些顧忌……
這麼問的意思大概就是靳弘宸要是不能解決的話,就不要撕開符紙的意思?說到底是想要用激將法?我看向靳弘宸,他的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冷淡的開口:“打開吧。”
“那好。”蔡書博點了點頭。
凌佳妮卻突然緊了緊手心。她的樣子顯得很是擔心。
“佳妮,你在擔心?”
“嗯。你們進去了要小心一點。”她說這話,甚至打了一個寒顫,好像是親眼見到過一般,瞳孔竟然都收縮了。
“靳先生,要進去就要破壞掉這道符,要是這個符壞了……我怕……”
蔡書博最後還是不太確定的說了一句。
“蔡先生,這一次我完全是看在心柔的面子上來的。要是你覺得不合適的話,那大可以另找高明。”